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壞蛋,你怎麼去了那麼久呀?”
“時間很久嗎?不過十一天而已嘛!奶看,要去奶蕭瀟姐姐家,要去給奶公公婆婆拜年,又要去探望奶五位師孃,還要和奶大哥寒暄寒暄,十一天都是奶相公緊趕慢趕趕出來的,若不是惦記著奶這小乖乖,再加十天也不夠走這一圈的呀!”
“奶都沒說要去揚州的…”
自己身邊的女孩都會發點小脾氣,可敢喊我大壞蛋的眼下卻只有解雨一人,藉口無瑕玲瓏晚上可以和我親熱,剛吃過午飯,她就把我拉到了她的明瑟樓,憋了一上午的幽怨與思念頓時發作出來,只是聽我說得親熱,她才眉花眼笑開來,細心幫我換上便服,然後把我按在了逍遙椅裡,流瞳輕轉,膩聲道:“哼,就你嘴最甜。既然那麼想人家,那你…把眼睛閉上,不許睜開喔…”
眼睛閉上了,觸覺嗅覺卻變得敏銳起來,不一會兒,一雙柔嫩的小手帶著一籠脂香輕輕從逍遙椅後搭上了我的肩頭,手指或掐或揉,忽輕忽重,肩頭的幾根大筋被她把掐的又麻又酥,極是舒坦。
“雨兒,奶們唐門的手法果然不凡哩!”
“噓——不許說話…”背後的解雨嬌嗔道:“也不許動!”
“那我不成了木頭人啦?”
“還說!看我…把它堵上!”
她的小手順著脖頸游到我的下巴,向後一扳,我的頭就仰了過去,就覺額頭碰到了一片絲般光滑的肌膚,然後一隻滑膩的凸起帶著一股玫瑰香氣頂在了我的唇上,那凸起的感覺和形狀我是那樣的熟悉,以致我差點叫出聲來——她竟是要用玉乳來堵住我的嘴!
這可是以往的禁區呀!沒有絲毫遲疑,我一口就將那凸起吃進了嘴裡,一吸一咬立刻帶來了幾聲急促的喘息。
“不許…看啊!”
話還是說晚了,在午後的陽光裡,我眼前那塊羊脂玉般的肌膚越發清晰可現,清晰的就連肌膚透出來的絲絲紅膩、細絨毛下晶瑩的微小汗珠和纖細血管的脈動都看得一清二楚,惶論那劇烈起伏的胸膛了。眼角處敞開的湖絲對襟比甲裡竟不著絲縷,動人的景緻看得我心神俱醉,直到那片雪膩快速地向我接近,將我整個臉都蓋了起來。
這丫頭好重!
解雨的雙腿似乎失去了支撐力,整個上身的重量幾乎都落在了我的頭上,壓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只好用舌頭頂著乳尖飛快地研磨了幾下。
解雨激靈打個冷顫,猛地跳起來,我忙閉上了我的眼睛。
“…那麼老實,就給你一個獎勵…”解雨的聲音又羞又興奮。
袍子下襬被輕輕分開,小衣被小心翼翼的剪開,一雙小手把我早已壯大的分身捧起,上下搓揉了幾下,一條柔滑的香舌裹住了龍王的獨角,那該是唱配角的許詡了。
“許詡,奶爺還沒…”
話剛說了一半,另一隻火熱凸起塞進了我嘴裡,“都告訴你了,不許說話嘛…”
一天沒有洗過的分身很快就被清理的乾乾淨淨,那條香舌甚至繞過兩丸,落在了我的菊門,掃蕩了一圈之後,舌尖便頂開了繁複的皺摺鑽了進去。
“呼——”我鼻中不由哼出聲來,許詡香舌的行動路線雖然是我熟悉的,可加上解雨,竟是格外的刺激。尚還自由的兩隻手向後探去,果然摟住了那半裸的豐膩腰肢。
解雨一聲輕叫,扭動了兩下身子,卻受不了ru頭在我口裡的劇烈吮吸,身子突然靜下來,輕撫著我的臉,柔聲道:“真不知道上輩子欠了你什麼,讓人家心裡就是…放不下你…”
那情意綿綿的話語把我心頭撩撥的火熱,我吐出那粒紫葡萄,驀地睜開眼,道:“雨兒,等我娶了寶亭,奶就嫁過來吧!”
解雨迷迷糊糊地應了聲好,才發現我正目光灼灼地望著她胸前的美景,忙一手掩上衣襟,一手擂在我的胸口。
“你…壞死啦!”
白眼和粉拳一齊砸向我,而匍匐在我腿間的許詡也默契地配合著自己主子的動作,一隻用青絲編織成的發環套住了獨角龍王,輕輕一系,分身頓時又漲又麻。
“爺,這可是少奶奶的主意喲。”許詡一臉無辜的道。
“雨兒,奶玩啥子花樣嘛?”我用半生不熟的川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