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怔了一下,臉上泛起媚態,輕笑道:
“可能老天都在幫我們。”
……
再說向天笑,自推著輪子回到住處。
一進屋,莫愁等三女都在。
莫明的,向天笑有一點心虛,開口道:
“都在呀。”
說完,向天笑就去倒水,他有點口渴。
對於這不鹹不淡的話語,莫愁只是輕“哼!”一聲。
花無顏走將過來,彎下腰,將頭伸到向天笑懷裡,瓊鼻連著聳了聳。
一下子,花無顏直起身子,轉身就對莫愁道:
“師姐真讓妳說中了,大師兄身上有香味。”
險些將茶水打翻,向天笑立即發動四大屬性之救生欲。
擺出一付痛心疾首的表情,向天笑言道:
“唉,為兄與人虛與委蛇著實不易,不想還被兩位師妹誤會。”
白了向天笑一眼,莫愁一付‘我信你個鬼’的表情,酸溜溜的言道:
“那花想容姿色不凡,花千語體態妖致,掌門師兄真是半點都不動心?”
素知莫愁醋勁大,向天笑連忙一指胸前血漬,卻是先前逼血染上的,又把與花想容會面的情況一講。
其間,把脫衣環節的省去,只說是二女如何百般引誘,被自己借傷勢未愈推脫了。
看著向天笑胸前血漬,莫愁有一點心痛,無顏更是馬上拿出‘百花玉露丸’予向天笑服下。
旁邊,‘四娘’端了茶水過來。
接過茶水,向天笑心裡打鼓。
前來邀請他的是花想容,但莫愁怎知花千語的?
猜的?
不靠譜。
跟蹤自己嗎?
雖說莫愁與無顏都是輕功不錯,但以向天笑諦聽的實力,想要接近他七丈,實在是千難萬難。
再說了,花千語一直未有出房,又是如何能得知?
驀然醒悟。
向天笑想起一事,花千語那個之前,有去關窗戶,想是讓跟蹤之人瞧見了。
換句話說,跟蹤自己的人,輕功必然高絕。
屋裡面三個女人,要論輕功的話……向天笑瞧向‘四娘’腳邊。
就見其適才所立之處,但有毫微紅泥。
一切盡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