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如你們所言，你們的那個神秘勢力對成員限制不多，除了對自身的實力很自信之外，還意味著你們這些普通成員根本所知不多。”

紀凡搖頭道：“很多事情的真相已經漸漸浮出水面，我沒必要在這裡與你們妥協。”

“平凡，你到底想怎麼樣？”

“如今就算你殺了我們，又能有什麼用？”

見紀凡軟硬不吃，竇平與企至都急了。

“除非你們宣誓效忠，否則你們就死在這裡吧。”

紀凡面無表情地回道。

“宣誓效忠？”

二人先是一愣，隨即異口同聲地斷然拒絕道：“這不行！”

“呵呵。”

紀凡只是笑了笑，沒有再說話，繼續控制著火晶石，以各種高階天火猛攻。

沒多久，竇平與企至就扛不住了，狀態差到了極點的他們，紛紛出聲，表示願意宣誓效忠。

“宣誓吧，用靈魂血誓。你們所效忠之人是人族紀凡！”

紀凡停止攻擊，默默戒備著。

竇平與企至皆是一臉苦悶，本來想著參與此次行動，可以得到紀凡身上的神器，萬沒想到，他們四位帝級強者一起出手，竟戰死了兩人，而他們二人還要被迫向紀凡宣誓效忠。

“我人族星辰教宗神罰軍之竇平，今日在此立誓，今生今世，永遠效忠於人族紀凡，從此唯命是從，至死方休，如違此誓，形神俱滅！”

誓言的唸誦完畢，一顆血珠沉入了竇平的眉心。

企至隨後起誓。

紀凡的靈魂境界相對較低，他無法分辨對方二人在立誓的過程中是否有異，謹慎起見，他當然要探查一番。

他先讓二人遠遠分開，然後他到了竇平身前，吩咐這位帝級強者放開識海的防禦，想要檢視竇平的靈魂記憶。

只要竇平膽敢違逆，就證明他方才的立誓是有問題的。

靈魂記憶被檢視，一個修士就完全沒有秘密可言了。

竇平很不願意接受紀凡的探查，可還是放開了識海的防禦。

檢視了足足三個時辰，紀凡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又到了企至身前。

企至的立誓有問題，他先是裝模作樣地放開了識海的防禦，可等到紀凡用星識探查他的靈魂記憶時，他卻忽然向紀凡出手。

紀凡則早有防備，即便被企至拍了一掌，身上有飛蜈神甲與裂宇之翼雙重防禦的他，也只是受了輕傷。

飛身而退後，幾條高階天火所化的火蛇，頃刻將企至包圍。

緊跟著，在紀凡的吩咐下，竇平也向企至發起了攻擊。

“紀凡饒命，我可以重新立誓！”

企至見矇混不過去，性命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