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碗裡的米飯被自己給一粒一粒吃沒了,可三仙女“鬥法”都還沒開始,三個人只是在那裡等著眼完事了。
“咳……”看著菜都快涼了,流雲只能將“法會”打斷。
見老爹發話,劉玄凌狠狠地瞪了兩個妹妹一眼:下回有你們好看。
劉玄英和劉玄琪也不甘示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然後,桌面上盤子裡的菜就以飛快的速度地消失著……
劉玄凌剛想發狠,想起來還有洗碗的任務,剛想遁,沒成想對面傳來了讓她恨得癢癢的聲音。
“大姐,這盤子和碗都還沒洗呢!”
劉玄凌轉個身子,仰在椅背上,腳踩著椅子角,伸手拿了支牙籤,咬了咬牙:“當姐姐的怎麼能讓弟弟妹妹刷碗呢,咱們這些當姐姐的應該包了,是不是,四妹六妹?”
“是!”劉玄英跟劉玄琪咬牙切齒。
流雲放呀飯碗,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盤子,還有見了底的盛酸菜魚的盆子,站起身:“那麼,今天就這樣了,忙完了早點休息。”
這一夜,月虧一半,下弦晦暗。前半夜,劉玄凌沒有睡著;後半夜,房間離劉玄凌最近的劉玄英和劉玄琪,也沒有睡著,因為劉玄凌的鼾聲如雷。
第二天清晨,劉玄凌早早地起床,穿著睡衣跑到院子裡,伸了個懶腰,這裡瞧一下,那裡戳一指。
“劉教授,今天沒有課嗎?”
劉玄凌轉過身,發現老頭子正坐在門口,手裡端著還沒巴掌大的紫砂壺,對著壺嘴小口小口地喝茶。
“早,你閨女被學生給借錢借窮了,連爐子都生不起了。”一提起傷心事,劉玄凌就心塞,“在家多住幾天,養養膘。”
流雲知道自家大姐大的性子:“你可以回咱們家老宅子,跟玄心、玄舒他們一起住,還可以省飯錢。”
劉玄凌舉起了擋箭牌:“玄慧不是也沒有回老宅一起住嗎?”
流雲給了劉玄凌,一個帶空間角度的仰視:“玄慧從小就獨立,最起碼自己做飯能做熟,每個月還有孝敬的能力,你……”
見這陣勢,劉玄凌覺著逃不過去了,冥思苦想,終於想起來一件事,趕緊丟擲魚餌來:“我們文學系,有一個老師正在纏著玄慧。”
流雲直接蹦了起來:“誰家的兔崽子膽兒那麼肥,看我不打斷他的腿!”
等站起來,流雲發現自己失了態,悻悻地坐回去,沒好氣地瞪了劉玄凌一眼:“不早說,給你個任務,把那個小兔崽子查個底朝天,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真是想得美!”
“得令!”劉玄凌美滋滋地接了任務,然後伸出手,“爹,總得給點活動經費吧?”
流雲從懷裡掏出一疊大額的英鎊,遞給劉玄凌:“夠了吧?”
“爹,”劉玄凌有點懵,當時印的時候還是自己幫的忙,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爹,這是假的!”
“英國人自己也說這是真的,就你毛病多。”流雲沒理會,“要是你覺著那小子不順眼,找人揍一頓也成,至於後臺,誰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