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拉身上釋放而出的朱雀之焱,恐怖絕倫,尤其是來自於靈魂的壓迫感讓眾人都忍不住心驚。
而距離阿克拉最近的祖象天行更是如此,看著阿克拉身上如地獄之焱般熊熊燃燒的朱雀之焱,他臉色鐵青直至漆黑,甚至連臉部的肌肉都開始抽搐起來。
他的心中有個聲音在失聲咆哮和顫慄,面對時間炙熱之火的朱雀之焱,不顫慄是絕不可能的,但是祖象天行那扭曲的面龐下,依然可以看出他那絕無妥協的決心。
“你......你以為你擁有朱雀之焱就能戰勝我嗎?我祖象天行是絕不會輸的,以前不會,現在也不會,以後更不會。受死吧,爆·葵水之力!”
祖象天行全身的元玄力徹底暴動起來,同時代表的葵水之力的藍色瞬間佈滿他的周身,他爆喝一聲,開口道:“哈哈哈,你是火,我是水,我剛好克你!受死!”
祖象天行說完,手中長槍一抖,由下而上在地面一挑,帶起藍色的水之力,如蛟龍出海般帶著綿綿無盡的水之力朝著阿克拉瘋狂湧去。
“哼,火克木,木克土,土克金,金克水,水克火。但是你也得分是什麼樣的水,才能剋制我的火,你難道不知道在極致狀態下,水也能生火的道理嗎?既然你不知道,小爺今日就給你好好上一課,看好了!”
阿克拉手掌朝前一擊,朱雀之焱猶如盤龍上天,虯龍脫困,帶著無盡的焚滅之力脫手而出,和迎面而來的葵水之力沒有任何偏差的撞擊在了一起。
一經撞擊,朱雀之焱明顯被震得後退了一絲,但是僅僅是一絲而已,只見葵水和朱雀之焱接觸的地方,發出吱吱吱吱的聲音,散發出瀰漫天地的水霧,隨之這些水霧猶如干柴枯草一般被徹底點燃。
一時間火焰彌天,形成了一道長長的火焰鐵鏈,而僅僅是幾息的時間,葵水就被朱雀之焱徹底吞沒殆盡。
“這就是你的葵水之力?也不過如此!除非是世間的極致之水或者極致之冰,不然根本不可能阻擋朱雀之焱的炙熱之威。”
“這就是你的自信、自尊和自傲嗎?如果僅是如此,那麼我奉勸你還是最好不要出來丟人現眼,趁早滾一邊去!”
“碰”
隨著最後一絲的葵水之力被吞沒,祖象天行後退了七步才勉強站穩,避免觸及朱雀之焱而吃暗虧,同時他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聽著阿克拉的挑釁和反擊之言,他只覺得臉上火辣辣一片,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
“哼,你以為你有朱雀之焱就可以戰勝我嗎,在元玄技上你可以壓制我,但是在元玄力上你始終是個垃圾!”祖象天行怒罵一聲,雙目盈恨。
“廢話少說,祖象天行,還有什麼後招就儘管使出來吧!”
而就在這時,祖象天行冷笑一聲,隨之他身上爆發出一股強烈至極但稍顯詭異的能量,只見周圍的冰雪以及空氣都瘋狂朝著他的周身湧去,在他周身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能量漩渦,這個漩渦扭曲旋轉著,彷彿任何東西都可以瞬間吞滅一般。
“天行,不可!”祖象鴻旬雙目瞪大,爆喝一聲,隨之他的身軀極速朝著祖象天行飛奔而去,伸手朝著祖象天行建起的漩渦一點。
噗嗤
僅僅是一點,祖象天行築起的漩渦被瞬間中斷,這就好比一個人打哈欠之時被人瞬間終止了一般。
祖象天行被強行中斷,接連後退了三步方才站穩,面色變得一陣的蒼白,只聽噗的一聲,他噴出了一口膿血。
“父王,你這是......”祖象天行滿臉的不解和不甘。
祖象鴻旬吁了一口氣,臉色變得溫和,道:“天行,收手吧!你已經敗了!”
“父王!”祖象天行一雙眼睛死死盯著自己的父親,他沒想到也從來不會想到自己的父親居然阻止了自己使出那最強的一招,並且定義自己已經輸了。
可是我還沒輸,也不能輸啊,父親,你到底為何......
“天行,那招一出,這小子鐵定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以你目前的力量,還不能很好的駕馭那招釋放之後帶來的反噬,修行之路漫漫兮,不爭朝陽爭日落,但是我不希望你因為一時的勝利給自己留下無法彌補的隱患,斷了自己的修煉之途上的大好前程。”
祖象鴻旬之言如呢喃之音,如晨鐘暮鼓,祖象天行聽完,蒼白的臉色漸漸變得有了一絲的血氣,最終眼神晃動,應了一句:“是,父王!”
接著,轉身看向阿克拉,眼中的怒火和恨意絲毫不減,他咬牙道:“一年後的四國大比,我會堂堂正正的將你擊敗,將你徹底踩在腳下,你給我等著。”
“哼!”阿克拉冷笑一聲:“一年後?現在的你都無法擊敗我,更何況一年後,也不怕風大閃了自己的舌頭。想將我踩在腳下,有種說出這樣的話,難道不怕屆時又打自己的臉嗎?”
“你......”祖象天行畢竟只有十五歲,雖然貴為一國天才,但是人生閱歷又怎如阿克拉,和阿克拉爭口舌之利,他又算哪根蔥?
“好了!”祖象鴻旬制止了祖象天行繼續往下說,轉身看向阿克拉,哈哈大笑一聲,聲音中卻帶著絲絲寒氣道:“兩院比試的冠軍果然非常人能比。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奇遇,獲得了常人夢寐以求的朱雀之焱,當真可喜可賀啊!”
祖象鴻旬說完,眼中露出一抹濃烈至極的殺機,雖然僅僅是一閃即逝,不過依然沒能逃脫阿克拉敏銳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