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汗,您找孩兒何事?”
“嗯!其他人都下去吧!哲別、忽必烈,你們兩留下。”鐵木真出聲道。
“大單于,何事吩咐?”鐵木真此時恭恭敬敬的問道。
“哲別,私底下沒必要這麼認真。此次找你二人前來,是想商量一下我當選大單于之事。”鐵木真當即開口道。
“父汗,這大單于之位您不是已經當選了嗎?難道還有什麼問題嗎?”忽必烈開口道。
鐵木真看到自己的兒子這樣,搖了搖頭道:“唉!我兒始終年少,為了這單于之位,我族之中可謂是波濤洶湧。”
鐵木真說的不錯,自從與漢軍在井陘一戰之後,匈奴的實力便大幅度被消耗,大單于死了不說,還損失了將近一萬人。這對人丁本就不興旺的匈奴一族來說,可謂是大傷元氣。
鐵木真也帶著餘下的匈奴部隊,進入了雁門關進行防守。為的就是等待援兵到來,報井陘之仇。
三日之前,匈奴一族的援兵也趕到了雁門關。然而,當各個首領得知了呼回止的死之後。便也就開始商議著,立新的大單于。
這新的大單于之位的人選,最合適的自然就是鐵木真。一干人等,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也紛紛的支援鐵木真為新的大單于。
然而,無獨有偶,其中匈奴部落勢力最強的親耳草部落的首領——于丹乞。卻是反對鐵木真成為新的大單于,轉而擁戴呼回止留下的只有兩歲的兒子成為新的大單于。
一時間,雙方爭論不休。最終,為了先穩住士氣,雙方也只好答應,立鐵木真為代理大單于先服士氣。
…………
此時,在雁門關外駐紮的漢軍軍營之中,也是燈火通明。
一群在營中計程車兵真喝著酒,說道:“唉!你說咋們漢軍,命怎麼就這麼苦啊!這大過年的,居然還要來邊關看守那群蠻夷人!”
“切!你這不廢話嗎?來當兵,過年還想回去?”此時,另一人喝了口酒,當即說道。
“什麼廢話,我可聽說了!那楚軍,過年可以回家不說,還沒人發二兩銀子呢!”
“什麼?二兩銀子?這麼多?”
“……”
正當眾人說的正歡時,李文突然進入賬中大聲呵斥道:“你等說什麼呢!”
“啊,李校尉。”
“李校尉。”
剛剛還在聊閒話的漢軍,看到李文的突然到來,意外無比,但也是隨即站起行禮。
“哼!當兵的就要有當兵的樣子!來當兵,又不是朝廷不給你們發放餉錢!你們那那麼多廢話?!”
“李校尉,你也知道,就朝廷中發的哪點軍餉,夠做什麼?就連……”一名士兵當即開口說道。
“哼!給我閉嘴,我警告你們,以後要是再讓本尉聽到你們敢亂嚼舌根!小心你們的人頭!到時候,可別怪本尉無情!”還不等那名士兵說完,李文當即便大聲呵斥。
隨即還用手中的馬鞭,狠狠的抽在了說話的那名士兵身上。其他人見此,也是不敢再多說什麼。
而李文也是冷哼一聲,隨即揚長而去。
眾人一看李文走了,先前被抽打計程車兵當即坐下開口道:“真他娘晦氣!過年居然被打了!”
“就是!你看他那得意的表情,當初還不是一個俘虜!”
“唉!算了算了,畢竟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來來來,喝酒!”
“幹!!”
此時,偷偷躲在帳外偷聽的李文,嘴角卻勾起了一抹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