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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魏救趙

蘇梓離長劍入鞘,執劍拱手:“靳門主,果然技藝高超,小女子佩服,今日這一戰,我輸了 。”

蘇綠幻也微微前傾,一個淺淺的彎腰。

“恭喜靳門主,今日真是一場精彩的比試呀!”顧英嘴上說著恭喜,嘴角卻兀自勾勒出一個邪魅的弧度,似是恥笑。

靳松聽到這話,臉上肌肉跳了跳,黑了許多。

在場眾人都看得清楚,蘇梓離這丫頭本就未盡全力,雖說她的武功不及靳松,可連打都沒打,靳松就算贏,也勝的不那麼名正言順。

正在這時,只見兩個面紅耳赤少年急匆匆跑過來道:“門主,大事不妙,那天陰派女子被一黑衣人救走了。”靳松一聽,當下猶如千斤重錘砸頂而下,略微施禮,急切地甩開手向著暗室飛奔過去。

後面眾人隨之也是魚貫而入。

待入了暗室一看,果然門鎖已壞,確然是被利劍斷開,此刻人去室空,手下幾個弟子伏在石桌之上,人人昏睡,喝得葷七八素,東倒西歪,毫無警覺。

靳松之前比武險勝,本就恥笑聲不斷,此刻風波再起,臉色疏忽大變,氣急攻心,三步並作兩步,抓起其中一人胸前的衣衫,另一隻手啪啪啪幾個耳光下去,那人立時清醒過來。

“究竟發生了何事?”

“不...不知道呀,我們在跟顏少俠,紀少俠喝酒,之後就不記得了。”

只見紀楚繞過眾人抱拳道:“都是我二人不好,今日早上,我師姐二人要與門主較量,我與師哥身起較晚,待的到了大廳,已然人去樓空。本想去玄機臺觀戰,途經這裡,看到人手鬆懈,深恐那魅鳳已收到訊息前來營救,便想在此守衛,閒來無聊請幾位兄弟喝了些酒,誤了門主的大事,我二人是真的未曾料到那魅鳳武功如此高強,我二人皆不如她,只能眼睜睜看著室中之人被生生救走,在下還受了她一掌。” 說著,攤開胸前衣衫,只見赫然一女人掌印貼在前胸,猙獰怖怕。對方內力定然深厚,都過了這麼久那掌印依然鮮紅醒目。

“是啊,來人武功甚高,我左肩也受了一掌,到現在還在隱隱作痛,想我一介七尺男兒,都疼的幾乎掉出淚來,這鬼魅一派的婆娑掌果然掌掌入肉,痛入骨髓。”顏慕白道。

蘇家二女在人群之後,遠瞧這兩人一唱一和,心中瞭然,眼神暗自相交流動,嘴角都掛起了淡淡的微笑。

眾人聽著此二人解釋,又看著紀楚身上赫然的傷口,都覺得哪裡似有不對,可又無法確切言明。訊息的確已經放出,眼前此二人又都有傷在身,絕無虛假,只能恨恨不平,轉而對這鬼魅天陰罵罵咧咧。

一時間暗室內叫罵聲,踹桌甩袖,憤慨不斷。

靳松眼睛眯著,靜靜地打量著眼前二人,又看看遠處兩女,後排牙槽幾乎被咬穿,“這幾個狗男女壞我好事,竟然跟這天陰派沆瀣一氣,待我找到證據,看我日後不收拾你們!”他此刻怒縈於胸,面目猙獰,忽的大腦中跳出那人說的話來:只要忠誠於他,來日這武林就可以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他握緊雙拳,一腳踢開面前醉酒熟睡的門衛,轉身走了出去。

“靳門主盛情,我等實在感激不盡,本應遵您好意多盤桓些時日,然我等已離莊數日,師父他老人家想必也對師姐和師妹十分的想念,還是儘早歸家,好讓二老寬心為好。”紀楚一番孝悌言辭,滿席賓客聞之,無不動容。

靳松聽罷,臉色鐵青,紅著眼睛,心中憤怒沸然,卻又不能當場發作,只得暗自用力,從牙縫中艱難的擠出幾句道:“既然如此,那靳某人就不挽留了,一路好走,恕不遠送了!”他特意咬住一路好走四個字,聲音有些忿忿不平。

顏慕白心裡咯噔一跳,這如芒刺在背的感覺真是不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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