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文婧接過龍星澈給他的藥瓶,自嘲的說道:“我自從四五歲開始,就每天在中藥堆裡打滾,跟著師父學習醫術,夢想著長大之後能夠行走江湖,懸壺濟世。用學到的滿身醫術,去幫助那些有病而看不起病的窮人。如今看來,當初這個想法還真是可笑呢!”
龍星澈聽到福文婧福文婧的話之後,故意把頭別到了一邊:“人的命運是會隨著際遇和環境而改變的,你也不必說這些話與朕聽!”
“呵呵!皇上說的這話沒錯,我能有今天,都要感謝遇到了皇上!臣妾謝過皇上的藥水,先行告退了!”福文婧冷笑兩聲,簡單的向龍星澈施了個禮,便捏著他給的藥瓶離開了御書房。
龍星澈無奈扶額看著琥珀道:“琥珀,朕知道她心裡一直在怪朕約束了她的自由,可是,朕覺得,愛是自私的,既然愛一個人,就應該把她留在身邊!”
琥珀為難的抓了抓頭:“皇上,奴才也不懂這個,但是奴才今日去璟瑄殿宣旨的時候,聽到婧妃娘娘說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龍星澈聽說福文婧在說奇怪的話,便緊張的問:“奇奇怪怪的話,是什麼話?你快些說來!”
琥珀仔細的考慮著,然後支支吾吾的道:“婧妃娘娘好像是在說她是從什麼世界穿越來,又說自己不應該來到這裡,還說要想辦法怎麼回去什麼的……”
龍星澈聽完之後,也是一頭霧水:“她說這樣的話了嗎?為什麼來,又為什麼去,看來她還是後悔又跟朕回來了。總之,朕這次絕對不會像上次一樣,那麼傻傻的就讓她從朕的眼皮底下離開了!”
龍星澈經過分析,以為是福文婧在與他爭吵後,氣急之下語無倫次才說的話,但是總之有一點,就是她不甘心待在皇宮裡就對了!
晚,璟瑄殿
龍星澈來璟瑄殿的時候,已經接近亥時了,他原本以為福文婧已經睡了,但卻發現福文婧一直在看著那些于丹丹在毒發之前未處理完的後宮事務。
龍星澈過去,將那些都扣了起來:“這麼晚了,不要看了,這麼多,一時半會也看不完,今日先早早去休息,明日再看吧!”
一直投入在裡面的福文婧,沒有發現龍星澈的到來,她起身給龍星澈施了一禮:“皇上,您先休息吧!我要去看看君澤!琥珀,你先伺候皇上休息!”
龍星澈拉住了想要藉口離開的福文婧:“不用看!朕不要琥珀伺候,還是你來吧!”
福文婧皺著眉頭,看了看龍星澈:“好吧!那臣妾伺候完皇上休息後,再去看君澤吧!啊!我的肩膀好酸!”
龍星澈看著福文婧捶著肩膀往前走,便拉住了她:“你已經那麼累了,朕就讓琥珀他們來吧。你照顧好君澤之後,別忘了趕緊回來!”
“臣妾謝過皇上體恤,臣妾去去就來!”福文婧用了小小計策,達到自己的目的之後,便離開了寢殿去了月荷的房間。
福文婧進到月荷房間,便躺到了那張她特意命人合併起來的大床上,摟著君澤和聖澤閉上了眼睛。
原本躺在床上看著兩個皇子的月荷,看到福文婧進來便自顧自的躺在床上睡覺,就好奇的問道:“娘娘,奴婢聽到皇上來了,你為什麼不在寢殿侍候呢?”
“他都已經是三十歲的人了,什麼不會幹,難道還要我伺候?不要吵,快些睡吧!”福文婧說著轉了個身,又閉上了眼睛。中國
月荷見福文婧真的躺在床上不走了,越想越覺得不對。伸出手推了推福文婧:“娘娘,你怎麼可以在這裡睡呢?皇上應該還在等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