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二說著,指了指敞開的院門。
李瓶兒氣得,輕咬了一下紅唇。
她堂堂千金大小姐,什麼時候被人這樣懟過?
如果不是鄆哥說,眼前這個傢伙治好了羊癇風,她才懶得來這窮鄉僻壤。
“不是我不相信你是神醫,是你得讓我相信你是神醫,不然的話,我也不放心將自己交給你治療。”
李瓶兒的語氣,開始鬆軟下來。
內心深處,她不想錯失,任何治好自己絕症的機會。
畢竟現在的她,還不能死,否則家族會發生變故。
“讓你相信我是神醫這件事,其實很簡單,一會回去的時候,把這東西帶走,你用得上。”
武二將嫂嫂剛做好的一條嶄新月事帶,遞到李瓶兒手中。
這個舉動,讓李瓶兒瞬間紅了臉。
“你……你無恥,流氓,混蛋。”
李瓶兒氣得跺腳羞罵。
別說伸手去接武二遞來的月事帶,就連看一眼都沒有勇氣。
潘金蓮的臉,更是被武二搞得爬上了一抹紅暈。
月事帶是女子每個月,來月水時用的東西。
這麼私密的東西,如今竟被武二拿在手中,潘金蓮想想都羞恥。
“那個……二郎,一會咱們吃炒雞蛋,我先去母雞窩裡掏兩個蛋,你們先聊。”
說罷,潘金蓮面色嬌羞,轉身就走。
武二想不明白,這有什麼好害羞的。
月有盈虧,潮有朝夕,月事一月一行,這是女子獨有的生理,再正常不過了。
“如果我沒有算錯的話,兩個時辰之內,你就會來月水,我勸你最好拿著它。”武二很認真的對李瓶兒說道。
李瓶兒卻絲毫不領情。
“你放屁”
“我的月水,是每個月二十八,今天才十五,根本不會來,也不需要那東西。”
李瓶兒紅著臉剛說完,就心生悔恨。
月事的日子如此私密,她怎麼可以講給一個初次見面的無恥男聽。
羞得李瓶兒向四周望了望,恨不得找個老鼠洞鑽進去。
武二卻說:“你之前的月水確實是每個月二十八,可那是之前。”
“百日咳讓你的身體已經出現嚴重問題,月水提前只是其中一個徵兆,如果不盡快徹底治癒,你將活不到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