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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彪子把手指放在嘴唇上,一個響亮的口哨吹了出去,狗兒子立即竄了出去,老子要成全好事,你小子自己找樂子去吧,看見狗兒子消失的影子,二彪子呵呵一笑道:“美花娘,這下你滿意了吧!”
胡美花jiao嗔了一眼,剛才只是不是藉口的藉口,她也知道這對於二彪子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過她既然已經同意跟他出來,就已經預想到了會有這樣的事情,反正第一次已經做了,就不在乎第二次,第三次,而對於她來說,那種男人的感覺似乎還挺美妙,排除別的原因,她對這個事情還挺懷念的,也挺期待的,就那樣傲然站著,很是不屑地道:“那就來吧,你說在哪咱就在哪,你說怎麼弄咱就怎麼弄,今天你美花娘就全都交給你小子,這下你應該滿意了吧!”
手臂一抬,大手捏了捏美花娘的臉,要說胡美花臉長得確實很漂亮,臉上的,沒有用什麼化妝品,卻光滑得連個蒼蠅都站不住,都快四十歲的人了,一點褶子都看不出來,還跟小姑娘似的,這裡一直也是二彪子想捏的地方,奈何以前沒膽量,今次可得著了機會,嗯,軟乎乎的,像小賣店裡軟包裝的棉花糖一樣的手感,又細又膩,好像還甜甜的,啊,真想yao上一口。
他是這樣的,也是這樣做的,大嘴吧唧就在那光滑的臉上來了一口,親完又是一啃,當然不是真yao,只是輕輕yao了一下。
“你個二彪子,gan嗎yao人啊!”胡美花眼中似有一汪春水,跺著腳嗔怒著。
二彪子笑了,笑得很得意,車道:“你不是全交給我了嗎,還怎麼弄就怎麼弄,怎麼,難道你說話不算數。”
胡美花啞口無言,這個氣呀,她是這樣說的,可是難道你yao人這個事還算正常的嗎,女人最擅長的就是蠻不講理,胡美花把臉一沉,直接道:“好,那我收回剛才的話,我是小女人,不是君子,我說話就是不算數了。”
二彪子這個瞠目結舌,胡美花在他面前越來越想個女人了,而這樣生活化的胡美花才是最吸引人的地方,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是gan娘與gan兒子的關係,而是越來越有正常的男.女關係,二彪子看胡美花是個女人,胡美花看二彪子也是個男人,這樣的感覺才是對的,這樣的感覺才是好的。
無限委屈地撅著嘴,二彪子在胡美花面前發不了彪,只能這樣小男人樣了,胡美花看著這樣的二彪子有些好笑,笑呵呵地眯眼瞧著他,“好了,別撅嘴了,好象受了多大的委屈,你只要保證不yao你美花娘,美花娘就隨便讓你弄,這總行了吧!”
二彪子瞬間從委屈變成了興奮,比那川劇裡變臉的速度還要快,一把抱過胡美花,雙手一託她的pi股,將她兩條tui盤在自己腰上,走到一片草叢裡坐了下來,四周平坦,能看清地勢,有人或者動物來都能一目瞭然,跳了塊gan淨的地方一pi股坐了下去,然後大手捧住胡美花的臉,兩個人的腦袋就那樣貼著在一起,他看著她,她也看著他,二彪子噴吐著男人的氣息,撅著自己的嘴巴,哼哧著道:“那我讓你親我,好好地補償我剛才受傷的心靈。”
胡美花笑了,面對小孩子模樣的二彪子,她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既是對自己兒子的感覺,又是對自己男人的感覺,很複雜地包含在其中,一雙女人臂勾著二彪子脖子,直接湊過嘴唇,噴吐著女人芬芳的氣息,輕輕yao住了他的下唇,並且居然還有花樣拿著。
嘴很yang,心也很yang。
胡美花那的小模樣頓時讓二彪子腦子呼地熱了起來,簡直太勾人了,如果說以前的胡美花是一朵清純b人的水仙花的話,那麼現在她就化身成一朵火la似火的玫瑰花,看著就讓人心頭升騰起一團烈火。
二彪子馬上就回抱著她,用力吸著她的小客為主,一手從前面cha進她的運動服裡,一把就抓住那鼓囊囊的一個rou球球,狠命地揉捏著。
兩條舍難分,好半晌之後,胡美花才好不容易拿回去自己的氣,俏臉紅撲撲的,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滿是春水,嗔道:“你親個沒完了是不是,差點沒讓你弄得喘不過來氣,還有別弄人家的xiong嗎,都快被你弄變形了。”
二彪子聽得一下失笑道:“美花娘,我的美花娘,弄兩下都不行啊,那好既然不讓我弄這裡,那麼我們是不是弄別的地方呢?”
胡美花不知道是被刺ji得臉通紅,還是被這樣下流話羞得臉通紅,不過出乎二彪子意外的是,她這個時候倒沒故意拒絕,而是一本正經地看著二彪子,嘴裡道:“來吧,來吧,彪子,來征服你的美花娘吧!”
二彪子心頭的那團火瞬間就被這一句話澆上了一團汽油,把那團火助燃得更加猛烈起來,火苗子蹭蹭地往上竄,他的心在燃燒,他的肝在沸騰,他的脾在吶喊,他的肺在亂蹦,嗷嗷直叫喚地一把就拽下了胡美花的衣服,然後又去扒她的褲子。
胡美花呢喃地道:“輕點,輕點,別把我褲子弄壞了,不然沒穿的了。”
可是這個時候二彪子那還聽得進去她的話啊,他的腦子裡完全就是一團烈火,在燒,在燒,在燃燒著!
幸虧胡美花穿的是那種運動褲,沒有褲腰帶繫著,就是那種鬆緊帶,一扒就能扒下來,不大會兒工夫,胡美花就讓二彪子扒得只剩下一個白senai罩子,一條白se碎藍花四角小褲衩子,當然,這樣最後兩件遮羞的東西也沒能呆身上多長時間,馬上二彪子手上就多了一個白senai罩子和一條白se碎藍花四角小褲衩子,而胡美花已經是白花花一大片,露出最出那一具完美的女人,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該是女人的地方那絕對是女人,這是一個完美的女人。
雙手遮掩著上面卻露著下面,遮掩著下面卻露著上面,胡美花羞怯地只能把臉埋下,但卻有害怕地又小心注視著四周的動靜,吃吃地道:“彪子,會不會來人啊,要是讓人看見,我可沒臉做人了。”
二彪子正忙乎著tuo自己衣服褲子呢,聽見胡美花這樣說,他哼哧著道:“沒事,這老林子裡一般人是絕對不敢進來的,再說我讓我那狗兒子在外面放哨,有個風吹草動它就給我報信了,再說這地勢要是來個人或者來個動物啥的一眼就能看個清楚,沒事的,啊,來吧,我的美花娘。”
幾下就tuo光的二彪子直接就撲了上去,地上鋪著一條毯子,因為要上山過夜,胡美花特意從家裡背上來的,如今卻正好有了用處,亮出自己早已怒拔天下的大龍,隨即一下子衝進了她幽暗的紅rou深dong之中,去品味那火山溶漿帶給男人的灼熱之感,熱情的火焰一直在燃燒著,燒得兩個人死命地糾纏在一起。
天為被,地為g,天上白雲朵朵飄飄,地上蟲鳴鳥叫一片寂靜,就在這大山深處,就在這老林子裡,一男一女上演著天地大戰,一黑一白兩個身.體緊緊地糾纏在一起,與四周的環境結合在一起,是那麼地和諧。
“彪子,你輕著點,想搗鼓死你美花娘啊!”
“美花娘,這四周也沒個人,你倒是叫個兩聲聽聽啊,別跟個木頭似的,好象弄得我欺負你似的。”
“啊,你個死小子,把你美花娘當成什麼女人了,去去,下去,別弄了,想叫找別的女人去,老孃可不侍侯你了。”
“嘿嘿,好,好,美花娘,不叫就不叫了,不過這叫與不叫可就由不得你,你看我給你整叫出聲來不。”
手握鋼槍,排除萬難,不怕犧牲,爭取勝利,一下使點勁呦,嘿呦!二下使點勁呦,嘿呦!三下使點勁呦,嘿呦!四下我使勁、使勁、再使勁,嘿呦、嘿呦、嘿呦呦,喊著號子,光著腚,二彪子發了彪就跟這個女人dong鉚上了,他還真就不信不把胡美花給整出聲來,不然他就白長了一個大傢伙,我使勁使勁再使勁,我再大勁啊!
“彪子,彪子,你,你想弄死你美花娘啊,你,你個臭小子,你別整那麼大勁,啊!”
“嘿嘿,美花娘,你出不出聲是你的事,我使多大的勁可是我的事,這事咱們得分開對待吧!”
“你個臭小子,你故意的是不是,我就不出聲,我看你能到底整出什麼來。”
“哈哈,好啊,美花娘,那咱們就來吧!”
“來就來,我還怕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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