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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持續發酵

昨晚在和樂多討論這些事情的時候,樂多直接就問了蘇慕一句,是不是來了例假。蘇慕當時還沒有想太多,以為樂多就是開個玩笑,逗她開心而已。不過今天在上班的路上她仔細算了一下才發現,她何止是來了姨媽,根本就是快要二十天了都沒有結束。

之前因為忙於工作的緣故,蘇慕根本就沒有記清楚這個日子,也沒有管過這件事情,只覺得它到時就會自己結束了,也不用她操心。結果今天這樣細想下來,她才意識到事情的不對,於是她就立刻給樂多打了個電話,問她這種情況應該怎麼辦。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樂多大小也算是個當過醫生的人,但是,她的這個醫生治的是寵物的毛病,不是人的毛病,所以她對蘇慕的這個問題完全是束手無策。不過,蘇慕的這個情況可不是什麼好的現象,他已確定蘇牧說的是實話之後,就立刻要求蘇慕趕緊和她一起去看醫生。

“喂,不要吧,你知道我可討厭看醫生了,更討厭去醫院,我真的不想去醫院看這種事情。

當樂多提出她的想法和建議的時候,蘇慕一聽就急急忙忙的投了否決票。

雖然蘇牧十分清楚,醫生和護士都是救死扶傷的好人,但是這並不能掩蓋掉,在她小的時候,住院的那段經歷。她的記憶力雖然非常的差,可能上一秒發生的事情,到下一秒就被忘記了,但是,這項功能並沒有體現在這件事情上。

蘇慕根本就沒有辦法忘記,自己小時候在得病住院的時候的那些經歷,除了每天要打4瓶吊瓶讓她記憶深刻之外,更讓她覺得心驚膽戰的,就是每次打那個半瓶的果糖。

那要,據說是有副作用的,而所謂的副作用,就是在打針的過程當中,藥水剛剛進入到身體的時候,會引起身體的強烈疼痛。她現在年紀大了,身體素質變得稍微強了一些,能忍著不說,但是當初年紀小的時候,每次要打這針,她都恨不得把胳膊敲斷。

就是這些經歷給蘇慕帶來了很大的陰影,從那之後她再看看去醫院,而且只要一聞到醫院裡那個消毒水混合著藥味的氣味,就忍不住會噁心,嚴重的時候都有可能吐出來。他可不想重複這樣的經歷,所以每次樂多在她生病了的時候催她去醫院,她都會想方設法的去拒絕。

這一次她也沒有例外,當樂多把這個建議提出來的時候,她直截了當的就拒絕了她的這個說法,而樂多就不停的勸她。最後見她三番五次地都在拒絕,樂多也忍不住有些生氣,對她說道:

“我知道你不喜歡醫院,對醫院有很深的陰影,我瞭解。我也不想逼你,但是這不是對你的身體好嗎?萬一你這事情越拖越嚴重了怎麼辦?你還這麼年輕,總不至於搞得自己一身病吧?你要不去醫院也行,那你就趁早把你這個工作辭掉,我是真的不想你再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了。你去問問整座樓裡哪家店長像你這麼累了。過年一天也不休息,想找你吃個飯都難。這是她開竅了一天給你100塊錢的補助,要是不開竅的話,我覺得就你這個性格,她讓你上班你也不可能拒絕她。”

大姐,咱們都老大不小了,這道理還有我總是跟你重複嗎?再說了,你就算不為你自己著想,那也得為我們著想一下吧,你不珍惜自己的身體,那我們得有多生氣多難過呀?我們百般呵護著你,然後你就自己糟蹋自己,你這樣對得起我們的關心嗎?

樂多說完這些話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把時間都留給了蘇慕思考問題上。蘇慕想了半天,不得已,才終於決定向老闆請一天假,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

之後蘇慕就沒有再和任何人聯絡,按部就班的做好她自己的工作,就開始研究起要怎麼創作些新的樣品圖紙出來。

等到十二點鐘念北來工作的時候,蘇慕已經畫滿了整整一張紙了。等著念沒把東西收拾好,準備工作之後,松木立刻屁顛屁顛兒的把自己畫的這些東西,拿給念北看,詢問念北的意見。原本念北覺得,只不過是拿了一張紙來,應該是畫不了多少東西的,結果當她看見那一張紙上,密密麻麻細小的圖案的時候,她感覺自己整個頭皮都開始發麻。

“大哥,你上班是沒有工作的嗎?你怎麼有閒心畫出這些東西來了?再說了,真的沒有人說過你畫畫不好看,而且很難懂嗎?”

在仔細翻看了一張圖紙、確定自己大半部分都沒看懂之後,念北實在無奈的對著蘇慕說了這樣一句。他原本以為蘇牧會生氣,但是卻沒想到,蘇慕依舊在做她手上的工作,沒有停,並且和她說道:

“我當然知道自己畫畫不好看,但是我真的是盡力了,那誰讓他臨時交代讓做出的nianhuo個樣品出來的,我根本就沒有思路啊,而且我畫畫也不好看,那我能畫成這個樣子已經就很不錯了好嗎?就不要要求太高了。”

念北知道蘇慕向來都是那種在吵架過程當中理不直氣也壯的人,但是這一次蘇牧的設計圖,可以說得上是真的沒有一個合格的。於是她只得自己拿起筆,一邊和蘇慕討論她創作時的想法,一邊動手試圖把蘇慕說的這個樣式描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