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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主子、主子,您就別去秦樓了,好不好?主子…”

看我臉色變得鐵青,蕭瀟似乎是怕我一怒之下殺了蘇瑾,臉上既驚且怕又憐,身子就如同一隻八爪魚似的死死纏住了我,那蜜壺竟然再度劇烈收縮起來。

喜子的一句話將我納妾的喜慶氣氛衝得一乾二淨,而進屋發現滿地都是大紅喜服的她這才知道自己闖了禍,嚇得臉都白了,嚅喏道:“主…主…主子,婢、婢子不…不曉得您、您、您…”支吾了半天卻不知該如何解釋。

“不曉得你主子在洞房是不是呀?”

看到蕭瀟那雙彷彿受驚小兔般驚恐的眼,我心頭那陣錐心的疼慢慢化成了一片憐愛:“今天是我們的好日子,我怎麼能拋下我的新娘跑去秦樓楚館呢?”我努力擠出一絲笑容。

我臉上每一個表情的變化都落在了蕭瀟眼裡,一行熱淚一下子從她眼中湧了出來,她把香唇送到我的嘴邊讓我使勁親吻著她,可嗚咽的聲音還是從她喉裡傳到屋子裡每個人的耳中,然後竟然就是嗚咽一片。

“人各有志嘛,你們哭什麼?”我輕撫著蕭瀟雪白滑膩的肩頭,轉頭對無瑕道:

“我餓了,無瑕,你給相公做點吃的來,鴨舌羹就行。”

只是冷靜下來的我心頭卻升起一絲疑慮:“難道蘇瑾她依舊對我有情,見我娶親而傷懷不成?她在秦樓出演,慕容家允許嗎?”

無瑕這才止住了哭聲,臉上飛起一道紅霞,含情脈脈地望了我一眼,把我的長衫披在身上,轉身下地往我臥室旁專門收拾出來的那間小廚房素手調羹去了。

我知道她該是想起在丹陽的那段日子,就是那時候,無瑕知道我真的會將一切世俗拋在腦後,讓她快快樂樂做我的女人。

望著無瑕豐腴的背影,一陣溫馨湧上我的心頭:“這樣的女人才是我要珍惜的吧。”

“真的…不去看…蘇姐姐了嗎?”這時反倒是蕭瀟想勸我去秦樓看看蘇瑾了。

“真的不去了。‘琴歌雙絕’裡的歌后獻藝,想捧場的人多得是,多我一個的不算多,少我一個不算少,我去作甚!”

我語調變得輕鬆起來,轉頭對還傻愣愣站在地中央的喜子道:“去,找人告訴六娘一聲,讓她多派兩個人去愛晚樓,今天那裡的客人定是少下了的。”

等喜子快走到門口,我猶豫了一下又加了句:“蘇大家身體欠佳,你再告訴廚房做點補氣血的湯煲送到秦樓去。”

外面天已經半黑下來,丫鬟僕婦們正忙著點亮掛在屋簷大門上的氣死風燈。畢竟是上秋的天氣,晚上已經有些涼意,一陣微風吹來,我不禁打了個寒戰。

“爺,起來麼?”蕭瀟拉過一床絲被蓋在我身上,順手把窗戶關上。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可不想浪費洞房花燭夜每時每刻,起來幹麼呀?”說話間,我把玲瓏也拉進了被裡。玉玲進來的時候小手正碰到我半軟的分身,上面溼淋淋的,她嫣然一笑,頭鑽進被裡,我就覺得分身一下子進入了一個溫暖的腔體,一條滑膩的香舌在我的下體溫柔地徜徉著,將上面的穢物一點點舔食乾淨。

“呃…”突然從小廚房傳來一陣乾嘔聲,我這才想起無瑕已經有兩個月的身孕了,忙拍了一下蕭瀟,小聲道:“快,你去幫無瑕一下,我忘了她現在聞不得血腥氣。”

蕭瀟嗔了我一眼,忙披了件衣服跑去小廚房,玉瓏見蕭瀟進了廚房,便趴在我的肩頭緋紅著臉小聲問我道:

“爺,那…娘生下來的…該叫奴什麼呀?”

“二孃唄,”我一擰她的鼻子笑道:“難道管你叫姐姐不成?”

“人家本來就是、就是…姐姐嘛…”玉瓏媚笑道。

“那你先叫我一聲爹。”我調笑道。玉瓏的身子一下子變得火熱,使勁把自己擠進我懷裡:“人家從小就想有一個爹,有個英俊瀟灑、武功高強的爹…”她呢喃道,胳膊緊緊摟著我的腰,一面親著我的脖子一面膩聲喚道:“爹、爹…”

我心中的慾火一下子就被重新點燃起來,分身陡然壯大,頂得玉玲一陣乾咳。

等蕭瀟和無瑕端著一碗鴨舌羹回到臥房的時候,玲瓏已經連抬起手臂的力量都沒有了。

“主子,你以後可要多憐香惜玉些。”蕭瀟一面把鴨舌羹喂進姐妹倆的嘴裡,一面淺笑道。

第二天我就帶著蕭瀟、玲瓏和無瑕秘密趕往南京去拜見我的雙親,和上次人物雖同,身份卻大下相同。

父母見到如花似玉的四個媳婦自是高興異常,又聽說無瑕已經有了身孕,更是喜出望外,幾乎要把無瑕供上了天,連我看著都眼熱,玲瓏、蕭瀟看在眼裡,更是纏著我非要讓我送她們個兒子不成。

歡樂時光短,等往蘇州回的時候倏忽已是九月十三了,駕車的依然是老馬車行的二掌櫃老張,秦樓開業以後,我就和老馬車行定了個協議,由老馬車行獨家接送秦樓的客人,而車行則在所有跑長途的馬車上放進了秦樓姑娘的花名冊。

“說起來,大少您真是生意場上的天才。”老張邊趕著馬邊笑道:“俺這車行成立也有年頭了,坐過俺車的客商何止萬萬千千,可就沒一個想起來用俺來宣傳宣傳自己。”

這是我這些年遊歷江東的經驗,我是個淫賊,臉皮夠厚,每到一地,茶樓酒肆隨便找個人一問就能問出當地的風月來;可那些臉皮薄、有賊心沒賊膽的客商學子若是有這麼一個風月指南,他還不乖乖的自投羅網麼?

“老張你過獎了,大家互惠互利嘛!”我翻看著秦樓提供的花名冊,上面秦樓姑娘的相貌絕技和度夜資都標的清清楚楚,而那些煽情的語句也真的會讓那些寂寞的旅人心動,特別是老馬車行的租金不菲,能租得起馬車的都是有能力在秦樓使銀子的客人。

翻到最後,卻多出兩張地圖來,一張是蘇州景物示意圖,其中把秦樓標的清清楚楚;而另一張則是老馬車行各分號計程車意圖,旁邊加了小注,註明了各分號詳細的地址。

“這是俺車行加上的,有了這東西,客人都說好。”老張笑道。

“你們還真細心,”我隨口道:“只是眼下秦樓規模尚小,”我望著那張江東地圖上的十幾處紅點,漸漸地一個大膽的計劃浮出了腦海,只是其中的關節處我還要仔細推敲,便笑道:“等到我在江東繁華處所像揚州、應天、鎮江、杭州都開上分號,兩家都會見到其中的大好處了。”

老張眼睛一亮,脫口讚道:“大少您好大的氣魄呀!”

我揚揚地圖,笑道:“這可是我跟你們車行偷師來的喲。”

老張搖搖頭:“不一樣,大不一樣!車行的馬車從甲地到乙地,總要捎個客人回甲地才有賺頭,老馬車行開了這麼多的分號也是形勢所逼,秦樓則大不一樣啊,蘇州南來北往的行商甚多,大少若是沒有雄心,一個蘇州秦樓就夠大少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