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二彪子和馬翠花一前一後騎著腳踏車往後趕,走了一段路,馬翠花停住了車,見四下沒什麼人,二彪子連忙上前,問道:“怎麼了,翠花嬸子?”
看著這個小男人關心的眼神,馬翠頭湧動起感動的心情,要說與二彪子之間更多的是肉與體之間碰撞的關係,因為自己男人盧大炮的不是男人,她馬翠花到了這個如狼似虎的年紀自然追求一把女人最基本的需要,所以她才跟這個二彪子糾纏在一起,在他身上,她體會到了什麼是女人,體會到了女人最需要的是什麼,可是要說感情,這個也就比她女兒盧月月大不了多少的小子實在是談不上什麼感情,可是透過自己懷孕這個事情,馬翠花突然之間體會到了二彪子對自己的感情,雖然也許二彪子對自己不是什麼男女之間的感情,但自己卻明顯體會到了什麼不同的地方,很甜蜜,很有感覺!
漂亮的臉蛋泛起迷人的紅暈,雖然打著粉底,但那份紅色卻清晰可見,就跟個小姑娘似的,馬翠花嬌聲道:“沒事,就是感覺有點累了,畢竟流了很多血,先休息一會兒吧!”
道路兩旁都是苞米地,高粱地,大豆地什麼的,二彪子只覺得眼前一亮,苞米地裡曾經留下他太多的回憶,與那成人吳雲霞之間發生了太多的激情,讓人想起來就感覺那個地方發硬啊,笑吟吟地道:“那翠花嬸子,咱上苞米地去歇息去,在這大道上歇著,過往的人太多,讓人看見不好。”
馬翠花有些疑惑地看著賊兮兮的二彪子,似乎明白這小子沒安什麼好心,不由又好氣又好笑地道:“我說你小子別打什麼壞主意,人家大夫都說了,這一段時間可別做那種事情,要不然你翠花嬸子這條小命能讓你給折騰死。”
啊,二彪子一拍腦袋,差點方忘了馬翠花剛做完藥物人流,可不能做那樣的事情,但是不能做摸摸總行吧,也算過過癮,現在憋著難受,不由分說地拉著她進了苞米地,嘴上道:“翠花嬸子,你把我二彪子當成什麼人了,我是那種不拿女人當女人的男人嗎,咱不做那事,就只摸摸就行了,嘿嘿!”
馬翠花聽了這個氣呀,這小子怎麼說都還是沒安什麼好心,可是根本就沒力氣掙脫他的生拉硬拽,只能四處瞅瞅,觀察著動靜,小心地看見有沒有人,小聲叫道:“別叫喚,給人看到了你還摸個毛啊。”
“嘿嘿,摸毛更好!”二彪子倒不含糊,“翠花嬸子咋知道我就好這一口呢,哎呀,我就好裡這個摸毛毛!”
“你個臭小子,就知道不學好,敢調戲你翠花嬸子,你等著,等我回家給你告狀,讓你爹收拾你!”知根知底的馬翠花有撒手鐧對付二彪子,可比那吳雲霞和胡麗母女倆難對付多了,那母女倆只能被動挨動,這馬翠花卻時不時主動出擊,還一打就打在二彪子的七寸之上,讓二彪子好生難受。
悶頭也不理會她的威脅,二彪子硬拉著把馬翠花拽進苞米地裡,這一人多高的苞米地就是天然的迷宮,進去之後想找到人就比大海撈針,然後又把兩輛腳踏車一手一個給抬了進去藏好,反正二彪子體力好勁大,這點小活不在話下。
在苞米地裡,二彪子硬掰倒兩棵苞米杆子,空出一片地,然後平整平整,拽點苞米葉鋪上,感覺不太乾淨,又把自己衣服脫下來鋪上,就光著一個大膀子,露出滿身的腱子肉,衝馬翠花嘿嘿一笑道:“翠花嬸子,你坐著歇會兒!”
“哎,這才像個男人嗎,知道疼女人,你小子以後娶媳婦了也是個知道疼媳婦的男人,以後也不知道那家姑娘有福了。”馬翠花笑吟吟地坐在二彪子的衣服上,嘴裡說著感慨萬千的話。
“我二彪子這輩子最疼的就是我的翠花嬸子,什麼別的女人,沒有的事,我的好翠花嬸子,讓我摸摸你的啊,待著也是待著,沒事幹啊真難受。”說著說著,二彪子的本來面目就露了出來。
輕啐了一聲,馬翠花沒好氣地笑著,“剛開始聽著還挺讓我感動的,可聽著聽著就變了味道,你小子是越來越壞了,就知道折騰你翠花嬸子,你翠花嬸子都讓你折騰這樣了還不放過我啊!”
二彪子裂著大嘴笑得很邪惡,“翠花嬸子,話可不能這樣說啊,我折騰你,你不也折騰我嗎,咱們是互惠互利的關係,你說是不是!”
馬翠花讓他說得差點沒噎死,這小子看著挺彪乎乎,可是心眼也不少,都說男人經歷過那種事情之後才算真正長大,看來自己是讓這小子真正長大了,既然都這樣了,還不過他,以後不還得指望著他那大傢伙給自己解決問題,只能順著他的心願,反正啥都讓他弄過了,摸就摸唄,將格子小衫脫了下來,裡面是白生生的一大片,一個黑色奶罩下面是兩大團鼓囊囊的肉糰子,從上面看去,清晰看見一個深不見底的溝壑,這馬翠花也是有本錢的,那對傢伙可不是小個。
“都脫了吧,反正沒人。”二彪子心癢難耐,迫不及待地伸手就去抓馬翠花。
“你個小東西,性子還挺急啊,等我把奶罩子脫下來啊,啊!”馬翠花剛兩手又別到背後,去解開奶罩,但二彪子的手已經伸了上來。
二彪子直接硬拽下來那奶罩子,雙手已經一手捧住了一個,像揉麵一樣搓了起來,那白生生的兩團面在他手中變幻成各種模樣的東西,擠壓按頂捏拿,各種方法層出不窮,讓人驚歎二彪子的好手法,因為他的手本來就大,所以馬翠花那不小的傢伙在他手中倒顯得小了一些,也能讓二彪子盡情地玩著花樣。
“你小子還真會玩啊,摸過不少女人的吧,那個叫蓮花的女人我看長得挺嬌小,可是那個頭也是不小啊,摸起來一定過癮,聽說還是髮廊出來的,會的招數也多,你這些花招都是她教的吧!”馬翠花讓二彪子摸得有點渾身不自在起來,嘴中嗔聲著。
二彪子摸得起勁,也不吭聲,一會兒睜開眼,一會兒又閉上,這個時候他才不吱聲找不自在呢,自由享受這兩個大才是最主要的目的,真柔軟啊,真有手感啊,真有肉頭啊,摸起來真爽啊!
“你小子要是不吱聲,我不讓你摸了啊!”馬翠花說著呀拉回身子,不讓二彪子摸她的東西。
二彪子正摸著爽呢,自然不讓她往回拿,只得哼哧著道:“翠花嬸子,別拿走啊,我正摸著爽呢!”
馬翠花抿著嘴道:“那我跟你說話你不吱聲,說吧,你跟那個叫蓮花的女人是什麼關係啊,好象還有什麼左家姐妹,為了她們你跟那幫流氓混混打了一架是吧,行啊,你小子還真是出息啊,女人一大把,為了女人還跟人幹架,說吧,好好說說,你小子有多少女人了,也跟翠花嬸子說說。”
二彪子得意地笑了,“翠花嬸子,怎麼吃醋了,我二彪子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放心,有了別的女人我也不會放過你的,那些生澀小姑娘怎麼能比翠花嬸子有滋味呢,就我這大傢伙一般女人也受不了啊,還是我翠花嬸子好啊!”
“去你的,你就埋汰你翠花嬸子吧!”馬翠花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好了,我也知道你小子有本事,你有女人多也是正常的,男人要是沒幾個女人喜歡著,就說明這個男人沒本事,反正我和你的關係也就是這樣了,你愛找幾個跟我也沒多大關係,只要你有這個心,還想著我馬翠花,等我馬翠花老的時候,人老珠黃的時候,還想那個事情,你小子來滿足我一次兩次就行了。”
“翠花嬸子,你還真多愁善感啊,放心好了,我二彪子永遠也不會放過你翠花嬸子的,嘿嘿,翠花嬸子保養得這麼好,到老了也一點好看,沒有人老珠黃這一說,翠花嬸子你真白啊!”摸著摸著,已經有些不滿足的二彪子手已經順勢下來了,手摸向了那白花花的肚皮,繼續往下走,去解那牛仔褲的褲帶紐扣。
馬翠花喘著粗氣,摸得人爽,被摸得人也有反應啊,雙手想抓住那大手繼續往下走,嘴上道:“別,別摸下來,剛做完藥物人流,還有血呢!”
“沒事,我就想摸摸毛了!”二彪子那張大臉怎麼看都很像古代的一種兵器——劍。
“你個死小子又不是沒摸過,哎呀,你著什麼急啊,別把我紐扣給我弄壞了,作死了你啊!”馬翠花是又羞又惱,想躲閃二彪子作惡的大手,可惜她的反抗與人家強大的力量比起來是徒勞無用的。
“摸了,就摸一下了!”二彪子虎著一張臉就是敢造,絲毫不管馬翠花的掙扎,楞是直接下手。
牛仔褲被扒了下去,露出裡面那個黑色小三角褲衩子,上面那一大片毛髮茁壯地生長,雖然還比不上吳雲霞那連胯毛的茂盛,但也算女人當中比較茂盛的了,都說這玩意多的人那方面的需要就越多,二彪子也是感同身受,從馬翠花身上,從吳雲霞身上,他體會良多啊,正要繼續往下走,卻發現裡面墊著一個女人專用的護墊,上面還帶著血跡,二彪子猛地一怔,突然想起怪不得馬翠花這樣掙扎,原來真是因為上面還有血跡啊,頓時一下子沒了興致。
將褲子給她拉好,二彪子不好意思嘿嘿地道:“翠花嬸子,對不起啊,我不該強迫著你來的。”
提好褲子,馬翠花沒好氣地嗔聲道:“知道就好,告訴你有血你還不聽,看見了多喪氣,等翠花嬸子好了,該怎麼樣讓你弄還不都由著你啊!”
嘿嘿,嘿嘿地裂著大嘴笑,二彪子嚥了口口水道:“可是,可是我這憋著也是難受的了,要不,要不翠花嬸子有嘴把我解決一下。”
馬翠花愕然,氣急敗壞地叫道:“二彪子,你個臭小子,就是糟蹋人是不,我才不管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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