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詩有云:“北邙山頭少閒土,盡是洛陽人舊墓。”呂不韋、劉秀、西晉司馬氏、南朝陳後主、南唐李後主,杜甫、顏真卿等歷代名人的墓都在此處。我們下車後就往古墓博物館走去。
“何事不隨東洛水,誰家又葬北邙山。”走著走著南月就開口說道。
“呦,年級第一就是不一樣,現在都會即興寫詩了。”餘玦笑道。
南月瞪了餘玦一眼道:“這是白居易寫的,我只是來到這裡忽然想到了這句詩而已。”
古墓博物館是免費的,我們三人進去之後也是一個多小時就逛完了,畢竟這裡只是博物館,一些深層的墓室是不能進去的。我們從下面上來的時候我注意到壁畫上有一張人臉刻的栩栩如生,乍一看還以為是一個人頭呢,只是他的長相跟我們這些現代人還是有些不同的。我們出來後天竟然已經黑了,我不禁納悶道:“我們是快中午才過來的吧!怎麼才一個多小時天就黑了?”
忽然我的臉好像被誰打了一樣,頓時有點蒙,我緩過來後發現竟是餘玦扇了我一巴掌。我怒道:“你打我幹嘛?”
餘玦一臉嚴肅地說道:“你剛在楞什麼?”
我被他這麼一問瞬間懵掉了,再看看周圍我們竟然還是在古墓裡面,而且牆上的那張人臉竟然不見了!我急忙衝餘玦說道:“老餘,這裡剛有張人臉現在消失了!”
餘玦一聽急忙拿出一張符貼到了額頭上並念道:“急急如律令!”我也沒有含糊也掏出一張“癸亥行者洞悉符”貼到了額頭上,但是我什麼也沒有看到。餘玦似乎和我一樣,只見他走到壁畫前摸了摸隨之眉頭一緊說道:“我們趕緊出去,這裡不太正常。”這不是廢話嗎?要正常了我剛才能發愣嗎?但想歸想我也沒有遲疑,我們三人急忙跑了出去。好在我們也沒有再被什麼幻術之類的困住一路跑到了博物館外。其他遊客都跟看神經病似的看著我們三個,我想到下面還有遊客便對餘玦說道:“下面的遊客怎麼辦?”
餘玦看了我一眼說道:“他們倒沒什麼,白天那些東西不會弄什麼動靜。但是話又說回來,白天那東西竟然還敢對你施展幻術,怕是要留住你。”
我聽後也急了連忙說道:“你別嚇我,這麼多人為啥要留住我啊?”
餘玦打量了我一番然後說道:“可能你身上有它想要的東西。”餘玦說完我就摸了摸口袋,裡面除了手機和錢包也沒什麼了,況且我錢包裡也沒什麼錢。難不成它要劫色?我想到這裡不禁一陣的菊緊。
餘玦白了我一眼說道:“偉哥你放心吧,就你這長相不會想劫你的色的。不過他們為什麼盯上你了我也不太清楚。”
“那裡有很重的陰氣!”南月指著一旁的山丘說道。我們順著南月指著的方向往去一座圓形的山映入眼簾。
“這個山好奇怪啊,竟然是圓形的。”我開口說道。
餘玦一臉鄙視的看著我道:“那哪是山啊,分明是陵墓。”
南月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據我瞭解那裡應該是北魏宣武帝元恪的墓。”
“別說歷史我啥也聽不懂,我們不如去看一看吧,這麼重的陰氣在這裡畢竟也不是什麼好事。”我說道。
於是我們三人就一起向那個陵墓走去。都說皇陵氣派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我們沿著這坐皇陵繞了一圈才發現了入口,可進去一看發現竟然有護欄擋著。餘玦說道:“陰氣就是從這裡面散發出來的,裡面肯定有東西。”
我疑惑地說道:“這個地方本來就是開放的景陵,裡面肯定都是被開發過的,這種地方怎麼會有髒東西呢?”
南月這時開口說道:“那你們說我是妖但我也了這裡,裡面的會不會和我情況一樣?”
餘玦一聽一拍大腿說道:“對啊!這麼一來就能想通了,但是為什麼它要躲這裡面呢?”
“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我說完就準備翻過護欄。
南月一把拉住了我說道:“你別急,你還想像剛才在博物館那樣中幻術嗎?”
“等等,我好像想到了什麼。”餘玦忽然開口說道,“按理來說敢在白天放幻術其實力並不弱,而這個陵墓裡又有這麼大的陰氣。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這兩個東西肯定都是近日來的,我覺得今天晚上可能有事發生,咱們先走等晚上來坐山觀虎鬥。”
我聽完餘玦的分析後也是覺得很有道理便說道:“這樣也行,咱們可以等他們兩敗俱傷了再來補刀。”
想到這裡我們仨就趕忙走回車裡,之後隨便吃了個晚飯然後就又回到了古墓博物館,接著在一個草叢中隱蔽了起來靜靜地等待時間的流逝。
閒著無聊我就問餘玦道:“你說這好歹也是皇陵裡面肯定有很多的人陪葬,那景陵裡怨氣會不會很重?”
餘玦說道:“怨氣本來是應該很重的,但皇陵建於風水寶地對這些怨氣的壓制也是有著極大的作用,更何況幾百年都過去了,現在可能根本沒有怨氣了,但是萬一要出一個邪物那也是上百年的了,這樣的東西我都不一定能對付的了。”
“那元恪要是知道他的陵墓整天被人參觀會不會氣死?”我笑著說道。
南月白了我一眼道:“還用氣死啊,他不是早就死了嗎?不過說起來他們家族都是命短之人,在位的皇帝從拓跋燾之後就沒有人活過四十歲。”
“那你可知為何拓跋燾也只活到了四十五歲?”忽然我們三人背後就傳出了一個清亮的聲音。我猛地回頭看去,只見身後這人身穿一件紅色的短袖和一條牛仔褲很是顯眼。個頭不高,頭上戴了一頂白色的鴨舌帽,雖是個男的但長得倒是挺清秀,年齡跟我差不多可卻跟一個病秧子一般身體瘦弱弱的。
“您是?”我問道。
那人笑著說道:“華山掌門應該認識我吧!”
我看著餘玦問道:“怎麼老餘你倆認識?”
餘玦聽後也是上下打量了那人一番,然後搖搖頭後又點點頭皺著眉,似乎是忽然想到了什麼剛想開口那人就示意餘玦不要說話,然後說道:“我還是自己來吧,我是青城山的少主任行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