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又是一聲大吼,與剩餘四人正準備要援手,面前卻突然升起一道荊棘之牆。
牆高四丈,牆面荊刺如刃!!
“嘭!”的一聲響起。
如匕首一般大小的荊刺,掙脫荊藤,如雨暴射。
驟然一驚!
五人拼命的將長劍舞得旋轉如屏,堪堪將荊刺擋下。
再抬頭一看,被纏住的兩人卻是被荊刺射成了馬蜂窩。
“快走!!”
見事不可違,一劍果斷的下達撤退命令。
那廂,湯婆七孔流血,慘如厲鬼,卻又再度將碧綠之物高舉,尖叫道:
“一個也別想……呃!”
話音未完,湯婆突然呆愣當場。
帶著驚恐的眼神,湯婆緩緩低下頭,腰部瞬間迸射出鮮血,整個身體的上半部,隨著鮮血的溢位緩緩滑落。
上半身掉入沼澤之中,在被沼澤吞噬前,湯婆看到了一個女子,一個極漂亮的女子。
女子一手拿著一柄紫金色的猙獰武器,另一手拿著原本屬於她的碧綠之物。
…………
卑彌呼,注視著向天笑,遲遲未有出手。
非是她不想出手,而是不能出手。
面前的這個男人,明明就是坐在沒有帳篷的地毯上,卻是給她一種無懈可擊的感覺。
不止是無懈可擊,卑彌呼感覺,如果她搶先出手,一定會受到暴風驟雨般的反擊。
其實,向天笑也不好受。
表面上,向天笑仍舊是風清雲淡,實則卻是心有悸悸。
面前的邪馬臺國主,用著一種向天笑完全不懂的武學體系。
冒然出手,即便搶得先機,也難保不會在對方層出不窮的怪異手法下吃虧。
這廂,兩邊對峙,誰也不敢輕動。
那邊,柳生殺神與西廠青衫的打鬥還在持續。
然而,青衫畢竟不是一個人,西廠番子原本就不好相與,又吃下參天丸後,更是難以應付。
有道是匹夫搏命,應畏三分。
面對一群不要命的人,柳生殺神打出了真火。
就見,柳生殺神將雙刀一架,沉聲道:
“二角羅刀——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