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文婧在劉昌友親自為她搬的椅子上面坐了下來:“劉大人,你們一個兩個這是怎麼了?記得上一次我開胭脂鋪子到你們這裡來的時候,費了好大的功夫,都沒能見到你一面,可是如今……”
“任老闆,不要誤會,我們這麼對待任老闆,主要是因為上面有交代,讓我們照顧和保護好任老闆呢!”
“上面?上面是什麼意思?上面又是誰?他是個什麼人物,讓你們這麼聽他的話?”福文婧大概猜到了,應該就是龍星澈來紫雲縣城時交代下來的。
福文婧的話,讓劉昌友還有那個衙役以及在書房陪著劉昌的師爺,都嚇得跪了下來。
“任老闆,不要問了,是一個位置至高無上的人,他是特地安排好我們才離開的。他沒有說過我們可以說他的身份,所以,我們也不敢說!”
福文婧有些惱火的用手撐著額頭,他就知道龍星澈又開始做一些令她不能接受的事情了。
可是福文婧此時的腦中,又出現了樊青羅臉上焦急的表情,便揮了揮手對紫雲縣令他們說道:“你們不想說便不說,我也不想知道他是誰。我今天主要是來縣衙裡辦事情的!”
福文婧說著,從揹著的揹包裡面找出了幾盒頂級好的胭脂,放到了劉昌友的書桌上面。
劉昌友站起身來,看到書桌上面擺了許多胭脂水粉。不解的問道:“不知任老闆帶那麼多胭脂水粉,到下官的書房來是為何意。”
福文婧將那些胭脂擺好了位置,介紹道:“這些胭脂是我送給你們的禮物,上次我開胭脂鋪來辦理事情的時候,你們不是說你們各自家裡的夫人都喜歡胭脂水粉嗎?”
劉昌友和師爺聽完福文婧的話之後,嚇得臉色煞白,趕緊將那些胭脂往福文婧的揹包裡面塞。
“哎呀!任老闆,下官怎敢收你的東西。趕緊把這些胭脂帶回你的胭脂鋪的裡面,有什麼事情您吩咐下官就好,何用親自勞累過來說呢?”
福文婧看著劉昌友和師爺,面帶驚恐的把她剛才擺在書桌上的胭脂,重新放回了她的揹包裡面。
福文婧坐到椅子上面,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們上面給你們吩咐了什麼,但是我只想做事情自在一些,我們辦事就和以前一樣好不好?”
救昌友揮揮手讓衙役出去,然後說道:“任老闆,我們可不敢,如果是要了你的東西,我們可是要掉腦袋的呀!”劉昌友說著,又要帶著師爺給福文婧下跪。
福文婧從椅子上面站起來,把劉昌友和師爺給拉了起來,呵斥道:“哎呀!你們真的是夠了,既然你說我吩咐你們做什麼,你們就做什麼,那麼,現在馬上把紫雲縣北東羽山的所屬人給我找出來!”
“好!好!下官馬上找,馬上找!”劉昌友說著,便和師爺帶著福文婧到了檔案間,開始翻找紫雲縣的土地管理記錄。
“哎呀!終於找到了!”
劉昌友和師爺滿頭大汗的找了好一會兒,才從檔案間最裡邊的一個記錄冊裡,找到了東羽山的所有人。
福文婧聽到之後,趕緊興奮的走到劉昌友他們身邊,一把拿過了土地管理記錄冊問道:“誰?快快告訴我,他家居何處,姓甚名誰?我要找他把東羽山買下來。”
劉昌友指著所有人一欄位置上面的名字:“現在東羽山的主人,就是飛雪山莊的莊主凌炎冰。按照我們當今皇上在登位之後重新整理的利律,您如果想買下東羽山的話,最好兩個人先商量好,然後到我這裡寫一個轉移文書就好了!”搞笑
“凌!炎!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