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起來忙你們的事罷。”
這次不必季書瑜親自開口,只她身邊的月影吩咐酒樓的侍女們免了禮。
侍女們謝了恩,便忙忙地又給季書瑜及各位少女們上了茶,用的自然都是宏賓樓最頂尖兒的茶葉,與京城皇親國戚家的,也是不遑多讓的。
季書瑜剛坐下,便對月影道:“你去下邊看著,等著迎候喬夫子。”
虞琬寧聽了便道:“月影姐姐不必下去等著了,我囑咐了小廝,在街口看著,若瞧見夫子來了,必定會先跑上來報信的。”
只是她話音剛落,外面便傳來腳步聲,然後在門口守著的墨梨進來回話道:“啟稟公主,啟稟小姐,喬夫子已經過了街口,說話間便到了。”
虞琬寧聽了,忙站起來對季書瑜道:“師父,喬夫子是弟子的開蒙恩師,弟子得下去迎一迎的。”
“嗯,去罷。”
季書瑜滿意地點了點頭道。
葉心梅與韓玉蓉聽了,也忙站起來道:“喬夫子也曾指點過學生的,學生也得一起下去迎接。”
“去罷。”
瞧著葉心梅與韓玉蓉都如此尊師重道,厚道知恩,季書瑜心中極是滿意,臉上的笑容又多了幾分。
季新月和許慧倆人互視一眼,都微微撇了撇唇,猜測著也不知是什麼樣的人物,居然能讓福安長公主派人去接,還讓讓這麼身份尊貴的三位千金貴女親自迎候。
虞琬寧與葉心梅韓玉蓉前後腳下了樓,福安長公主府派去接了喬夫子的馬車,已離宏賓樓不足百步遠了。
今日在正在家中為陸誠縫製冬衣的喬夫子,得知福安長公主派人來接她往宏賓樓赴宴時,喬夫子著實驚了一下。
她只比季書瑜小著幾歲,當年季書瑜的事蹟,曾讓她神往多年,那個未曾謀面過的尊貴才女,是喬夫子這一生最尊崇的人,所以一聽聞是季書瑜要見她,喬夫子又是驚喜又是激動。
素來穩重的她,當時連回屋更衣,都手抖地好半晌系不上衣帶。
而此時眼看著到了宏賓樓下,喬夫子居然又生出幾分惶恐來,畢竟她與福安長公主的身份,實在是雲泥之別。
不過當喬夫子不安地撩開車簾時,便一眼看到從樓上下來的虞琬寧與葉心梅,甚至還有韓玉蓉,她的一顆心忽然又定了些。
“夫子是不是穿得少了些,手些有涼呢。”
虞琬寧親自上前扶喬夫子下馬車,卻覺著她的手有些涼得嚇人,便問了一聲。
“我穿得暖和著呢。”
喬夫子拍了拍虞琬寧的手道。
虞琬寧看了一眼,見喬夫子身上的衣裳雖然略有陳舊,但漿洗地十分乾淨整潔,而且厚實得體,正和時節。
葉心梅與韓玉蓉見喬夫子下了車,便也忙上前見禮,行了弟子禮道:“學生見過夫子。”
“好,你們都是好孩子。”
見除了虞琬寧之外,便是連她只短時間指點過的葉心梅與韓玉蓉也如此尊重她,喬夫子心中很是感念,忙點頭道好。
“夫子,我們這便上去罷,公主殿下已經到了,正在二樓喝茶等著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