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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吃了胡美花

二彪子一顆心不由自主地開始“怦怦”地跳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已經可以說是身經百戰的二彪子有點緊張起來,因為面前這個女人給了他太多的聯想,從小到大他一直都把她當成了最好最親的美花娘,可是現在要將她變成自己的女人,這個轉變真的是太大太大了,抱著胡美花,二彪子嚥了口口水,吃聲道:“美花娘,我給你吃的是大補湯,你可能有點虛不受補,身子熱是不是,要不我幫你把衣服脫了。”

胡美花意識裡好象感覺到了不對勁,但是內心深處卻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脫掉脫掉把衣服脫掉,意識在打架,她亂七八糟的思想不知道想些什麼,最後迷糊中,她呢喃地道:“好,好,彪子啊,幫美花娘把衣服脫掉!”

二彪子歡呼一聲,再一次確認道:“美花娘,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

胡美花用手去拽自己的衣服,就跟喝醉了酒一樣,臉蛋紅撲撲的,眼睛水汪汪的,嚷嚷著道:“那有那麼多廢話,讓你脫你就脫,你不脫我自己脫。”

現在讓大補湯燥熱之火給催發得腦袋已經迷糊的胡美花就跟吃了春藥一樣,開始發熱,需要男人清涼之水給她澆滅那滔天烈焰之火。

二彪子這個時候那還客氣,該三下兩下就把胡美花衣服脫下來,因為她家的廚房是在裡屋的,外面有啥動靜也看不到裡面的情況,而在裡面可以輕易地看到外面的情況,因此二彪子很是大膽,就在廚房裡脫下胡美花的衣服,露出裡面大紅的奶罩子,因為胡美花那對聖母大波實在是、太大了,如果說馬翠花的是客車大燈的話,那麼胡美花的絕對已經升級到火車大燈的規模,就是因為太大了,那奶罩子居然都有包不住之感,

顫巍巍地好象馬上就要掙脫開來,有大半白色都露在外面,真替那緊崩的奶罩帶子感到悲哀啊!

眼前大亮,只是輕輕一撥弄後面的鉤子,然後那奶罩子就脫落開來,然後二彪子大手毫不客氣地一手一個抓了上去,要說二彪子的大手也算超級大了,普通的絕對一抓一個手,但面對胡美花的超級,他的手顯然還是一隻手抓不住,最為關鍵的是這對大球跟一般的大球顯著區別是不但不受地球吸引力的影響向下垂,反而驕傲地往上挺往上翹,大有傲嘯蒼天之勢。

但就是這一摸,讓本來已經有些迷糊的胡美花突然之間受到了刺激,女人這樣敏感的部位受到刺激自然是有強烈的反應的,眼睛一明,看到二彪子的大手抓在自己的上,滿臉臊得通紅,叱聲道:“二彪子,你在幹什麼?”

正享受男人最好享受,一雙逍遙抓奶手抓得正起勁的二彪子被這一聲嚇得一呆,忙鬆開手,愕然地發現胡美花清醒過來,扭捏著道:“美花娘,是你讓我脫你衣服,是你讓我幫你的啊!”

腦袋依舊很迷糊,但起碼這意識是清醒過來,胡美花趕緊抓起衣服遮掩起自己的大波,只把一旁的二彪子看得直咂巴嘴,風光美景老是藏起來幹什麼啊,胡美花一邊慌亂地遮掩,一邊看著周圍的環境,見沒什麼異常的情況,才算鬆了一口氣,看著旁邊的二彪子,沒好氣地道:“少在那裝可憐,我還問你呢,是不是你給我吃的那大補湯有什麼問題,吃完之後我怎麼感覺渾身都不對勁,說,給我說清楚了。”

二彪子連忙大呼冤枉,口中道:“美花娘,這可不是我的錯啊,那大補湯本來就是大補之物,關鍵是你自己體質太虛弱了,受不了這樣的大補,一時接受不了這樣的大補,才會渾身感覺到燥熱揮發不出去,才會感覺有點不對勁,不關我的事啊!”

狐疑地打量了二彪子一眼,胡美花也分辨不出他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想到剛才他大膽放肆地摸自己那個東西,羞愧的同時就氣不打一處來,狠聲道:“你說的可能是真的,但是剛才的事情是怎麼回事,趁著我迷糊你就佔我便宜,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是你乾孃,你是我乾兒子,咱們倆是不能做那樣的事情的,你要在這樣,我真的去告訴你爹,讓你爹收拾你了。”

教訓完二彪子,胡美花用衣服遮擋住前面,就要出門回屋把衣服換上,但她這樣一走,留給二彪子的就是她的背影,因為上半身什麼也沒穿,整個就是一個裸露的玉背呈現在二彪子的眼前,那光滑如玉的背影是那樣的勾魂,豐盈但不失苗條,因為長期吃不到葷腥,所以胡美花不是很胖,小腰條很細,就跟那二八處子似的,而且膚色很白,很細膩,真的是讓人兩眼發直。

這時的二彪子,身上就像有一萬隻螞蟻在爬,那個癢癢,那個難受,那一片白刺激得二彪子身體裡的血液都要沸騰起來,美花娘,他的美花娘,渾身血液一直往腦袋頂上衝,就在胡美花要走出廚房的一瞬間,他就跟火山噴發一樣,自己也噴發了,“嗷”地一聲獸吼,一個箭步,竄了上去,從後面死命地抱住胡美花,嘴裡叫嚷著,”美花娘,美花娘,我實在忍不住了,你實在讓我太著迷了,我不管什麼你是我乾孃,我是你乾兒子,反正我們也沒有血緣關係,反正我們這也不算犯法,就是你去告訴我爹,就是我讓我爹給打死,我也認了。”

胡美花讓二彪子給緊緊地抱住身子,一股男人的氣息強烈地衝擊著她的神經,本來那大補湯的威力就沒全部釋放出來,再讓他這樣一薰陶,更加地不可抵擋起來,哽嘰著道:“別,別,二彪子,你聽美花娘說,咱們兩個不可能在一起,我是你乾孃,你是我乾兒子,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這個輩分這個關係擺在這裡呢!”

這個時候二彪子那還有心情聽胡美花去辯解,抱著胡美花,後背緊緊地貼在自己身上,那女人的味道強烈地衝擊著自己的嗅覺,再一想到這個是自己的美花娘,二彪子覺得整個身子都在顫抖著,無法抑制地顫抖著,一方面很激動,一方面更是覺得很刺激,這種前所未有的刺激讓他簡直身體要爆發開來,轟聲道:“不行,不行了,美花娘,你是我的,你就是我的,來吧,快點來吧,今天我就要將你變成我的女人,沒有別的可說的了。”

胡美花感受到了二彪子的爆發情感,知道抗拒已經是無用的了,再加上那股滔天火焰的薰陶,她更加迷醉起來,索性腦袋一糊塗,微嘆一下,由著二彪子擺弄,事不可違,還去違背什麼,一切就順其自然吧!

輕輕地將胡美花抱起來抱到廚房的鍋臺上,幸好鍋臺不算太高,水泥的鍋臺擦得也很乾淨,證明胡美花是個勤快的女人,就讓她坐在鍋臺上,二彪子迫不及待地去扒她的褲子,在柴火垛子裡的時候,胡美花一直監守著自己的最後陣地,但著時候,她的陣地終於是失守了,褲子扒到下面,還是白花花一片,二彪子嘿嘿地道:“美花娘,怎麼還沒看到黑毛毛?難道你也是白虎不成!”

“閉上嘴,不允許你說,再說就不給你睡了啊。”胡美花臉一紅,伸手抓住了褲子,不給二彪子繼續往下扒。

“好好好,我不說,不說行了吧。”二彪子拿開胡美花的手,扒了一下沒扒動。這時胡美花似乎要起來一抬,二彪子“唰”地一下,將她的褲子連同裡面那條碎花小褲衩褪到了下面。

“啊!”二彪子眼睛再次瞪圓了,胡美花的下面不是一點毛都沒有,不過有是有,卻很稀疏缺少,只有薄薄一層不是很濃密的絨毛,不過比起真正的白虎如胡麗一根毛也不長比起來,她這也算有點毛,只不過是有點少罷了,嬉嬉一笑,用手攏了攏那稀疏的毛髮,二彪子嘿嘿道:“美花娘,你的毛怎麼這麼少啊!”

胡美花這個時候是羞也羞不得,哭也哭不得,掩著面閉著眼也不搭理二彪子的話,讓這個小子這樣一調戲,羞也羞死了!

一片稀疏毛髮間,一雙粉紅小唇,如此時刻,如此地步,二彪子自然也掏出了他的丈八蛇矛槍,殺氣騰騰,就要開戰。

說實話,別看胡美花算是正經的花信婦人了,但男人經歷的太少,一輩子只經歷過一個男人,這個男人還是從小體弱多病,根本就沒有什麼男子漢的威風,幾次也只不過草草而過,那曾見古如此雄壯之貨,當二彪子掏出真傢伙的時候,胡美花下意識地睜開了眼睛,但就是睜的這一下眼睛讓她魂吧飛魄散,幾乎就是下意識發出一聲驚嚇的叫聲,害怕地道:“彪子,你怎麼有這樣的傢伙啊!”

一根鐵棒天下驚,二彪子有著天賦的本錢,自然可以傲嘯天下,笑吟吟地看著一臉驚容的胡美花,嘿嘿地道:“美花娘,從小到大你不是一直看著我長大的嗎,我有什麼你還不知道嗎?”

胡美花愕然,要說從小她是看著二彪子耷拉著長大的,也知道從小二彪子這個東西就長得比較粗壯雄偉,但那畢竟是小的時候,都說女大十八變,這男人也有著巨大的變化,不能說你從小長得大,長大了就跟著大吧,但很顯然二彪子就是從小到大保持不變的,他的那個男人東西一直都是蓬勃發育著,到現在已經發育成嚇死女人不償命的傢伙。

想到他的那樣大,想到自己那個地方那樣小,胡美花死命搖著頭道:“不,不,彪子,我們還是不要了,你要是真的要整我,不把我給整死啊!”

二彪子板著她的腿,分開露出那神秘地帶,咬牙切齒地道:“這個時候你說不行不是太晚了嗎,別的女人能行,你為什麼不行,美花娘,說別的是沒有用的,你是我的,這個是不會改變的,我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