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等巧合之事?”
“天下之大,當真是無奇不有”錢中書長聲嘆道,到是幫向天笑圓了說法。
向天笑附合了幾句,就聽錢中書話鋒一轉,問道:
“賢弟是走陸路過來,還是水路過來?”
正待回答,向天笑驀然一驚。
修有諦聽神功的向天笑,霎時發現在錢中書院子四周埋伏了不少的人。
也就在此時,向天笑注意到身旁的四娘,不知何時在她手中多了一個件‘水滴型包裹’。
無暇理會其他,向天笑現在腦子轉的非快,嘴裡卻是扯些讚美西湖州的閒話掩飾:
“西湖州水陸交通都是不錯,陸地……”
向天笑到是不怕六合門有什麼埋伏,卻是怕六合門耍什麼陰招,要知道他兩位師妹還住在六合門內。
在不明情況下,難說兩位師妹會不會著了人家的道。
很快,向天笑想到了關鍵!
他們從玉劍莊出來,坐的是楚風等人的舫船,六合門作為地頭蛇,又怎麼會發現不了?
明瞭此關節後,向天笑知道是躲不過去,正準備開口承認走水路。
忽地,就聽四娘在旁輕聲言道:“我家夫君說,水路風景秀麗,便帶我們姐妹走的水路。”
“哦!”錢中書似乎有些小驚訝,問道:
“峽江水道自從歸了武安王,這寧西江水道就不太安寧了,賢弟一路上未曾遇上麻煩吧?”
斜眼瞄了一眼四娘,向天笑擺出一臉自責,看起來像是內心扎掙了許久,坐在輪椅上抱拳、低頭,沉聲道:
“何某請門主恕罪!”
錢中書昂首朝上,聲音中透著股殺氣,慢聲道:
“何賢弟遠道而來,何罪之有呀?”
向天笑手不放下,頭不抬起,誠懇的言道:
“何某來時卻是恰逢一事,只是當初袖手旁觀,不曾想自己最後也落下重傷。”
錢中書微略一怔,又是打量了一下坐在輪椅上的何秀,這傷是裝不出來的,至少得宗師才能造成。
皺了一下眉,錢中書發現事情的發展與自己想的不同,這便問道:
“何先生可能說得詳細一些?”
長嘆一聲,向天笑娓娓言道:“唉……當時我與三位內子坐船到了玉劍莊,剛好碰上貴門弟子楚風與楚休……”
向天笑卻是把當初發生在玉劍莊的事,前半部份,稍加修改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