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說道:“那我過幾天派一個探礦隊過去,把那邊的礦產好好的探一探。”
楊羽哦了一聲,坐了一會臉紅著離開了。
李恪確坐在那裡猶豫了,自己現在要是去圓房對方要不同意怎麼辦?捱打了面子上就不好看了。
‘我是不想去,不是不敢去,睡書房!’
第二天一早李恪伸了懶腰,楊羽頂著倆熊貓眼來吃早飯,看到李恪哼了一聲。
李恪摸摸鼻子,自己又把她得罪了?那就更不能上她屋裡了。
十幾個人有好幾個已經到了,李恪挨個面試,能算賬的去當賬房,啥都不會的當文書,老實的當書吏,能說會道的當銷售管事,總之物盡其用爭取每一個都安排妥當。
全都安排完之後,李恪看看外面:“韋楚才還沒有來麼?”
門房管事擦著汗:“已經派人去催了。”
又等了一會,一箇中年文士慢悠悠的走了進來:“見過蜀王殿下。”
李恪打量著來人:“我還以為你會拿著一把羽扇來呢?”
韋楚才:“什麼?”
李恪提醒道:“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哦,對了,還沒有,我的意思是你會效仿孔明讓我三顧茅廬呢。”
韋楚才:“……”
李恪依舊是老套路:“來,說說我現在最緊急的事情是什麼?”
韋楚才:“最緊急的事情,好像沒有吧?您現在已經到了否極之時,離泰來應該也不遠了。
老實說縱觀歷史,從來沒有哪個皇子的名聲能跟您一樣差,您真是……
當然也有好處,好人做一百件好事沒人會對他另眼相看,壞人做一件好事,大家都會覺得您能痛改前非。”
李恪覺得這老小子是在罵自己吧?什麼叫壞人?我是壞人嗎?:“你也認為我是壞人?那你還來我蜀王府?”
老實說這蜀王的說話方式讓韋楚才很不適應,根本不像個讀書人,滿嘴的白話,跟村夫愚婦差不了多少。
韋楚才:“我倒是覺得殿下是真性情,世家大族我也是相當鄙視的,可是確無能為力,殿下能在絕對劣勢之時直面挑戰……”
韋楚才說到這裡說不下去了,李恪也是一臉懷疑的看著他,他乾脆擺爛:“好吧,殿下這些操作宛如失智,您是怎麼想的才會打了王敬直又扒光他衣服遊街的?”
李恪眼睛一瞪:“你敢說我失智,就不怕我揍你!”
韋楚才嘴角上揚:“殿下在工地這段時間,我也去那邊看過,殿下雖然名聲兇惡,但我觀殿下不欺凌弱小,不無故遷怒他人,當是一個純人。”
李恪想想當天的情況:“為啥扒光他的衣服遊街?當時也是腦子一熱……”
韋楚才好奇的問道:“殿下建工坊、立學校、施醫送藥所為何來?”
李恪想當然的說道:“當然是為了就藩之後建設封地……”
韋楚才搖頭:“殿下真的是想就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