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即便是溫良在此,弦兵也改變不了被採補的命運,畢竟這件事他有錯在先,中年婦人能留下他一條命,已經是給溫良的面子了,否則青年弦兵只會和大多數人一樣,被悄然斬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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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一天,柳殘陽與梁若塵兩人終於來到了一處相對大一點的地方,可以暫時歇歇腳。
“梁叔,這裡是什麼地方?”柳殘陽笑著問道。
兩人一起走的數天,關係從最開始的互相防備到現在已經相當熟絡,彼此之間偶爾還會開開玩笑。
這段時間以來,梁若塵一直在講訴江湖上的事情,從他怎麼成為鼎鼎大名的俠盜到如何行俠仗義和貪官汙吏作鬥爭,一直到江湖上最近幾年發生的大事和他所知道的一些秘聞。
“哎,要說柳家一門老少,真是俠義無雙啊!可惜柳老前輩身隕,柳家怕是再難崛起啊!”梁若塵不知怎的,說著說著就說到了柳家。
“柳老前輩是誰?柳家又是什麼存在?”柳殘陽縱然是心中焦急,但是面上卻不敢露出半點破綻,他早已經不是剛剛離開大青山的那個血氣方剛的少年郎,而是歷經生死之後熟諳人心的江湖客了。
梁若塵感慨的說道:“說起這柳老前輩,那可是我這輩子最佩服的人啊!”
“哦,能讓梁叔你如此佩服,這個柳老前輩怕是非同一般吧!”柳殘陽拍這馬屁讚揚道,透過這幾天的相處,他漸漸的摸透了梁若塵的脾氣,這人是個順毛驢,喜歡挺好聽的。
果不其然,柳殘陽話音剛落,梁若塵一聽,立馬來了興致,當即開口說道:“你是不知道,這柳老前輩名叫柳青山,乃是柳家當代的家主,同時也是當世排名第三的武道大宗師,這還不算什麼,關鍵是柳老前輩在煉器上頗有成就,乃是當世一等一的煉器大家。”
“柳家在什麼地方?我怎麼沒聽說過。”柳殘陽心中一個咯噔,爺爺竟然身隕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他的內心不禁變得難受了起來,那個疼他愛他的慈祥的老人竟然悄無聲息的走了。
儘管心中難受異常,肝膽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卻被他巧妙地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掩飾了過去。
“柳家啊!就是楚都的柳家啊!可惜現如今楚都已經沒有柳家了。”梁若塵搖了搖頭,頗有些無奈。
“這是怎麼回事?”柳殘陽不禁再度開口問道,儘管他已經聽過不止一遍,但是他還是想要從不同的人嘴裡求證,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到底是那些人參與了覆滅柳家的行動中去。
“具體事情我也是道聽途說,據傳當年柳家覆滅是南宮家和雷家一手造就的。”梁若塵低聲說道,這一次他並沒有添油加醋,而是如實開口。
“小傢伙,你打聽這些事情做什麼?”梁若塵笑著問道。
柳殘陽笑了笑:“沒事,我就是好奇,這不是要上楚都去嗎!就當多些談資唄!”
“小子,我可警告你,這些事情萬萬不要和他人提起,現如今南宮家一直在暗中抓捕為柳家打抱不平的人,你可千萬不要亂說啊!”梁若塵慎重的告誡柳殘陽。
“走,梁叔,感謝你一路為我講解江湖見聞,今天我做東,請你吃肉喝酒。”柳殘陽笑著開口,巧妙的轉移了話題。
“好小子,原來還藏有私房錢呢!”梁若塵笑嘻嘻的指著柳殘陽。
柳殘陽乖巧的接過樑若塵的韁繩,將馬匹拴在門口的馬廄裡,一大一小兩人一前一後走進飯店之中。
梁若塵找了一個靠近視窗的位置,柳殘陽緊隨其後。
“小二,來點熟牛肉和花雕。”梁若塵大聲喊叫。
“好嘞!二位客官稍等片刻。”店小二一聲吆喝,向廚房走去。
“花雕是什麼?”柳殘陽疑惑的問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花雕是一種酒,一種適合冬天喝的酒。”梁若塵笑嘻嘻的解釋道。
柳殘陽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對於酒他卻是沒有什麼瞭解,這幾天也不過是剛剛接觸酒而已,他畢竟只是一個十來歲的孩子,再加上柳問天和墨清華很少在他面前飲酒,是以導致他對酒所知甚少。
不過,柳殘陽有一點比較好,就是不懂就問:“梁叔,反正閒來無事,你又是對酒比較懂,你就給我講講唄!”
梁若塵一聽此言立馬就樂了:“嗯,這話我愛聽。”
在梁若塵口若懸河的講解下,柳殘陽也大致對酒文化有了一些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