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助老魯一臂之力去!
目送魯衛帶著輜兵消失在茫茫夜色裡,我背起行軍營帳和四人分得的口糧,遂與三女順坡而下,來到了那片沼澤地前。
做了兩隻大竹排,我與素卿一組,解雨與魏柔一組,悄悄向遠處的村寨進發。
村寨裡沒有一絲光亮,宛若一座死城,只是漸漸接近,便發現屋頂上隱蔽著的弓箭手,雖說大部分都瞄準了村寨東北、正南兩個方向,可仍有十幾張弓虎視眈眈著沼澤一帶,想要不驚動他們潛入村寨,顯然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轉向東南!
倭寇的謹慎讓我不得不調整計劃,而從沼澤沿著西面大山的山腳一路向東南,是我和老魯也沒有探測過的地方,那裡一切都是未知數。
臨向南去之前,我看準風向,朝村寨仰天射出三箭,三支羽箭到達村寨上空後正好力竭,幾乎是垂直扎落下來,倭寇弄不清這羽箭究竟是從什麼地方射過來的,屋頂上頓時亂了起來,片刻以後,半空中便綻開一朵絢爛禮花。
五大頭目不在,倭寇果真是進退失措,敵情不明,怎麼可以自亂陣腳呢?我哂笑道,兩隻竹排此時已經遠離了村寨。
讓竹排在沼澤地上順利滑行並不是件輕鬆愉快的活兒,浮草下的水情你永遠都不瞭解,停下來的後果自然無從猜測,四人不敢歇息片刻。
而逐漸強烈的海腥氣也提醒我,前面離海是越來越近了,想起仍未被發現的倭寇碼頭,我心中突生警覺,小聲對解魏兩女道:先轉向西山腳下。
爬上結結實實的土地,我便把竹排拆散扔進了泥潭裡,四人朝西山進發。
沾滿了血水的戰袍又被泥水浸透,混在一處,散發出一股難聞的氣味,可平素極愛潔淨的三女此時卻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好在寶悅坊的鱷魚皮罩甲水火不侵,身子總算乾爽。
還沒行到半山腰,就見一點光亮從正南方快速向村寨方向接近,只看行進的速度,就知道那是一隊騎兵,再往南行,一座被藏在東西兩山懷抱間的九曲十八彎的海灣漸漸出現在眼前,而那個未曾找到的碼頭也現出了一角。
先找地方歇息。
既然已經驚動了敵人,想來這一夜他們別想安生了,不若抓緊時間休息,明天繼續攻擊,四人遂回頭朝大山深處行去。
春雨剛過,山溪淙淙。遠離了敵人,女兒家愛美之心復起,在幾株枝葉相連的參天古樹下剛找到了一處隱蔽的所在,解雨已經迫不及待地拉著魏柔、素卿跑到方才經過的一條小溪旁梳洗起來。
我也脫下了骯髒的戰袍和罩甲,赤裸著上身,畢竟是四月小陽春,即便是晚上,也不覺得有多少寒意。
四下打量了一番,心中暗自苦笑,這裡雖然有古樹遮蔽,地上不像別處那麼泥濘,卻也相當潮溼,而我的鹿皮獸王睡袋最多隻能睡三個人,看來只好委屈自己了。
生起篝火,將順手打來的兩隻山雞開膛破腹,裡裡外外糊上泥巴架在火上燒烤;又砍下兩節嫩竹,放入水米,也用泥巴封好,一併扔進了火裡。
小溪那兒傳來幾聲嬉笑,竟惹得我春心大動。循聲而去,三具妙相萬千的嬌軀映入眼簾,解雨素卿已是全裸,魏柔身上也只剩下一件遮不住春光的肚兜和胯間的一塊遮羞布,尤其是那塊遮羞布,只是一條窄帶系在腰間一根細繩上兜起遮掩住了私處,竟是異常撩人。
好一會兒我才明白那是什麼,想大夫說她經期本就綿長,一受涼,經水恐怕更是淋漓不斷了,再看解宋兩女正在鬧她,兩人齊齊向她身上撩水,那肚兜早已溼透,貼在身上。
小心著涼了。
雖然我胯下的獨角龍王早就奮然勃發,可我知道這不是上了魏柔的最佳時機,只好把我的戰袍罩甲扔了過去,只是心裡卻倏地一動,經期裡的女子不比平常,每每有些特異之處,就像蕭瀟,一到月滿鴻溝之時,心中就充滿了被虐的慾望。
魏柔服用我特製的解藥來壓制春風一度丸,可效果卻大不如我在試驗中那麼有效,除了這兩天兩夜間經歷的兩場戰事讓魏柔不得不傾盡全力,以致春風一度丸的藥力趁虛而入之外,想必她身上來了麻煩也是緣由之一吧!
聽到我的動靜,解宋並不吃驚,解雨更是站直了身子嫣然一笑,一雙玉臂故意抬起向後伸去,那對豐膩的椒乳越發挺拔。
只是魏柔驚叫一聲,身子倏地一轉,前面倒是看不見了,卻把如緞子光滑的後背和圓潤挺翹的小屁股齊齊暴露給我。
仙子脫了衣服,還是仙子。我轉身朝小溪下游走去,腦子裡卻不由浮現出將幾女按倒在床上大肆撻伐的情景,而身後隱約傳來魏柔的羞謔:死丫頭,不知羞。接著是解雨銀鈴般的笑聲。
等我洗盥完畢回到宿營地,解雨和魏柔已經圍坐在了火堆旁,魏柔臉上仍帶著羞容,見我依舊赤裸著上身,目光更是躲躲閃閃的,默默地躲在一旁烤著戰袍,全然沒有往昔的心如止水,那樣子倒像是陷入了初戀中的少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