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天剛擦黑,二彪子、李紅妹、鐵柱子三個人打著手電就悄悄地上了山,因為時間緊急,只能辛苦一點,他們一個人手裡提著兩條大袋子,就是為了專門抓長蟲來的,一條長蟲八十塊,這可是大價錢,按照這個價錢,十條八百,一百條八千,一千條就是八萬啊,當然山上長蟲是無數的,但想要抓那麼多也是不容易,要不是二彪子有特殊辦法,一般人是根本做不到這一點的。
跟著老獵人學了無數打獵的方法,這獵長蟲也是有訣竅的,那長蟲別看沒有腳,在草上爬行起來那叫一個速度,而且有的長蟲還是有毒的,咬上一口,就能毒死人,所以一般人根本就不敢獵長蟲,但二彪子可不是一般人,他有獨門的手段,為了賺錢,這一次卻是使盡了渾身手段,儘管李紅妹和鐵柱子都有點怕長蟲,但為了賺錢他們也豁出去了,李紅妹是為了給她娘治病,鐵柱子是為了二彪子的許諾,到最後拿到錢一條分給他一塊錢,這可是好大一筆財富,不由得鐵柱子不豁出命去啊!
一晚上的時間二彪子讓他們看到了奇蹟的發生,,一條條長蟲就跟自己家養的一般乖乖被抓到手,到了第二天早上,不下幾百條長蟲裝在幾個大麻袋裡,看外面蠕動的樣子讓人渾身發冷,李紅妹和鐵柱子都嚇得不敢背,但二彪子一個人再有勁也同時背不了幾個大麻袋,給鐵柱子一句話,背,拿錢,不背,沒錢!
鐵柱子無奈地嘆口氣,為了錢,不要命了!
幾個人就是在山上簡單吃了點乾糧,緊趕慢趕,終於在下午兩點鐘之前趕到村頭公路邊上。
下午兩點鐘,一輛小轎車按同時到達,二彪子、李紅妹、鐵柱子三個人終於鬆了一口氣,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對於這批貨色,來人趙哥很滿意,而且一條還便宜二十塊錢,因此點錢也點得痛快,由於長蟲太多,一條條地點太麻煩,就給了一個大概的數量,二彪子不差幾條的誤差,對方也不差幾條的誤差,就按三百條整算的帳,一條八十,三百條就是兩萬四,厚厚的一沓紅票子點到二彪子手裡,二彪子、李紅妹、鐵柱子三個人的心都提了起來,這可是兩萬四啊,太刺激了!
下去四點鐘,二彪子送李紅妹進了縣城,將兩萬塊存進卡里,並直接買了火車票,今天晚上連夜去省城,省城醫院李紅妹她娘還等著她拿錢去治病呢,臨走時,李紅妹不顧少女的羞澀撲倒在二彪子的懷裡,並悄悄地說著對不起,因為她本來答應要給二彪子用嘴巴解決三次的,但是因為時間的緊急,只能下次回來了,並保證下次回來一定將自己交給二彪子,因為她已經認定她是二彪子的媳婦了。
二彪子也是心有遺憾,但又不能不讓李紅妹走,人家著急回去給她娘治病呢,只能安慰自己等下次回來一定將其給解決了,不然對不起人民對不起自己啊!
空落落地回到村裡,天已經全都黑了,鐵柱子估計拿著二千四百塊錢自己逍遙快活去了,拿到兩萬四,二彪子自己得到手的就只有一千六,而在李紅妹上火車的時候他又塞了一千塊給她,因此他手裡就僅剩下六百塊了,來回車費買吃的喝的什麼的又花了二百多,準確地說二彪子就拿回來三百多塊錢。
本來想著回家的,但走著走著不知道為什麼他又走到盧大炮家門口,看著村裡獨一份豪華的建築,頓時火氣就不打一處來,盧大炮,你個***的,不是不能找你報仇嗎,我就找你女人算帳,雖然不英雄好漢了點,但對付壞蛋就得用壞蛋的方法,想到就做到,天黑好下手,二彪子直接翻牆進去了,盧大炮這個人一向是在外面胡吃海喝,一般不到半夜是不回家的,這個時間段正好找他女人馬翠花算帳。
屋子大開著燈,二彪子剛一翻進院子,那條狗媳婦就竄了上來,而外面狗一叫,屋裡就聽見了動靜,一聲輕叱道:“誰,誰在外面!”
透過窗戶往裡看了一下,一道纖影在窗戶前閃到眼裡,只看一眼,真的只有看一眼,二彪子的血壓瞬間增加,男性荷爾蒙瞬間增多,下垂體瞬間增大,因為他看到了人間最美麗的景色。
一條几乎是全透明的白色薄紗睡裙,輕輕地披掛在一具白白嫩嫩的女性身體之下,直眼看去裡面的美景一覽無餘,更要命的是她裡面穿的還是全透明的白色、,靠,穿成這樣不是等於什麼也沒穿一樣嗎,那還整一塊布穿在身體上看嗎啊,直接全光著得了,這個馬翠花,真是個“搔”娘們,一天沒男人就受不了,在家也不消停,穿得就是一副欠乾的樣子,二彪子心裡一陣罵娘。
“誰,誰啊?”馬翠花似乎察覺到外面好象有人進來了,隨手套上一件衣服,她本來是在屋子裡看電視呢,丈夫盧大炮出去喝酒,女兒盧月月在縣城裡上高中住宿不回來,因此她一個人真是好空虛好寂寞,不知道為什麼就穿上這件特別透明撩人的衣服,她幻想著有一個男人這個時候出現來安慰她寂寞的身子,寂寞的心靈,就跟那天那個二彪子突然出現一樣,給她身心最強烈的征服,這女人一輩子,碰到一個這樣的男人不容易,她渴望著再一次的被征服。
二彪子觀察了一下情況,盧大炮果然沒在家,屋子裡就馬翠花一個人,這下他的心定了下來,拍了拍自己狗兒子媳婦的腦袋,哼了一聲,將門一開,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衝屋子裡正要走出來的馬翠花一笑道:“翠花嬸子,是我啊,二彪子!”
啊,心頭一顫,馬翠花感覺臉蛋騰地一下紅了起來,一顆心撲通撲通快速地跳動起來,是他,真的是他,怎麼想什麼就來什麼,他來幹什麼,他能來幹什麼,想到這裡,她頓時就覺得兩腿之間潮溼起來,他來了,他的那個大傢伙也來了,剛才的寂寞空虛一掃而空,心頭歡呼雀躍起來,嬌呼一聲道:“二彪子,這大老晚的你怎麼來了!”
這個時候二彪子已經進來了,看見馬翠花一副裝正經的模樣,再想到她男人的所做所為,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惡狠狠地撲到她身前,兩隻大手閃電出擊,直奔聖母峰目標而去,一隻手一個狠狠地抓住,咆哮著道:“翠花嬸子,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來吧!”
見二彪子如此猴急,馬翠花即使心裡再想要也不得不裝出一副委婉的樣子,要不然一個女人的麵皮往那放啊,氣呼呼地拍下二彪子正在作惡的手,用頗為抱怨地語氣道:“你小子一見面就跟我動手動腳的,把我馬翠花當成什麼人了,上次的事情我就當你是一時糊塗算了,這次可不能再這樣了,要不然讓人知道了不但你身敗名裂,我也成讓人唾罵的女人。”
二彪子心中好笑,女人就是心口不一,上次在山上,還有在浴室裡,這個女人都是比較主動的,那副每次見面比他還猴急,見到他第一個動作直接就想扒他的褲子,恨不得把自己累死在她跨下的色女樣,可是在他腦海裡迴盪,有的時候他還想自己到底是玩她,還是她在玩自己啊!
嘿嘿一笑,二彪子沒有顧忌地又把手伸向了她的豪碩的聖母峰,這次馬翠花倒沒有反抗,只是嗔怒地瞪了二彪子一眼,就任憑二彪子的手隨意在上面撫弄把玩了,那一層透明的薄衣服根本就阻擋不住大手的襲擊,幾下就露在外面了,邪邪地在碩大地上面狠吻了一下,二彪子嘴上說道:“翠花嬸子,你要是我不需要我,我馬上轉身就走,你要是需要我,就給我乖乖地聽話,別裝什麼貞節淑女,趁著你丈夫盧大炮沒回來,咱們做點男女之間應該做的事情,你看怎麼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