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初七這天,顧卿煙有事下樓去找付衝,北溟和西決從外頭回來。
行了禮,西決上樓去找百里墨了,北溟留下來和顧卿煙坐在一旁說話。
“主子,人找到了。”北溟昨日聽說了顧卿煙房中被人動過。
顧卿煙問:“在哪?”
“前門客棧。”
“走。”說著,顧卿煙便起身往外去。
北溟和付衝打了聲招呼,也隨著跟了上去。
付衝等兩人剛轉身,也上了樓去找百里墨。
百里墨見付衝進屋,問他:“有事嗎?”
付衝說道:“四姑娘往前門客棧去了。”
百里墨抬眼,沉默著,想了一會兒,這才道:“沒事,隨她去吧。等四姑娘回來,你去趟前面客棧。”
“是。”
付衝領了命下樓,回到大堂。
百里墨問西決:“萬和門來了幾個人?”
西決道:“兩個,一個被四姑娘所傷。”
也是,這兩日除了那天有人來過,其他時候都安靜著。
養傷也虛得這兩日。只是今日雖初七,實則還沒過了顧卿煙的限定,不過轉念一想,既然北溟跟去了,那也就沒什麼可說的了。
這兩日因為溶月身上的傷,冷銳出去雨花樓轉了一圈便回來了,也沒有什麼太大動作。
今日溶月過來找冷銳:“我好的差不多了。你那怎麼樣?”
冷銳手浸泡在清水裡,透過水,能看見他紅腫的指尖。
那日去探雨花樓,自己千小心萬小心,沒讓雨花樓周圍暗衛發現,偏生還中了顧卿煙的毒。
在觸碰到顧卿煙瓶子的那一刻,他便察覺不對,可那時已然為時已晚。
回來後手指便奇癢難忍,本想用自己隨身攜帶的解毒粉治療,卻不見又任何效果。
等今日早晨起來,痛癢是消退了不少,可卻紅腫了起來。
溶月看見此狀,反而笑他:“我還以為你能多厲害,最終不也一樣嗎?”
冷銳看了她一眼,沒說話,溶月正欲補充什麼,忽覺得這附近除了他們兩,還來了兩個人。
兩人立馬警惕起來,互相看了一眼,手默默伸向自己身後,去握住自己的武器,好隨時回擊。
只是等了一會兒,依然不見動靜,門緊緊閉著,窗戶吹進來的冷風,帶來了話語聲。
“我當萬和門來了誰,原來不過是兩個不自量力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