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身穿飛魚服的男子,從陸河身邊走過,直接走到了那數十具屍體之下。
“大人!風雨樓中已搜尋一遍,無一活口。”
一名身穿黑甲計程車兵,單膝跪地,對那為首的年輕男子稟報。
年輕男子點點頭,道:“寒風城夜晚有宵禁,戒備森嚴,此賊人竟如此窮兇極惡,爾等吩咐下去,寒風城戒嚴,許進不許出。”
“是!”
幾名黑甲士兵二話不說跳上房頂,飛身衝向寒風城四角落。
這幾名黑甲士兵,都是煉體境的修為,身輕如燕。
“大人,這寒風城中可從未出現過這種事情,我們在這裡還安全嗎?”
“大人,不能關閉城門啊,我今日還要出城辦事兒。”
“大人……”
一條街道之上,老百姓們此時也都回過神來,頓時吵鬧起來,噪雜無比。
年輕男子皺起眉頭,冷喝道:“都閉嘴,懸劍司做事,從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為令不從者,視與賊人同謀,其罪當誅!”
這殺氣森森的一番話一出口,滿條街的人都被震住了。
街道上,不乏修仙者,下至靈動境,上至蛻凡境,修仙者的數量也是不少。
但那年輕男子的修為卻是已經達到了蛻凡境的圓滿,對於這等強者,低階的修仙者們對之更加的敬畏,因為只有修仙者們才能明白,強大的修士的可怕之處到底在什麼地方。
而在那些普通人眼中,這年輕男子的身份是懸劍司的懸劍使,他們不懂什麼蛻凡境煉體境,他們只知道,懸劍司的權利無比龐大,有先斬後奏之權,從某些方面來說,寒風城的城主,權利也不如這名年輕男子。
街道之上,頓時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沒人再敢開口。
“呼!”
陸河懷中的楚玉顏輕輕吐出一口氣,原本有些僵硬的身子緩緩放鬆,她知道,那個年輕人並沒有注意到她。
陸河低著頭,看著楚玉顏,道:“你真以為我是太監?”
“不是嗎?”
楚玉顏輕哼一聲,顯然是認定了陸河不會對她做什麼。
她可是當著陸河的面睡了兩次覺了,其中一次還是在海外的隱魔島,方圓數萬裡只有他們兩人,那一覺她足足睡了三天三夜,陸河一直在她身邊,也沒對她做什麼。
陸河眉毛一挑,沒有絲毫的遲疑,直接低頭朝著楚玉顏的紅唇吻去。
唔!
楚玉顏瞪大了雙眼,一雙美眸之中滿是震驚。
“辣眼睛!”
冰瑩害羞的用手捂著臉,但那烏溜溜的大眼睛卻透過指尖的縫隙看著眼前這一幕。
“傷風敗俗!”
周圍的人們都用那種嫌棄的目光看著陸河與楚玉顏,揮了揮衣袖,彷彿要將晦氣趕走。
幾息之後,陸河的嘴唇與楚玉顏的嘴唇分開,滿臉笑意的說道:“現在呢?”
楚玉顏彷彿是受到了驚嚇,直接向後跳了半步,伸出手指,指著陸河,顫聲道:“你!你這個混蛋!”
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