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有畫面的歌聲,讓武二不由佩服起文人墨客的臊氣。
“二郎,俺咋發現,你老是不敢看嬸嬸,難道嬸嬸頭上插辣椒,辣你眼睛了?”
吳月娘停下歌聲後,對著武二不停的眨巴著眼。
感受到暗送秋波的武二,連忙否認,“沒有的事,主要因為嬸嬸今天有點特別。”
“特別什麼?”
“特別好看。”
武二這句話,讓本來就躁動的吳月娘,更加放縱起來。
“既然你覺得嬸嬸好看,那就睜眼多看,嬸嬸喜歡你看。”
吳月娘說著,就差懟武二臉上。
“嬸嬸,我正開車呢,你當我視線了。”
吳月娘一愣,“啥是開車?”
“就是駕車,趕車,我正在趕驢車呢!”
明白過來的吳月娘,笑道:“嬸嬸相信你開車技術好,就算視線被擋住,也翻不了車。”
武二老臉一紅。
總感覺這話怪怪的。
“既然嬸嬸覺得我開車技術好,那就坐穩了,我要加速了。”
一聲駕
毛驢飛速狂奔起來。
“不行不行”
“你慢一點”
“太快,嬸嬸會顛的受不住。”
武二卻不管。
只有儘快到達終點。
他才不會受到吳月娘的折磨。
就在武二全力提速時。
在距離陽穀縣城不遠處的路邊,看到了一個躺在血泊之中的男子。
醫者的本能,讓武二立馬停車檢視。
“二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不我們走吧,萬一他訛上我們,說是我們撞傷,可是要賠錢的。”
吳月娘的擔心,武二認為是有道理的。
不過身為醫者,他不能見死不救。
“嬸嬸,他身上是劍傷,就算訛,也訛不到我們頭上。”
武二探了探男子的鼻息,發現還有氣。
查探了傷口後,看到那把刺穿男子身體的劍,距離心臟僅有分厘之差。
“今天遇到我,算你命大。”
施救的過程中,武二剛把刺入男子體內的劍拔出,噴湧而出的鮮血,瞬間滋滿吳月娘一臉。
“二郎,你好壞。”
被嚇到的吳月娘,嬌羞輕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