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河早已經知道這個世界的人都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兒了,所以沈妙法這般視死如歸他也絲毫不覺得意外。
殺嗎?
沈妙法身上毫無血氣,殺了肯定要被扣功德,而且一扣就是上千萬的功德。
這麼多的功德,對於現在的陸河來說不算是天文數字,但也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
最重要的是,陸河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沈妙法的本性不壞,是一個很正直的人,事實上征伐司那一行人在陸河看來沒有一個絕對的壞人,只不過是他們與陸河的立場不同罷了。
陸河一時間犯了難了,殺了沈妙法陸河心中會愧疚,但若是放了沈妙法,可能會招來殺身之禍。
如何是好?
“要殺便殺,磨蹭什麼?”
沈妙法見陸河在猶豫,不由得冷笑道:“假仁假義,現在開始想要裝好人了?”
陸河沒有回答,而是將目光看向了白衣女子。
他現在大可以再兌換一顆攝心丹給沈妙法吞下,但那白衣女子顯然是對這種行為非常厭惡,陸河現在打不過那白衣女子,所以如果他再給沈妙法吞下攝心丹,白衣女子萬一再將攝心丹的藥效解除了怎麼辦?
白衣女子好似沒有察覺到陸河的目光,只是淡淡的說道:“凌宣,我們走吧。”
“師父……”
唐凌宣不捨的目光看向陸河,她還沒與陸河聊盡興。
但白衣女子臉色一冷,唐凌宣頓時就什麼也不敢說了,只是指了指手中的傳訊玉符,向陸河示意以後用傳訊玉符來聯絡。
下一刻,白衣女子與唐凌宣的身影便從大廳之中消失。
“呼!”
楚玉顏長長吐出一口濁氣,那白衣女子在的時候她一直都感覺渾身上下滿是無形的壓抑感,非常的不自在。
白衣女子一走,陸河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顯然她剛才解除沈妙法的藥效只是隨手而為,不一定是有什麼目的,現在她走了,顯然就是懶得再管這事兒了。
念及至此,陸河目光看向沈妙法,開口道:“兩個選擇,第一,立下本命誓言,追隨我,不得反叛,如果反叛就立刻五雷轟頂而死,放心,我不會讓你做有違你本意的事情,我也不會讓你一輩子都沒自由,追隨我十年即可。”
“你做夢!”
沈妙法聞言頓時氣急,道:“你殺了我吧!”
“我不會殺你的。”
陸河微微一笑,手中.出現一枚攝心丹,看看攝心丹,又看看沈妙法。
沈妙法臉色微變,顫聲道:“你想幹什麼?”
“我現在給你選擇,只是尊重你是一個人,你若是不從,我直接給你吞下攝心丹,那我說什麼你也一樣無法反抗。”
陸河的嘴角微微上揚,道:“吞下攝心丹,就算我讓你脫光衣服服侍我,你也一樣會乖乖照做。”
“老大,就給她吃攝心丹吧!”
楚玉顏此時連忙開口說道:“吃了攝心丹才能確定她是被咱們控制了,她如果不情不願的跟著咱們反而會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