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柔也是像無暇一樣被齊小天抱著看了一出春宮嗎?
這是我腦海裡泛起的第一個念頭,我甚至沒有想為什麼魏柔和齊小天會出現在太湖?而他們來牡丹閣又是為了什麼?
我只是想魏柔的個子和無暇差不多高,就算踮起腳來也看不到屋子裡的場景,而我並沒有聽到她驚訝的叫聲,想來進來之前對屋裡發生的一切已經一清二楚了。
自從揹負起師父的遺命,我不知不覺中已經把隱湖當作了自己的禁臠。雖然我知道齊小天和魏柔關係定然非同尋常,可我一直抱有幻想,魏柔人稱謫仙,豈能輕易動了凡心?!
然而眼前的一切幾乎可以把我的幻想全部打碎,就像是戴上了頂綠帽子,苦澀和嫉妒有如潮水般湧進我的心頭,我只覺得嘴唇發乾、喉頭髮緊,全身充滿了一種無力感,就連抱著無暇的胳膊都似乎沒了氣力。
無暇身上的火熱漸漸的消退,身子往下一滑想站在地上,可有些失魂落魄的我並沒能配合上她的動作,等她的兩腳落了地,我的虎掌正蓋在了她的椒乳上,不過那豐滿柔膩的凸起卻喚回了我的冷靜,我感激的輕輕在那裡掐了兩下,把頭伸向了窗戶。
“師妹,你換上這件衣服吧。”屋子裡齊小天的話音正和無暇發出的濃重鼻息重合在了一起,讓屋子裡的兩人並沒有發現屋外還有人在窺視著他們。
師妹?我心中一楞,齊小天的稱呼並不是親暱的“阿柔”、“柔妹妹”、“妹子”,也不是相當尊敬的“魏仙子”、“仙子”,卻是摸不著邊際、可遠可近的“師妹”,他倆到底是什麼關係,真讓人捉摸不透呀。
往屋裡看去,我的呼吸不由得一窒。
魏柔的身子已經轉了過來,緊身的夜行衣勾畫出的曲線曼妙無比,儂纖得度的軀體彷彿比我所見過的女人都要完美,卻隱隱發出凜然正氣,讓人生不得半絲漪念。
一雙妙目如秋水一般清澈無比,只可惜臉上像無暇一樣塗滿了炭墨,讓我看不清她的絕世容顏。
看齊小天手裡正拿著一件絲織對襟短襖在勸魏柔,我知道他和我打的是同一個主意。魏柔的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堅定的搖了搖頭。
“師妹,我知道你不喜歡這樣的打扮,可牡丹閣外是一片空地,不化妝成這裡的客人,咱們根本無法接近。”齊小天沉穩的道。
果然如此,我心中對齊小天的評價不由得高了兩分。卻聽無暇轉頭在我耳邊低低呻吟道:“爺,你…放手…吧…”
我這才發現我的手還在她的胸前下意識的搓揉著,而手裡的感覺已經越來越堅實挺拔,無暇的眼波也嬌膩的似乎要滴出水來。
她的嬌羞模樣讓我徹底忘記了她的身份,我沒理會她的話,反而變本加厲的用力握住那隻豐乳,似乎要把心中對魏柔的怒氣全發洩在她的身上。
無暇並沒有反抗,只是輕咬著嘴唇偎在我懷裡,兩腿緊緊絞在一起。
“齊師兄,你應該早些告訴我你的計劃。”
魏柔的聲音彷彿天籟,就算是蘇瑾的歌聲似乎也沒有這般悅耳動聽。而且我聽得出魏柔的話裡隱隱有些不滿,心中更是一喜。
裡面齊小天已經小聲笑道:“師妹,我不是說要委屈你一下嗎?”
“他奶奶的,連話都跟老子說的一樣。”我心裡暗罵,和我這麼一個淫賊想到了一處,看來齊小天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齊三叔不是一直跟著我們嗎?他的輕功在江湖可排進前十名,請他幫忙吸引開牡丹閣的注意力豈不更好?”魏柔淡淡的道。
有人跟著他們?我下意識的回頭望了望,身後只是樹影婆娑,並沒有什麼可疑的動靜。
問無暇齊三叔是哪一號人物,可能是她還沉浸在異樣的體驗中,半晌才支吾道:“齊三叔…
…該是齊小天的三叔、大江盟飛鷹堂的堂主“萬里無雲”齊功吧。”
無暇畢竟曾經是一派掌門,說起武林人物來如數家珍。我心中一動,大江盟派出重要幹部來太湖,莫非也察覺到了十二連環塢的危害不成?
“你什麼都知道。”齊小天讚了一句,因為炭墨的緣故,他臉上的表情看不太真切,“既然你都點將了,三叔!”
隨著齊小天的話音,從我對面的那扇戶突然鑽進一個黑衣人來,個子不高卻顯得很結實,臉上也是塗得一片漆黑看不清原來的模樣。
齊小天上前親熱的摟住他的肩膀,而魏柔也沉穩的拜了一拜,叫了聲“齊三叔。”
看來這漢子就是齊功,他忙把魏柔攙起來,笑道:“小天雖說武功還過得去,可江湖經驗畢竟少了些,我大哥不放心便讓我跟著,仙子勿怪。”
原來大江盟的安排竟沒有讓魏柔知道,我心中怒氣再起,這大江盟為了能把魏柔娶回來還真是下了一番功夫呀。
不過魏柔身居江湖十大倒也名不虛傳,饒他齊功是老江湖,還是被她發現了。
“齊三叔太客氣了,路上有幾次魏柔不便出手,還是您代勞的,說起來真是要謝謝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