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燒烤大餐吃下來真是美味無比,香噴噴的烤兔子肉,二彪子又下河摸上來巴掌大的鯽魚,純野生鯽魚烤起來有種特別的味道,山珍河味,外加烤木耳,配上二彪子那手藝,吃得兩個小姑娘肚子都是圓鼓鼓的,李三丫拍著肚子很沒淑女氣質地叫嚷道:“二哥的手藝就是棒,誰要是嫁給二哥就是享福了!”
眼神撇過的盧月月小臉瞬間就紅了起來,低下頭,不過嘴裡小聲地道:“彪子哥的手藝確實一流。”
曖昧的氛圍,讓幾個人都尷尬起來,吃完東西,休息了一會兒,又玩耍了一番,看天色不早,二彪子提議還是下山吧,兩女本來還沒玩夠,但想到天黑之後山上的恐怖,都只能表示同意,但最後她們決定下次放假回家,還要二彪子帶她們上山來玩,並且還得弄上一次燒烤大餐。
都說上山容易,下山難,這話誠然不假,上山的時候李三丫和盧月月興致很高也很速度,這下山她們就開始不是這疼就是那疼了,賴著腳步就是走不動道。
三人兩狗磨磨蹭蹭地直到天都擦黑了才進了村,不過一進村頭,就看見對面俏生生地站著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讓二彪子看著熱血沸騰心跳加速的女人。
胡美花,二彪子他娘一起長來大的閨中好友,與那馬翠花當年號稱村裡兩朵花,同時也是二彪子的乾孃,因為嫁了一個病秧子丈夫,好久好久都過不上男女幸福生活,胡美花根本就生不了孩子下不了崽,所以對於這個好姐妹的孩子,認了二彪子這個乾兒子後就把全部的愛都放在這個乾兒子身上,有好吃的都是攢著留給二彪子吃,小的時候,二彪子跟這個乾孃的感情可是非常好的,常常沒事就跑去幹孃家跟乾孃一個被窩住,他最愛的就是摟著乾孃的身子,聞著她身上好聞的味道睡覺,最讓人印象深刻的還是她那波濤洶湧的大東西比他孃的可大多了,小時候總以為裡面能裝多少奶呢,可是吸著幹過不少癮頭。
不過因為二彪子自從看了那帶色的片子,又被那毒馬蜂子蟄了之後,更與馬翠花真正發生了男女關係,他的心態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以前對他愛護有加的乾孃胡美花在他眼裡開始變得成為了一個女人,一個真正有味道的女人,一個有著村裡第一人間“兇”器的女人。
“美花嬸子,你怎麼在這裡啊?”看見胡美花,李三丫首先叫了起來,她雖然沒有認胡美花當乾孃,但因為胡美花和她的良好姐妹關係,打小她們就很熟悉,關係處得也不錯。
“啊,三丫頭啊,我,我特意在這裡等你們的,去你們家說你們上山了,我這不就在這裡等著你們下山了,你們還真能玩,這都天黑了才回來。”胡美花今天打扮得很有一股子女人味道,一條碎花長裙,雖然該遮蓋地部位都遮掩住了,但卻將其完美的身材完全凸露出來,特別是那最傲人挺立的地帶,簡直就要凸之慾出,成人的韻味一攬無餘。
李三丫笑著道:“也沒什麼事,就是在山上多玩了一會兒,美花嬸子,你有事啊?”
胡美花不自然地一笑,看了看後面那高大魁梧的身形,張開嘴要說什麼,卻什麼也沒說出口,但馬上她又眼神堅定地道:“是,是有事,我找二彪子有點事。”
這個時候二彪子不得不出頭了,要不然真讓鬼靈的李三丫看出點什麼,笑著道:“乾孃,找我什麼事啊,三丫頭,你和月月先回家,我和乾孃說點事。”
知道是大人之間的事情,李三丫也沒疑心什麼,拉著盧月月,兩個小女生蹦蹦跳跳地走了,直到看不見她們,胡美花才轉過臉看著二彪子,看著這個從小看著長大,從光小孩到現在這樣雄壯的漢子,想到那天他對自己說的調戲話,做的調戲事,不由得暗啐了一聲,低聲道:“二彪子,那天的事就當什麼也沒發生,今天來我是求你辦一件事的。”
二彪子藉著月光看著眼前這個自己以前眼裡的美花乾孃,如今卻是怎麼看怎麼是一個惹男人為之瘋狂的女人,那豐起的聖母峰,那凹陷的神秘地帶,還有那挺拔翹起的,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吸引男人的眼球啊,每一處都是超越一般女人的極限,裙子包裹下,上下兩波鼓起兜出一道完美豐盈的弧線,真是上天將女人身上的優點有集中到她的身上了。
等了半天也不見二彪子說話,胡美花本來是帶著惴惴的心情來的,本來她還打算和二彪子保持點距離,那小子長大了,正值青春期的大小子可說不上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但這一次她又不得不來,她公公婆婆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弄來一個土方子,說是能治療她那病秧子丈夫的病,可是方子上有幾種藥很名貴,也很稀少,雖說是土方子,但要是上大藥房去買可得老錢了,而她那公公婆婆一打聽,說是山上也能找到這玩意,只不過都在很難找到或者很危險的地方,要說對大山熟悉的,整個村子裡莫過於老李家的二彪子了,而自家兒媳婦和那二彪子可是乾親的關係,沒二話,老兩口直接把話撂下了,讓胡美花立即來求二彪子,無論如何也要求二彪子幫忙弄到土方子上面的草藥,胡美花沒奈何,只得來找二彪子。
抬頭一看,只看見一雙火紅燃燒的男人之眼,胡美花真是又羞又惱,這個小子還真是長大了,自己可是看著他長大的,自己可是他乾孃啊,他看自己這個是什麼眼神,整個就是一個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哼了一聲,沒好氣地道:“二彪子,你小子是不是不認我這個乾孃了,跟你說話呢,乾孃是來求你來了,同不同意一句話,別打什麼歪主意,要不然我告訴你老子去。”
二彪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老子李虎那個莽男人,渾身一哆嗦,再也不敢有什麼壞的想法,縮了縮脖子,呵呵笑道:“美花娘有什麼事儘管說,我可是你乾兒子,咱可是一家人,有二彪子在,什麼事情都好使。”
胡美花臉上現出笑意,要不還得說是一家人呢,這乾兒子那也叫著兒子呢,點著頭道:“好,乖了,不枉我沒白痛你小子,那個你乾爹的病最近討到一張土方子,裡面有幾味藥很名貴稀少,得到山裡面去找,要說這大山裡面的事情,沒有誰比你小子更熟悉了,這不,乾孃就來求你來了嗎。”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二彪子立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要說這大山裡的事,二彪子不是吹牛還真是敢稱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的,偷眼看了看胡美花,那動人的美態,那嬌俏的樣子,白天的時候剛剛和馬翠花弄完的傢伙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了,很鄙視它的蠢蠢欲動,但二彪子卻不得不承認,他在鄙視的同時也在隱隱期待著,他有種要打破掉禁忌的快感,他稀罕這個女人,他要征服這個女人,對,此時在他心裡,胡美花已經不是他的乾孃,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胡美花當然不知道二彪子心裡在這一瞬間產生的變化,依舊盈盈地道:“跟你說話呢,二彪子,你倒是幫不幫忙啊,剛才可是拍得山響,不會現在又不行了吧!”
二彪子邪邪地一笑,打著哈哈道:“行啊,當然行啊,美花娘求我的事情當然是沒問題的,不過嗎,我也有個條件,不知道美花娘答不答應呢!”
胡美花這個氣呀,好不容易求著這小子,他倒還拿上一把,可是眼下是求著他了,還不能用強硬的手段,以免這小子彪勁犯了真的不幫忙,只能強忍怒氣,道:“哦,有什麼條件,只要美花娘能辦到的,我一定幫忙!”
二彪子點著頭道:“當然,美花娘當然能幫得上忙,那個,我啊!”
說著,二彪子似乎下意識地朝胡美花走近了幾步,兩個人的距離就近在咫尺,二彪子猛地一個大胳膊猿臂輕展,直接將胡美花摟在懷裡,並略一使勁就抱了起來,當抱起胡美花的一剎那,二彪子的心就亂跳了起來,那個緊張,那個刺激,那個興奮啊,嘴裡噴著熱氣,哼哧著道:“很簡單,就是要美花娘跟我找個地方好好聊一聊。”
“啊!”胡美花本想尖叫起來,但馬上她就反應過來,這個時候可不能尖叫,要是讓村裡人聽見並看見,閒言碎語能把她淹死,只得急聲道:“二彪子,你幹什麼,快把我放下,我是你乾孃,別幹傻事,要不然我告訴你爹啊!”
這個時候二彪子早就那個蟲子上了腦子,那還管得了什麼,橫著抱起胡美花,一手託腰,一手託腿,就往那黑暗地方去,他不管有什麼後果了。
鮮花,鮮花,來點鮮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