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讓。”柳殘陽抱拳,語氣平靜,聽不出任何波瀾。
“好傢伙,這小子剛才真的隱藏了實力,能力壓墨長風,此人怕在一流高手中也是佼佼者啊!”
“哼,墨長風不過是佔著功法的優勢,真要是拼起命來,他可不是墨武叔的對手。”身穿銀白色錦衣的墨長月不屑的開口。
墨長青點了點頭,開口說道:“不錯,墨長風之所以這麼快的敗下來,原因有三。”
“哦,長青賢侄不妨說來聽聽。”另一人開口詢問。
“既然東明叔有命,小侄自然不敢不從。”墨長青笑著對那人說道。
墨東明指著墨長青說道:“你小子,鬼精鬼精的,趕快說說吧!”
“一,墨武叔前去比斗的時候非常客氣,墨長風卻不然,態度倨傲,這引起了殘陽表弟的反感;二、墨武叔招招點到為止,而墨長風卻卻出手犀利,勢在擊敗殘陽;其三,是因為從一開始墨長風就小看了殘陽表弟。”
“嗯,分析的倒也中肯,但是有一點你沒有想到。”墨東明笑著說道。
“哦,東明叔可否為小侄解惑?”墨長青謙虛的說道。
墨東明倒也沒有藏著掖著,當即開口說道:“墨長風從一開始就沒有將玄山大伯放在眼裡,你們記住,你們可以不把殘陽放在眼裡,但是卻不能不把大伯放在眼裡,否則別說殘陽讓你們丟臉,我會讓你們丟命。”
“小侄明白,東明叔教訓的是。”墨長青語態恭敬的開口,其餘眾人也低下了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下一個。”柳殘陽站在演武場中央,神情平靜。
墨長月開口說道:“這個表弟有意思,我去會會他。”
“嗯,長月去倒是何時,長月擅長使鞭,倒是能逼出這個小傢伙不少力量。”
“東明叔,車輪戰是否有點不妥,畢竟殘陽表弟只是一個人啊!”100文學
“無妨,他有分寸,敢單槍匹馬獨闖竇家堡,豈是魯莽之輩。”
“小侄明白。”
那邊,墨長月已經出現在柳殘陽的對面,一根黑漆漆的軟鞭被她拿在手中:“殘陽表弟,我是墨長月,你可以叫我長月姐,切磋切磋吧!”
“長月姐,那我可不客氣了。”
“彼此彼此。”
語畢,柳殘陽揉身而上,並沒有藉助內力,而是單純的憑藉《沾衣十八跌》的招式和墨長月過招。
《沾衣十八跌》是他用心修習的武功,被他運用到日常的生活之中,無時無刻不在思考每一招每一式的變化。
墨長月的鞭法確實了得,深的鞭法抖、劈、撩、掃、纏的精髓,清脆的鞭響之聲在柳殘陽的周身響起,凌厲的鞭風掃的人面皮生痛,即便是以柳殘陽的皮肉也不例外,鞭不同於其他的兵器,凡是兵器皆是金屬鑄就,但是鞭不同,墨長月手中的鞭乃是軟鞭,是由一種特製的獸筋和金屬線條製作而成,柔韌性和堅硬性都很強,抽在人身上,比刀劍加身還要痛疼。
一朵又一朵鞭花在柳殘陽的周身盛開,柳殘陽總是能在鞭花的空隙間躲閃,看似危險,但軟鞭始終不能近身,《沾衣十八跌》練的就是身體靈活,柳殘陽身體隨著墨長月的軟鞭轉動,墨長月的軟鞭是越來越犀利,轉動的越來越快,而演武場上逐漸的看不到了柳殘陽的身影,觀戰的人們所能看到的只是一團虛影,柳殘陽的速度達到了一個極限。
墨長月一聲冷哼,手中軟鞭突然停住,柳殘陽的身影顯現了出來,就在這時,墨長月的軟鞭如同一條靈蛇一般向柳殘陽射來,柳殘陽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只見他四平八穩的站在墨長月的身前三米處,右手之中內力鼓盪,猛然向前探出,一把抓住了軟鞭的鞭尾,軟鞭直接被兩人拉直,墨長月的身體措不及防之下向柳殘陽的身體撞去,就在這時,柳殘陽的左手並指成劍,悄然出現在墨長月的脖頸動脈處。
墨長月也不是好相與的,當即左手同樣並指成劍,和柳殘陽的左手指劍交鋒,一條軟鞭被兩人各執一頭,卻是誰也奈何不了誰。
指劍交鋒,兩人也同樣不甘示弱,墨長月雖然主修軟鞭,但是拳腳功夫也不凡,左手在她的進攻中指掌拳來回變換,時而成拳,時而變換成掌,時而又是拳頭,一隻潔白的手掌在柳殘陽的頭頂上不斷的變換,使得柳殘陽疲於應對。
柳殘陽並不慌忙,墨長月的軟鞭也好,拳腳功夫也好,都讓他見識到了一種新的打法,所以他和墨長月比鬥所耗費的時間比墨武和墨長風兩人耗費的時間都長,《沾衣十八跌》在緩慢的進步著。
不僅是他,墨長月也同樣在進步。
就在墨長月劍指變成手掌的時候,柳殘陽的劍指恰好出現在她的掌心,墨長月左手就要攥住柳殘陽的劍指,誰知這時,柳殘陽的左手吞吐,剎那間變成了爪子,對著墨長月的腕部抓去。
墨長月當即回掌蓄力,轉變成拳,對著柳殘陽的腦袋砸去,於此同時,她手中的軟鞭一鬆,與柳殘陽之間有了距離,右腿與此同時對柳殘陽的腹部踢去。
柳殘陽當即鬆開軟鞭,身形一轉,出現在墨長月的身後,左手劍指在間不容髮的瞬間貼在了墨長月的脖勁處,而他的右手在變換身形的同時恰好將墨長月墨長月的左手壓在她的後背之上,使得她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