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吧。”齊寒軒看著她道,知道目前的狀況只能這麼下去了,就沒再多開口,聽聽傾傾如何解釋。
聽著他應了,白傾傾直了直身子,放著眾人的面直挺挺的跪在原處,就這麼開始辯解起來了。
“第一,嬪妾從未學過藥理,雖然年幼時身子不好,有時會吃藥,可絕對不瞭解藥材,剛才太醫所說的檽花果和茯草根,嬪妾也是第一次聽,若不是太醫說起嬪妾門外的草壇上有這麼這種草,嬪妾還不知道呢,更別說是用這兩種草來害人了。”
“若是皇上不信,可任意派人去雲煙閣裡面搜,嬪妾的雲煙閣內絕對沒有一點兒檽花果和茯草根。”
白傾傾信誓旦旦的看向齊寒軒,臉上沒有往常一點兒嬉笑之態,整個人都散發出了肯定淡定的氣質。
齊寒軒見她這模樣,眼中不由得劃過了一陣意外,深處卻蔓延了一絲笑意,示意她接著說下去。
而另一邊兒坐著的郭雅蘭聽到這話就沉不住氣了,一句話諷刺著地上跪著的白傾傾,“白小儀說自己沒學過藥理就沒學過藥理了?誰又能證明?”
她冷哼了一聲,語氣中犀利的很,她也不打算就這麼讓白傾傾辯駁下去,不管怎麼樣都得插上一腳,讓所有人都不相信白傾傾!
白傾傾聽言不怒反倒氣笑了,扭頭看著郭雅蘭,一點兒也沒給她留面子,直接開口懟了回去,“蘭常在怎的這麼著急,本小主的話還沒有全部說完,你就這麼急著出來反駁,況且就連皇上和兩位婕妤娘娘都沒有說話,你這麼奪了前面,不知道打斷人說話是不禮貌的嗎?”
“你!”郭雅蘭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終究還是閉上了嘴,不再開口了。
正在和任宛兒對眼神的她並未看到,皇上此刻射向她那宛如寒箭般的眼神,只一眼,齊寒軒便收回了目光,又看向面前依然跪著的傾傾。
聽著郭雅蘭閉了嘴,白傾傾看著齊寒軒接著道,“第二,嬪妾根本就沒要理由去下毒,張小儀和嬪妾關係好,在這宮裡可是人盡皆知,那嬪妾又為何下毒去害張小儀,又更何況是王婕妤呢!”
“就算假設一下,只要有點兒腦子的都不會在這宴會上下毒,這不是明待著會被人給查了出來的嗎?”
“所以皇上,這分明就是陷害,有人給張小儀和王婕妤的糕點上面下了毒,然後嫁禍給嬪妾的,那個人定然去過嬪妾的雲煙閣,不然不可能會知道嬪妾的雲煙閣外面有這兩種草的存在!”
白傾傾的意思很明顯,真正的兇手就是後宮中人的某一位,在背後下了黑手,不僅想讓張小儀和王婕妤中毒,還要嫁禍給她,若是張小儀和王婕妤真的把那塊百合糕點給全部吃了,那現在肯定已經命喪黃泉了。
人命之事,張婕妤肯定會把這件事上報給皇上,皇上派人大搜六宮,只為搜出這兩種草的存在,而這時正好發現了她的雲煙閣外面,有這兩種草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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