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知道自己接下來問的問題,不是一個奴才應該有資格問的。便舔了舔下唇,有些後怕:“皇上這段時間臨幸了許多的嬪妃,可是為什麼唯獨沒有於妃娘娘和瑩嬪娘娘呢?”
龍星澈從鼻子裡面哼了一聲,又回到了他冷靜睿智的樣子。
“朕可以臨幸後宮的所有女人,讓他們懷上朕的孩子,但是就現在來看,唯獨她們兩個不行!”
“她們兩個為什麼……”
不等琥珀問完,龍星澈便解釋道:“她們兩個都是對權力非常有慾望的人,如果讓他們生下皇子,恐怕混亂的狀況要比現在更加嚴峻!”
琥珀想了一下,當時於妃上位時,龍星澈做出的一些“另類決定”,便接著問:“那麼當初皇上在瑩嬪明顯冒犯了婧妃娘娘,皇上卻只是把她降到嬪位,也是想牽制於妃的關係嗎?”
“沒錯,有權利慾望的人,都是有危機意識的,瑩嬪又不是個簡單的人物。這一點,於妃最是清楚,如果她哪一天敢重蹈瑩嬪的覆轍,朕一樣會辦了他的!”
龍星澈此時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絲的猶豫,是非常果敢的神情。
“可是於妃畢竟是婧妃娘娘,曾經為您舉薦的人,您就這樣……”琥珀說著說著,看到龍星澈望向他眼睛裡似乎有刀子似的眼神,趕緊閉嘴了!
“婧兒在宮裡面呆的時間太短了,於妃正是利用了她的單純無知,所以到了現在的位置。這些事情你心裡明白就好,不要在與朕談及這種事情了……”
龍星澈有些疲憊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他這兩天國事有些多,好像身體又有些痠痛了。
琥珀見龍星澈活動身體時面部有些痛苦的樣子,便提議道:“皇上,婧妃娘娘曾經教過奴才一些按摩的手法,要不就讓奴才幫你按按可好?”
龍星澈此時又想起福文婧那日,將他作為教材,教習琥珀時場景,不由得彎了彎嘴角說道:“甚好!”
於是,龍星澈便在琥珀有些熟練的手法按摩下睡著了。
琥珀看到龍星澈睡著之後,便輕輕地幫龍星澈拉上了一床被子,又看了一眼牆上龍星澈自己親自裝裱起來的詩和畫,面帶複雜的看了看龍星澈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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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廊州
話說回來,福文婧在那日跟著凌炎冰從京城離開之後,便跟他趕了許遠的路,來到了辰國最東北的策廊州,也是飛雪派的駐地所在。
凌炎冰當初答應李修文照顧福文婧的時候,也是因為李修文曾經用醫術救過他一命的關係。
可是,不知不覺的他對福文婧的感覺就轉變了。因為福文婧原本就是個開朗豁達,又喜歡開玩笑的人。她如今歷盡艱辛終於出宮了,便希望每一天都過得開開心心的。看到同行的冷酷又少話的凌炎冰就經常逗他一下讓他開心。
因為福文婧身子有孕的關係,所以他們到策廊州的日程便多了些,凌炎冰經過一路上和福文婧的朝夕相處,也感覺情感上發生了一系列變化,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也許是因為生性比較孤僻,身邊有像福文婧這麼有趣的人。他只要想到自己對一個已經身懷有孕的女人產生了愛意,都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