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安宮坐落於一處天然靈脈上面,而且地形位置選的都非常好,這裡的靈氣充裕程度是外界的一兩倍,周圍的山脈更是常年受到地下靈脈的滋養,早就已經變成一座寶地了,這裡簡直就是一座天然的修煉寶地。
可以毫不誇張地說,久安宮所坐落的位置絕對是整個中世界最好的位置,不要小看周圍的地形山脈,久安宮周圍的地形山脈其實就是一座陣法。
不管怎麼說,久安宮也是來自於主世界或者主神界的勢力,該有的本事還是有的,但是這個宗門來到這裡的原因至今還是個謎。
他們一開始想要莫塵的詛咒之瞳,所以莫塵判斷,應該是想要解開關於詛咒之神的什麼東西,不過不管對面想幹嘛,莫塵都沒興趣。
但是誰又能夠料到在久安宮的地牢下面,關押著一個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少女,而她們折磨這個少女的原因,竟然是想從這個少女的嘴中得到一本功法。
因為那本功法久安宮推斷至少是神級功法,她們認為如此功法落在一個少女身上,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不知道她們哪裡來的優越感,她們認為自己來自比這個世界更高階別的一個世界,所以從來都瞧不起這裡的人,不管這個世界有多強的高手,她們從來不會正眼相看。
也好在少女的體質實在是強大的過人,經過了如此長時間的折磨,居然還能夠扛得住,而久安宮的人又不敢貿然殺她,因為一旦殺了她,就相當於和一本神級功法擦肩而過。
關於搜魂她們之前也一直沒有敢試,因為她們認為像這種擁有神級功法的人,靈魂上面應該會被下了禁制,如果強行搜魂的話將會一無所獲。
所以少女被關押到現在,每天經受非人的折磨,此刻到現在早就已經奄奄一息了,支撐她完全活下來的是一股信念。
“大長老,難道我們要一直這樣跟她耗下去?就不能直接強行收她的魂嗎,大不了賭一把”一名正準備上前去折磨那名少女的女長老,向旁邊的大長老詢問道。
很明顯那名女長老已經不是一次來折磨這名少女了,手中拿的鞭子和刀上面所沾染的血很明顯也是這名少女的。
要知道久安宮從創立到現在收的從來都是女弟子,全宮上下找不到任何一個男的,所以一個女長老折磨一個比自己小很多的女弟子,這心腸到底是有多歹毒。
“不急,聖女在前段時間回來了,老宮主現在也閉關了,我們有的是時間跟她慢慢的耗,記住在她要死的時候,給她喂幾顆丹藥,我倒要看看她能撐到什麼時候”那名被稱作大長老的女長老,只留下了幾個丹藥隨後便離開了地牢,走的時候看向那名少女時的眼中閃過了一道寒光。
“哼,賤人還在等你師傅來救你呢,你也不看看我久安宮何等龐然大物,你師傅他敢來找我們報仇嗎,況且你師傅恐怕根本都不知道你在哪裡吧”
說著說著那名女長老又拿著鞭子和其他工具過去了,很明顯準備要再一次折磨一下這名少女了,因為她對這名少女也是有怨氣的。
她明明是高高在上的長老,但是卻因這個少女的原因被派了下來,每天必須寸步不離的看守著,這也導致她每天都要待在這個不見天日的地牢裡面,所以她只能把這些全部都發洩到少女身上。
少女在聽到對方談論自己師傅的時候,眼角微微動了一下,她全身都被鐵鏈綁著,琵琶骨更是被鐵鏈給打穿了,整個人完全是被吊在空中的。
而且少女其實也是長得非常美的,但是此刻臉上卻全是邊鞭痕,臉頰上那一道長長的刀痕更是觸目驚心,全身上下有的地方被割掉了一塊肉,有的地方則是被鞭子打的不忍直視。
難以想象,她還只是一個少女啊,但是卻遭到了這般折磨,就是因為一本功法惹的禍,從剛剛的女長老的話來看,支撐她到現在的信念就是她的師傅。
其實少女的事,整個久安宮基本上所有的長老都知道,有一小部分長老是挺同情少女的,同時在內心也非常討厭這個師傅,你傳授徒弟這麼好的功法,還讓她出來,不擺明了讓人搶嗎?
但那些長老也只能在心裡面想一想,可不敢把同情表達出來,但是久安宮的人已經開始在研究,還有什麼方法可以讓少女開口了。
搜魂的方法她們一直不敢用,但是如果到時候逼急了的話,說不定還真的會賭一把,但她們不知道的是,少女的靈魂上面根本就沒有任何靈魂禁制。
如果讓其知道的話,絕對馬上就會被強行搜魂,到那個時候少女輕則只是變成傻子,嚴重的直接魂飛魄散都是有可能的。
地牢當中那名女長老給少女強行喂下了幾顆丹藥,然後又給少女傳輸了一些靈氣,看見少女已經有了一些生機之後,便又開始了折磨。
不久後,地牢當中便傳出了少女的慘叫聲,看來那名女長老已經開始用刑了,而且時不時的還能聽到罵罵咧咧的聲音,想來這一次的用刑應該比前面幾次都要厲害。
足足兩個時辰,地牢裡面的慘叫聲足足持續了兩個時辰才結束,也就是說少女足足被那名女長老折磨了兩個時辰啊。
最後是少女暈了過去才停下的,不過那名女長老很明顯不打算就此罷手,直接用燒開的水將少女給潑醒。
少女被滾燙的水潑醒了之後,意識逐漸開始變得模糊,很明顯是受傷太重扛不住了,那名女長老見狀,趕緊強行再次喂下了一顆丹藥,然後這才打算罷手。
過了差不多一炷香之後,少女的眼角動了動,嘴角一直在動,似乎像是在說些什麼,但有可能是身上的傷勢實在是太重了,吃的治療丹藥又是非常低階的療傷丹藥,起的效果又非常小。
導致時候少女上的傷越來越嚴重,到他最後昏迷的那一刻,依稀能夠聽清楚她最後說的那幾個字:“師……傅……徒弟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