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不糾正她,等以後師師紅了,當眾把這個詞語唸錯了,那才是一輩子的黑歷史。
既然師師你喜歡詩詞,以後在劇組就多背一些古詩詞,不要求你成為學霸,至少不要做文盲。”
劉師師本來對蔣長生有很大好感的,畢竟蔣長生又帥又有才,身邊幾個閨蜜提到蔣長生都是誇讚。
但此刻她尷尬得腳趾扣地,恨不得把蔣長生的嘴縫起來。
還是劉亦妃瞭解蔣長生,她解釋道:“師師你別在意,長生哥哥這人就是這樣,說話很直,做人也很坦白,不管你是不是美女。
我剛跟他認識的時候,他總是嘲笑我傻,不信你問唱唱。”
舒唱捂嘴一笑,說道:“沒錯,長生哥以前老嘲笑茜茜傻,現在也一樣,仍然經常嘲笑她!”
“臭唱唱,你亂說什麼?我現在變聰明瞭!”
“那你就是承認自己以前很傻咯!”
比腦子,劉亦妃真是被舒唱薄紗,說不過的劉亦妃開始動手,撓舒唱的癢癢肉。
被她們這樣一鬧,劉師師也沒那麼尷尬了。
蔣長生沒理會她們,獨自一人朝著象山風景區內走去,被大雪覆蓋的景區,非常的美麗。
紅牆琉璃瓦,白雪壓松枝,行走在景區之中,無論是古風建築還是各種樹木綠植,都穿上了一層雪白的衣服。
紅綠白灰,各種顏色十分和諧的融匯在一起,再加上雪天無人,蔣長生獨自一人走在景區,頗有一種獨釣寒江雪的優美境界。
劉亦妃很懂事,她帶著舒唱和劉師師靜靜的跟在蔣長生後面,見蔣長生獨自一人怡然自得,就沒有上前打擾。
走了半個多小時,蔣長生來到景區最高處的涼亭,一個美女坐在涼亭中打坐。
她穿了一身青色的棉衣,身側放著一把木劍,眉目如畫,長得極為精緻,容顏更勝雪景三分。
正是道姑姜妤。
蔣長生走進涼亭,姜妤並未起身,依然在打坐,她修煉精神蘊養法多年,不僅直覺精準,而且五感也很敏銳。
蔣長生的步調聲音以及身上的氣味,姜妤都無比熟悉,知道來者是蔣長生,她很安心的繼續打坐。
姜妤每天都會打坐練功,在神鵰劇組裡,她不用拍戲,經常來這座涼亭練功。
蔣長生也沒打擾她,而是來到涼亭的一邊,居高臨下的欣賞象山的雪景。
放眼望去,山下一片雪白,農田、樹木、以及各種屋舍,都披上了雪紗,真有一種千里冰封萬里雪飄的美感。
蔣長生獨自欣賞了一會兒風景,劉亦妃三人也走進涼亭,姜妤這才結束了打坐修行。
雪一會兒下一會兒停,山上的寒風不小,劉亦妃三女的小臉被凍得通紅,蔣長生說道:“我給你們變個魔法,看好了!”
蔣長生伸出雙掌在一起揉搓,忽的一下,手裡多了一個保溫杯,是他從生靈空間取出來的。
劉亦妃三人都瞪大了眼睛,感覺很不可思議,就連姜妤都來了興趣,她也沒看出蔣長生剛剛的魔術手法。
蔣長生擰開保溫杯蓋,遞給劉亦妃,“溫姜水,你們三個共著喝吧,可以驅寒。”
喝完熱水,三女疏散了一些寒意,舒服了不少。
蔣長生又拿出一些堅果零食,放在涼亭的石桌子上,五人圍坐在一起,賞雪聊天。
姜妤看了看蔣長生,很直白的說道:“今晚你要陪我,我的圓融樁功快要到臨界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