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脫衣服的時間,二彪子不但脫自己的衣服,也在脫齊淑雲的衣服,隨著兩個人的衣服越來越少,他們的呼吸開始變得越來越急促起來,天已經近了秋天,但大太陽下,天氣暖洋洋的,熾熱的陽光照在人的身上,特別的舒服。
當二彪子在脫光自己的衣服同時,也隨之脫下了齊淑雲身上最後的束縛,雙手翻飛,一上一下,她身上最後的束縛一條黃色帶花紋的小,一條黃色帶花紋的小褲頭也不翼而飛,終於一具完美的女人身子就那樣呈現在他的眼前,江南美女的靈秀之氣在其身上有著完美的體現,娉婷倩影、淡妝薄施、面板、身材窈窕、眉如遠山、眼如秋水、體態豐豔、面似桃花、玉姿倩影、蕙質蘭心、孱弱女子、明眸皓齒、賢淑溫良、唇紅齒白、豐腴白嫩、窈窕嫻靜、冰清玉潔、白凝如玉、美若天仙,真是其柔似水,其媚如花,身上每一個部位都是如鍾秀于山林的江南味道,與北方娘們比起來,這南方娘們確實有些不同。
當然要說留給二彪子印象最深的還是那天晚上的小噓事件,齊淑雲撅著那豐腴的美臀,吃力地把緊身彈力褲脫到了膝蓋位置,要說這個女人就喜歡穿這種緊身的衣服和褲子,十分懂得利用女人的本錢,將她那身體完美部位全都凸露出來,不過也表明了她確實還有著女人的本錢,那一彎腚子很是有份量,南方娘們最大的特點面板白在她身上有了最完美的體現,更何況還是終日不見陽光的腚子,就更是捂得發白了,都反著光,在黑夜之下那個有種白如玉的韻味。
“嘩啦啦,嘩啦啦……”小河流水的聲音,不知是得急,還是水量大,聲音很亮,在寂靜的夜晚有種這是一條湍急的河流之感。
完事之後起來還蹲了幾蹲,估計是把水都蹲掉,以免弄到毛毛上。
恐怕二彪子永遠也不會忘了九那樣一幅畫面,所以他直接就將齊淑雲板過身子,露出那終日不見陽光的腚子,確也是不算太大,跟豐盈的馬翠花、吳雲霞比起來,她不算大,但跟一些小姑娘比起來,她的確實還是有些分量,一巴掌拍上去,也是臀肉亂顫,嚶嚀一聲,齊淑雲吃痛道:“你小子下手輕一點,看什麼看,你不是已經都看過了嗎?”
二彪子得意地笑了起來,轉打為摸,就在那一方上做著錦繡文章,嘴上哼哧著道:“那次看得不是很仔細,這一有機會自然要看個清楚了,不過淑雲嫂子,你這個地方還真是百看不厭,百摸不厭啊!”
又是一聲長長地嚶嚀聲,齊淑雲有點羞澀難耐了,要說她這個地方還真的沒讓男人如此摸過,也是一大把歲數的人了,但是從小就顛沛流離,被拐賣的時候寧死也不從,跟了李歪嘴的這些年呢,那李歪嘴也不是個正常男人,所以她一直也沒做過正常女人的事情,但今天,她就要嘗試到什麼叫一個真正的女人了,這讓她很緊張,真的很緊張,很害怕,真的很害怕,臉蛋羞得跟一團火似的,再也不敢看二彪子,一直就是閉著眼睛,什麼也不敢看了,只是嘴裡哼聲道:“你小子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我是賣給你了。”
二彪子聽了這話心裡還不是火熱火熱的,要說這齊淑雲面板白得出奇,在陽光的照射下顯示出一種非凡的美麗,此時不出手,還等待何時,大手猛然抓住了她高聳的部位,“淑雲嫂子,你怎麼不睜眼啊,你害怕個什麼啊!”
齊淑蘭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她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這個時候她更加不敢睜開眼了,因為她也聽村裡的那些老孃們說過二彪子那個地方是如何如何地大,如何如何地真男人,她生怕自己要是看了之後更加害怕,所以她更加閉緊了雙眼,任由他怎麼樣就怎麼樣,口裡道:“二彪子,我說真的,我真的是第一次,你,你要輕著點,別把我弄疼了。”
軟軟的細語裡帶著小姑娘的羞澀,讓二彪子直接就相信了她真的是第一次,所以他就更加憐惜起來,也同樣輕著聲音道:“淑雲嫂子,你放心,我一定輕著點弄。”
太陽當空照,下面樂淘淘,二彪子在陽光下展示的是健壯的肌肉,那黝黑的面板與齊淑雲嫩白的面板相映成趣,一黑一白真是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就在那封閉的柴火垛子裡宛如另一個世界,但由於是大白天,這裡也是村口的位置,指不定有什麼人經過,所以他們也不敢有大的聲音,這樣就造成了感官上的強烈的刺激,當二彪子終於觸碰到齊淑雲那女人最關鍵部位的時候,瞬間的快感打得齊淑雲暈眩起來。
齊淑雲剛才還有點神志,但現在已經神情迷離,嘟嘟地說著些口齒不清的話,二彪子也不聽,只管一手託著她的後背,一手滿懷裡捏弄,特別是大手摸到那個毛毛的地方,一條溝渠裡伸進去兩隻手指,齊淑雲估計是被弄得高挑了,微張的嘴巴一閉一合,“二彪子,二彪子,你是我的男人二彪子!”
二彪子覺著齊淑雲的身子很熱,攬在懷裡跟烤火條似的,索性將她拉直了平放在柴火上,都是那種幹了的茅草,倒也軟塌塌的,躺上去還很舒服,齊淑雲沉浸在有些虛無縹緲的快欲中,任由著二彪子弄,除了舔一下有些發乾的嘴唇,嘴裡時不時喊一聲二彪子,再也沒啥反應了。
隨著二彪子的大手深入,齊淑雲那個地方終於匯聚出水來,時間不長,罅隙間,已是沼澤一片。
“嘿嘿,淑雲嫂子,你的水還是真多的啊!”二彪子抬起手腕在眼前晃了晃,中指指尖上,一滴垂露,扯著一絲細微的水線,打落在二彪子的胸口上,“孃的,都弄我身上了啊!”二彪子側著手掌在那乾草上擦了一下,“淑雲嫂子,我要乾了!”
齊淑雲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什麼意志了,她完全被那一隻大手所征服掉,還沒有真正的享受到男人,就已經達到了女人的頂點,身子一顫一顫的,“嗯”了一聲,分開兩腿,她的黏水早已開啟了那封閉之門,只待來客叩響後貫入。
二彪子一個翻身壓上去。
“哎呀!”齊淑雲一個驚顫,瞪開了那原本一直就閉著的眼睛,咧著嘴道:“不是讓你輕一點嗎,你要搞死我啊!”
二彪子無奈地發現了一個問題,這個齊淑雲似乎好象還真是第一次,是個黃花大閨女,這才剛剛進去一個頭,她就叫了起來,趕忙對她禁嘴道:“你別叫那麼大聲啊,我這剛剛進去一點,你叫什麼啊,要是再大聲叫把人召來可別怪我啊!”
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因為剛睜開眼睛,被刺眼的陽光刺得有些發花,她適應了一陣後看了看下面,突然再也抑制住都渾身抖動起來,剛要叫出來,被自己的手給死命地捂住,因為她終於看見了二彪子的那個傢伙,那個如殺人棒子一樣的傢伙,這麼大個要進入自己那麼小的地方,這不是真的要殺人嗎,眼神裡閃過恐懼害怕的神色,咬著牙強忍著不讓自己叫出來,但最後實在忍耐不住,把手鬆開,大口喘著氣,歇斯底里的啞著聲音,當然不是大聲喊叫,而是小聲叫道:“你,你的也太大了,你要是全進去,不是要殺了我嗎!”
二彪子沒好氣地一笑,哼了一哼道:“那有那麼懸乎,要是照你這麼說,我不殺死很多人了。”
齊淑雲一聲“哦!”但馬上又想到了什麼道:“小子,我還當你是好人,原來也沒看什麼好事,這麼說你還真的挺有經驗了,說說,咱村有幾個女人讓你給禍害了。”
二彪子當然不會跟她說實話,難道說馬翠花和胡美花都跟了自己,要是幾個女的在村裡遇見了豈不是壞事,所以支吾著道:“不是咱村的,我二彪子要找也兔子不吃窩邊草啊,別地方的。”
半信半疑地看了看二彪子,齊淑雲似乎還有點懷疑地道:“真的假的,不是那個紅妹子跟你關係不錯嗎,還有那個大炮村長的姑娘盧月月好象也跟你挺近乎的。”
二彪子嘿嘿地笑了,又壓了下去,哼哧著道:“你們女人還真是八卦啊,現在不是說我的事情,而是說你的事情,咬著自己的衣服一點,一會兒別叫出聲來啊,萬一讓人聽見,丟人的事我不怕,你自己看著辦吧!”
可憐齊淑雲這個時候才想到自己的處境,不由得慌了神色,求饒道:“二彪子,今天我看就算了吧,改天,要不咱們改天來好不好,你也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二彪子當然不讓,反而笑地道:“這種事情就不能有心理準備,越準備你越害怕,越害怕你就越有心理負擔,還不如直接來個乾脆,這樣痛快,一次之後,再下一次你就習慣了。”
齊淑雲還有點想不開,想要說不幹,但二彪子那容得她反悔,你以為你是我美花娘呢啊,就是我美花娘我照樣不給面子,一聲悶哼,一開始不是剛進個頭,這一下就是進了半個身子,就在二彪子真的捅到那一層壁壘的時候,齊淑雲再也忍耐不住,大聲地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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