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的夜晚,月光像一片白紗將村子包圍。遠處的稻田了裡月光流動。村裡的人早已在甜美的睡夢中。
紅雪他們一進村,一陣犬吠聲打破了寂靜的夜,子瑩說道:“姑娘!今晚恐怕我們要在此借宿了!”
紅雪點點頭說道:“嗯!好!”
進了村看到一家院內燭火未熄,紅雪說道:“就這家吧!”
子瑩點點頭,起身上前輕輕摳門。
“誰啊!”許久一個略滄桑的老者聲音。
子瑩說道:“大叔你好!我是隨我家姑娘路經此地!天色已晚不方便趕路,想到家中借宿一晚!”
門內只聽一婦人說道:“什麼姑娘大半夜的借宿,別是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男子透過門縫看了一眼說道:“看樣子不是,她好像還騎了一頭牛!”
婦人說道:“最近村上老出怪事,還是別沒事找事了,誰家的姑娘大半夜的敲門!”
子瑩說道:“老伯!我們真的是來借宿的,如果老伯不嫌棄,我們將一定銀子奉上!”
只聽門內嘀嘀咕咕了半天,沒一會“叮鈴哐啷”的解鎖聲,“吱!”一聲門開了!
開門的是大叔,大叔說道:“姑娘請吧!”
待紅雪進來才發現,她身後還有兩個男子。婦人猶豫說道:“竟還有兩個公子,姑娘這.....!”
子瑩說道:“大嬸!沒關係!他倆的銀子另算!”
大嬸連忙說道:“不不..!姑娘不是錢的事!是我家就還一間房了,這姑娘公子...?”
子瑩看了看紅雪,紅雪笑道:“無妨!一間就夠了!”
大嬸點點頭應道:“那好,只要你們覺得沒有什麼不妥便好!”
待大叔點了燈過來,紅雪才看清大叔的樣子,大叔五十歲左右,穿著灰色粗布長衫,高瘦的格子略有些駝背,微黃的臉上已經爬上了褶皺,眼神倒是炯炯有神。大嬸微胖穿著粗布衣裙,腰上的圍群還未解,一副農家婦人的樣子。
大嬸將紅雪幾人帶到了西邊角落的小屋子。大嬸推開門說道:“姑娘!公子!這間屋子閒置了很久,待會我給諸位拿幾床乾淨的被褥,就這般委屈著吧!”
簡陋的房內一堆雜物落滿了灰塵,一張老舊的木床架擺在角落。
子瑩顯然是被這房間的雜亂震驚了,她皺起眉望向紅雪。紅雪做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說道:“無所謂啦!荒山野嶺我們都睡過了,這算不得什麼!”
不一會大嬸拿來床褥,紅雪睡在床上他們幾個打地鋪。
待都睡著之後,紅雪覺得腹中一股清涼的暗流湧動,心想:“今天吸了那顆珠子,身上那股烈性好像減輕了不少,但畢竟這水火不容,這團清涼之氣一直未被融合,我得將那火性化為丹爐之火,水火既濟的才好。即能將我內在修為穩固築基,也能真正將這水火之力發揮出來,不然我這體內真就成了它倆的煉融場,反過來會被它們限制。!”
紅雪定坐入神內觀,發現那團火珠被一股無形的力道抑制在丹田之內,而那團水珠如泉眼源源不斷。
紅雪稍作調整將丹田化成樹根,五臟化成樹幹。隨著呼吸紅雪將水珠之源,慢慢引到五臟六腑,啟動丹田之氣將那股被抑制的火珠衝破,一團烈焰突然將紅雪體內包圍。紅雪頓時又感覺到了被烈火焚身!紅雪趕緊運氣練神,紅雪念道:“風行異戶,雷動震宮,練離交水,水生活源,內外交練,臟腑平寧,神精妙合,使我成神,道和自然,保天長存,急急如律令!。”
令字一出,紅雪體內的烈火凝結全部融入丹田,丹田之火瞬間燃起,紅雪只覺體內真氣充沛,溫溫熱熱的不再似那般灼熱。
她再將五臟之源倒灌,將源源不斷的水源,隨樹根滴入丹田巧妙的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