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岄媚眼如絲,“髒了這麼些日子,你這背不得搓搓?你那長髮不得打皂角好好洗洗?沒有人伺候怎麼洗得乾淨?”
白秦蒼喉結滾動,吞了口口水,“那就辛苦岄兒了。”
紅岄嘟起紅唇,“侯爺再這樣說,紅岄就生氣了。”
白秦蒼果然不再言語,就這麼看著紅岄忙前忙後替他打好滿滿一桶洗澡水,“侯爺請。”
白秦蒼早年也不是沒荒唐過,經過的女人也不少,可不知為何,每每對著紅岄便束手束腳,又咽了兩口口水,還是站在原地不動。
紅岄垂眸,嬌羞道,“侯爺跟紅岄還難為情嗎?”
白秦蒼舔舔唇,豁出去了,當著紅岄寬衣解帶。
紅岄更是主動上前,直接替他脫衣。
衣服脫盡,白秦蒼跳進木桶,只露出精壯的上身在外。
紅岄瞥了一眼,右胸竟然真的有刺青。
只是……
這是什麼鬼?
根本不是太后說的狼頭,而是……兩隻耳朵?還尖尖的,跟狗耳朵似的。
紅岄都懵了,白秦蒼還沉浸在一些綺念中,忽見紅岄痴痴看著他胸口,問道,“你看什麼呢?”
紅岄搖頭,“沒、沒什麼。”
說著,抄起一把水,替他溼了身。
那雙手分明柔柔涼涼,撫在背上,卻讓白秦蒼喉頭都冒火。
忽的,他從水中站起,一把摟住紅岄,吻向她溼熱的唇瓣……
許久過去,紅岄面上紅潮尚未退盡,倚在男人寬闊火熱的胸膛,像只貓兒般道,“侯爺,這樣不合規矩。”
“你遲早是我的人,有什麼不合規矩。”白秦蒼將她裹緊,“我,早就想要你了。”
紅岄眼底有齟齬掠過,“你是新晉的侯爺,紅岄只是個舞姬。”
白秦蒼噗嗤一笑,“我從前還是山賊呢,你不嫌棄我就好了。”
紅岄也笑了,細細的指間劃過他胸膛那兩隻不倫不類的耳朵刺青,想著該怎麼完成太后派下的最後一個任務。
這個任務只要完成,她就是自由身。
白秦蒼低眸,“你好像對這兩隻耳朵很感興趣。”
紅岄幽幽道,“紅岄還沒見過誰在身上紋兩隻狗耳朵的。”
白秦蒼一臉無語,“誰說這是狗耳朵了,這是狼耳好不好。”
紅岄蹙眉,“狼耳?紅岄也沒見過誰紋兩隻狼耳朵的……”
白秦蒼看她萬分不解的小模樣兒,心頭愛極了,在她細嫩白皙的臉上捏了捏,又吻了吻,“這兩隻狼耳說來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