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躺在錦格里的十幾件首飾式樣與中土迥異,看起來卻並不陌生,信手捻起一隻蛇狀寶石環,目光落在了寶亭宛若新剝雞頭的椒乳上。
嘿嘿,寶亭你不會忘了這是什麼吧?
相公~
寶亭大窘,一擰身撲進我懷裡,不敢看我。她怎會忘記與我初會的那一幕,當我拉下蕭瀟的束胸,那嬌嫩ru頭上熠熠生輝的名貴乳環怎樣衝擊著她的視覺和心靈,而當初她賣給我的那隻乳環,眼下正戴在蕭瀟的身上。
可惜,寶亭你的身子是如此完美,我都不忍心破壞它一絲一毫。
我扳過她的身子,撩開她鮫綾紗背子的衣襟,讓一隻欺霜賽雪的柔嫩酥乳暴露在陽光之下:好在胡人的奇技淫巧當真非同小可。
我一邊嬉笑,一邊拆下交纏在一起當作懸掛支梁的蛇芯,從同一格子裡拿起餘下的胭脂色細繩,將它一頭旋子旋進相對的兩隻蛇口中的一個,然後細繩在ru頭上纏繞一週,略一收緊,便將餘下一端的旋子旋進了另一隻蛇口中,那乳環已然就位,張牙嘶鳴的兩隻蛇首拱衛著嬌豔欲滴的乳首,竟是異常的妖豔動人。
寶亭屏住呼吸,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我,身子動也不動地任由我擺佈,隨著乳環一步步地被戴了上去,一層紅膩也漸漸爬上了她的粉頸香肩。
用一條鑽石項鍊換下她脖頸上的珍珠鏈子,那半裸嬌軀上的飾品便協調起來,寶亭這才嫣然一笑,讚道:相公比賤妾還會打扮女人呢!
還沒完哪!我邪邪一笑,拉住她背子的衣襟突然往兩邊一分,只聽一串裂帛聲響,鮫綾紗的背子已被我撕成兩半,寶亭驚呼一聲,方要起身,卻被我攬住腰肢,一隻玉手更是被捉來按在了我蛙怒的分身上,聽我貼著她耳朵說了句:我要你!
她身子頓時癱軟在我懷裡,那玉手已是不由自主地握住了我的獨角龍王,只剩下嘴上還尤自掙扎:相公不是說……那個……不行……
行不行那是你相公說的算!我跋扈道,順手扯下了她的抹胸長裙,她渾身上下就只剩下幾件飾物了,羞得從沒在白日裡承歡過的寶亭直往我懷裡鑽,肌膚相貼,感受著凝脂一般的滑膩,我心中越發激盪,一把抱起寶亭,大踏步地來到挨著窗戶的長榻前,讓她立在榻上。
透過竹簾向外瞧去,幾個小丫鬟正在塘前花樹下嬉戲玩耍,明知道有竹簾相隔,丫鬟們並不能看到自己,可寶亭還是窘得撲進我懷裡。
相公,求求你,拉上窗簾好不好~寶亭一邊輕輕親吻著我的胸膛一邊膩聲哀求。
不好!這麼完美的軀體不能細細觀賞,豈不是暴殄天物!相公我就是要讓陽光照亮你身上的每一個角落,然後把你完完整整地刻在我的腦海裡。
寶亭聞言,雖是害羞,卻已喜動顏色,一雙藕臂緊緊摟住我的虎腰,火熱的雙唇更是雨點般地打在我的胸上。
再讓她站在我面前,她也不再逃避,只是害羞地抱起雙臂遮住酥胸,可我只用了一個眼神,她就乖乖地垂下了雙臂,將身上所有的隱秘完全向我開放,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
雖然眼前這具造化天地之秀的嬌軀已是稔熟,可陽光下的嫵媚依舊打動了我的心,痴痴看了半晌,我才撿出一條烏金腰鏈系在她小蠻腰上,無數被拉得絹絲一般纖細的烏金絲從腰鏈垂下,宛如流蘇一般,與她私處淡黑的茸毛遙相呼應,又把白皙的肌膚襯得雪膩無比。
好奇怪喲,人家都沒見過呢~
拂過她的腰肢,指尖傳來的熱度早把她內心的火熱暴露無餘,雖然目光裡流出幾分好奇,可細弱遊絲的聲音卻透著絲絲膩意。
見過的你就知道是什麼嗎?我拿起一串珍珠嘿嘿笑道。不就是珍珠項鍊麼?寶亭的反詰聽著像是不服氣,卻隱隱有種期待。
傻丫頭,還是讓相公給你戴上,你就知道了。手突然插進寶亭緊緊併攏的雙腿之間,手掌一橫,示意她把大腿張開。
羞死人啦~寶亭羞得一下子捂住了臉,可大腿卻聽話地慢慢張開,那花瓣一得解放,便微微綻放開來,一股花蜜流了出來,那花蜜雖不像蕭瀟那般晶瑩剔透,卻是異常濃膩,聚在花唇上,向下緩緩拉出一條極長的銀絲後,滴答、滴答地落在榻上。
怪不得這丫頭總夾著腿,原來早已陰中生楚了,我心中暗笑,望著那如同含苞牡丹一般粉嫩鮮亮的花朵,雖然腦海裡又閃過了無瑕血腫的私處,可心中那股火焰卻沒再度消融下去。
寶亭聽到花蜜滴落的淫靡聲音,羞得身子都微微抖了起來,可那花蜜卻像不受她的控制,大有氾濫之勢,而豐膩的椒乳也越發挺拔上翹起來,只是左邊的乳首被錦繩繫住,越腫脹那錦繩就勒得越緊,她不由得放下手來,按住那隻開始透著紫紅的ru頭根部,哀求道:好相公,它都弄疼人家了,摘下來好不好?
等會兒你就知道它的好處了,想想無瑕、蕭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