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了？”此時的唐婉特別固執，壓根不聽周牧言那樣岔開話題。

周牧言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心想這小丫頭到底長大了，咋就不好忽悠了呢，周牧言這樣不說話，唐婉更著急了，拉著周牧言的胳膊在那邊扯了扯，有些焦急的問：“你給了沒有？”

“當時喝的太多了，根本記不得了，但是起來的時候，哎，都已經那樣了，我總得對人家負責吧？”周牧言含糊其辭的說。

唐婉聽到這話又急了，差點又哭出來說：“什麼叫你對人家負責！你就不對我負責嗎？”

周牧言聽了這話，忍不住笑了，脫口而出說了一句：“我們之間又沒發生什麼？”

說完這話，看到唐婉那幽幽的眼神，周牧言又趕緊閉嘴了，當時和唐婉分手的原因就是因為唐婉死活都不給，然後周牧言又搖擺不定，忍不住就又和夏小小扯不清了，所以在周牧言眼裡，自己和唐婉沒發生什麼。

“什麼叫沒發生什麼！？你沒摸過我嗎！？”唐婉聽了這話，又沒忍住哭了，說話的聲音都大了起來。

周牧言是把唐婉拉到了廊道盡頭，這邊距離一班和二班很遠，但是這邊也有別的同學在上晚自習，唐婉這麼一喊，估計有人聽到了。

甚至都有幾個人出來看是誰在喊。

有一個像班助一樣的女生出來說：“同學，我們班在開班會，麻煩能不能小點聲？”

周牧言歉意的點了點頭，拉著唐婉的小手說，我們換個地方。

唐婉撅著小嘴，固執的站在那邊，和周牧言鬧彆扭。

離得最近的一個班級，不時探出一個腦袋出來張望，周牧言有點尷尬，只能在那邊哄著唐婉說，你乖一點好不好，不然別人都看我們笑話了。

“我帶你去車上坐一會兒。”周牧言說著，拽了拽唐婉的手。

唐婉終究是心太軟了，周牧言一次又一次的傷害著她，她卻還能夠這麼聽周牧言的話，老老實實的跟周牧言離開。

還好換了奧迪Q5，空間大，隔音好，把唐婉騙上車，周牧言再也不怕有人看到。

唐婉的穿衣要麼是褲子，要麼就是那種連衣裙或者是公主裙，反正很少露腿，此時唐婉穿著一件很漂亮的白色公主裙。

眼眶紅紅的，眼淚還是忍不住吧嗒吧嗒的掉，周牧言車子裡有抽紙，周牧言抽出兩張遞給唐婉。

“什麼叫我們沒發生過！”唐婉還是固執的糾結這句話，在她看來，被周牧言親了，全身也都被摸了，怎麼就叫沒發生過。

周牧言對於這樣的話，不知道該怎麼說，只能盯著車前窗在那邊笑，不知不覺間快要八點了，此時校園裡漆黑一邊，路的一旁是一片茂密的水杉林，這邊是停車區，路人很少，只有那種低矮的歐式路燈，發散著白茫茫的光。

周牧言就這麼盯著路燈在那邊笑，沒說話。

唐婉知道周牧言的意思，抽泣了一會兒倒是也不哭了，只是委屈的說：“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不就是你當時想摸我，我沒給你摸，那你想摸你直接說！我現在給你摸不就好了！”

說著唐婉伸手就拿著周牧言的手往自己身上摸，周牧言嚇了一跳，趕緊收回手說：‘別鬧，小婉，我沒這麼說過。”

“那你說，我們發生過沒有！？”唐婉盯著周牧言，直勾勾的說。

周牧言很尷尬，他說：“發生是發生過，可是問題是我倆不是，那個，”

“你說你不想談戀愛的。”唐婉說。

周牧言點頭，很無奈：“我是說過，我最近不想談戀愛，我感覺談戀愛是很累的事情，問題是我和陶妍妍不是一個意外麼，我真沒想和她談戀愛，但是，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和我就這麼過了一夜，”

周牧言是想和唐婉解釋清楚，但是唐婉卻是越聽越委屈，人家是黃花大閨女，難道我不是！

越聽越氣，唐婉乾脆直接撲了上去。

‘“欸，小婉，你別這樣，我是有女朋，啊，你怎麼咬人啊！”周牧言還以為唐婉要強推自己呢，結果唐婉撲過來直接照著周牧言狠狠的咬了一口。

周牧言只感覺賊疼，但是想了想，還是咬著牙忍住了，怕唐婉站不穩，周牧言還伸手扶了一下唐婉的腰。

唐婉在周牧言的脖子上咬了一排小牙痕，本來想用力的，但是見周牧言叫出聲，最終沒忍心。

微微抬起頭，兩人四目相對，黑暗中，唐婉的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有晶瑩的淚花，有點我見猶憐的感覺。

唐婉就這麼略帶氣惱的看著周牧言，她問：“疼麼？”

周牧言勉強咧了咧嘴，點了點頭。

“那你不推開我？”唐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