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不好在開口。
季景與季州難以置信的看著季伯言,兩個人臉上含著怒火。
不過片刻,吳生便拿過來紙筆。
季伯言伸手接過紙筆,他拱手遞給季松說道:“勞煩伯父了。”
季松接過紙筆。
季伯言冷冷掃了秦氏大聲說道:“秦氏毒殺阿月,與虛空道長通姦生下季景,指使虛空道長以馭獸人刺殺阿嫵,險些害的公子策與高寅喪命,其心歹毒如蛇蠍實不堪為婦,今將其休棄,此生生死不復相見。”
他一樁樁一件件將秦氏的罪名公之於眾。
秦氏雙眼一番暈死過去。
季蔓與季州徒然睜大了雙眼,兩個人驚恐交加的朝秦氏看去。
季景瞬間愣在那裡,他雙目無神緩緩朝季伯言看去,他口口聲聲喚著季伯言:“父親,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
魏氏與李氏也是大吃一驚。
在場諸位長老更是如此。
季伯言定睛看著季景說道:“這些都是我親耳所言豈能有假。”
季景好像瘋了一樣,他雙手抱著頭大聲喊道:“不,我不信,我不信……”
“母親,母親,你告訴我這些都不是真的。”他幾步衝到秦氏身旁,狠狠的搖晃著秦氏。
秦氏早已昏死過去。
季蔓一臉絕望的坐在地上。
不管是她身負邪祟之名也好,還是她被趕到靜慈庵也罷,因為母親在,她都未曾真正到絕境。
如今不一樣了。
季州早已嚇傻了,他呆呆的看著一切。
“不……”季景一把鬆開秦氏,他瘋了一樣衝了出去。
夜黑風高。
季嫵神色凝重的站在窗邊。
一站就是一夜。
直到東方吐白。
“嬌嬌。”直到東方吐白陸離才回來。
他聲音一響,季嫵眼中一亮,她大步朝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