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任頭馬的表情卻比他還要迷茫,只知道木然地搖著頭。
“這樣就沒意思了喂!剛剛還誇你爽快,現在又來跟我演這一出?”見這對父子大眼瞪著小眼,簡樂山可不樂意了,拉長了一張老臉嫌棄得直皺眉頭。
本以為對方還會再“狡辯”一番,不想任治平卻突然又“乾脆”了起來,唰地一聲拔出腰間的佩劍,一記流星追月疾射而來。
“小馬!千萬不要眨眼,好好看清楚我的每一招,對你實力的提高有好處!”在完成先發制人的一擊之時,任治平還不忘提醒兒子抓緊學習的機會。
“看來你是小看本專員了啊!”任治平的“一心二用”讓簡樂山七竅生煙很是惱火,可隨著這一劍的迅速逼近,周圍的氣壓也極速地攀升,一股強大的壓迫感迎面襲來,讓他不敢託大,後躍避開。
可身形剛動,對方的長劍又如影隨形般的追蹤而至,錯失先機的他,只得再次後退。
一時間劍影重重,簡樂山也被逼得連連倒退。
爸,爸他竟然能把簡樂山逼至這個地步!一旁觀戰的任頭馬早已驚得眼球突出,嘴巴大張。
“記住,武器是手臂的延長!使用武器的最高境界是把它當成身體的一部分,而不是一件臨時的道具!”任治平說話間又橫削一劍,直取簡樂山那多出來的兩隻眼睛。
寒光閃過,簡樂山一個後仰,距離中招只差毫釐。
然而一直處於被動的他,在躲過這毒辣一擊之後,氣勢卻猛地暴漲,抬起一腿掃在任治平的腰間。
嵐力與嵐力的相撞,不僅彈開了交戰中的二人,更是如同爆炸的炸彈般,將地面炸出一個大坑。
“想不到這偏遠的刀山鎮,居然還藏著這麼一位高手,倒讓我有些興奮了!”簡樂山甩了甩腿,笑得有些陰森。
而任治平卻沒有回應,反而利用他停下來說話的這個間隙,又向任頭馬傳授起經驗來:“絕對不要想著用自己的血肉之軀,硬接下對方以氣為引的攻擊,必須同樣運氣對抗!”
“鄉巴佬,別給臉不要臉!”對手的無視讓簡樂山失了面子,那因對方出人意料的戰力而勾起的些許興趣,也瞬間蕩然無存,化作了滿腔的憤懣,掄起拳頭轟了出去。
紛飛的沙石之中,兩條人影又戰在了一起。
“馬哥?司令?”他們二人戰得有多激烈,任頭馬便看得有多認真,身後的金九連叫了十幾聲,才終於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怎麼?”任頭馬皺了皺眉,沒有回頭。
“那個……鼻涕蟲他……?”金九用眼角瞟了瞟早已瑟瑟發抖的朗穆,欲言又止。
不過不用他多說什麼,任頭馬已明白了他的意思:“你帶朗穆到屋子裡去,保護好他!”
“莫吉陀,你也進去!”說完又推了推身旁的莫吉陀。
“我不去!”莫吉陀的態度卻是甚為堅決。
“那行吧!”任頭馬也不勉強,一邊仍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場中二人的戰鬥,一邊將手對著身後揮了揮,“有什麼事就喊,知道嗎?”
“知道!”金九答應一聲,正要行動,卻忽地感覺一道黑影從天而降,迅速逼近,趕忙抱著朗穆一個就地打滾,躲了出去。
任頭馬與莫吉陀也在第一時間感受到這突然而至的危險,不由細想,跳向兩旁。
砰!
煙塵揚起,隨即漸漸散去,只見薄霧立在他們原先的駐足之處,滿臉的壞笑:“今天,一個也別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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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們有話說:
大家好我叫鼻涕,呸,我叫朗穆,以後誰叫我鼻涕蟲我就跟誰急!
今天我的確很害怕,怎麼了?媽媽說過,害怕和尿褲子是人之常情,沒什麼好害羞的!
表哥啊表哥,今天的壞人這麼兇,你可一定要保護好我啊!你說了,遇到危險就叫,可看你那麼認真地觀看姑夫的戰鬥,我怎麼總覺得,就算我叫了,你也不一定聽得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