“還是算了吧。
我可不想哪天看到你的時候,突然之間想起了那小東西。
要真等到了那一天,我怕我跟你會過不下去的。”
聽到茶鳶這麼說,厲九澤又欣喜又有些心疼。
欣喜的是,茶鳶想過與他過一輩子。
心疼的是,他想要保護茶鳶,卻又不能將茶鳶一直護在他的羽翼之下。
看到厲九澤有些愧疚而心疼的眼神,茶鳶直接靠在了厲九澤的肩膀上。
笑著說道。
“你不用這樣。
現在其實我已經比那個時候的情況要好很多了。
雖然會起雞皮疙瘩,但是好在我隨身攜帶著銀針,能夠迅速的將身上的紅疹給消下去。
並不會對我的行動產生任何的障礙。
而且如今我的身體其實也已經產生了一種應激反應。
還沒有看到那小東西,其實我就已經會預感到那東西的出現。
在那東西出現之前,我就能夠迅速的逃離那個地方。
這樣一來,我也不用看到它,更不用殺死它。”
話雖如此,厲九澤還是忍不住的心疼茶鳶。
茶鳶直接伸手揉了揉厲九澤微蹙的眉頭。
“行了行了,別想了。
大不了,真的就按你說的。
以後再看到那個東西,我就拼命的想著你這張臉。
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得繼續開工了,你也早些回去繼續工作。”
厲九澤雖然還想再繼續跟茶鳶多待一會。
但是也明白,現在不是他們兒女常情的時候。
他起身提起兩個保溫瓶,朝著茶鳶揮了揮手,轉身離開了飛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