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臨安給兩個小傢伙當了義父,逗留了許久,終於也不得不在抓周禮之後返回了西海,走之前和戚慕染沒談攏。
“既然認了義父,曦兒自然就是我西海的公主,初明也自然是我西海名正言順的太子。”
戚慕染冷笑連連:“這算什麼名正言順。”
兒子女兒都是他的,和西海有什麼關係,就算要繼承,繼承的也該是他的王位。
曦兒該是郡主,初明該是王爺。
最後沒談好,謝臨安只能先行回西海,但戚慕染心裡清楚,他的盤算可還沒停呢。
當晚,戚慕染就纏上了徐抒,各種手段都使了,徐抒伏在床案,有氣無力的瞥了他一眼:“到底怎麼了?”
這人心思越發難測,她都快要摸不準了。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她覺得戚慕染如海一樣的心思可比她這鍋火鍋難測的多。
“曦兒和初明是我們的孩子。”
徐抒眨眼:“這是自然?”
難道這人還懷疑起兒子女兒是不是親生的來了?
戚慕染撩著她的頭髮,一下一下的打著卷兒:“既然如此,自然不能被謝臨安帶回西海做公主太子。”
徐抒猛的坐起來,被子從她肩頭滑落,露出雪一樣的肌膚。
沒注意到戚慕染一暗到底的神色,她果斷的道:“我不想自己的兒子當皇帝!”
自然也不想自己的女兒困在那深宮之中。
戚慕染懸著的心放了一半下來,摩挲著她的手:“自然,但一切還要看兒子喜歡。”
徐抒側頭看著他:“你不是一向那小子那小子的叫嗎?”
叫女兒就是寶貝女兒,叫兒子就是那小子、臭小子,雙標極了。
戚慕染:“咳咳。”
“阿抒……母后說大婚也該籌備起來了,我們……”
一直沒給她一個盛大的婚禮,戚慕染覺得極其遺憾。
而且願意與他大婚,也表明了她願意同他白頭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