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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名“器”女人馬玉花

二彪子喝了不少的酒,酒這種東西就是刺激著人的大腦,讓他做出平常根本不會做的事情,就說現在吧,在院子裡,在牆角下,抱著這個馬玉花,他做出了任何男人都應該或者說是想做的事情,雙手各抱住一條腿,死命地往自己身上咂,藉著微弱的月光,可以看見有一大白腚子就在那一根棒子上進出,偶有水飛濺而出,四下靜得只有那“撲哧、撲哧”的聲音。

馬玉花這個時候算是真正享受到了一把女人的滋味,為了這個,她也是豁出去了,被看見就看見吧,被抓住就抓住吧,為了這個,老孃我就是被遊街弄死也心甘情願啊,完全沉浸在那無邊的快樂當中,只感覺自己的被一根大棒子死命地搗鼓著,卻是越搗鼓越興奮,越搗鼓越快樂,人生最大的享受也就是如此了!

一隻腿彎的地方還掛著黑色緊身彈力褲,裡面的線褲和黑色三角褲衩子,上面的小高領毛衫被甩到一邊,裡面小黑奶罩子也都給拽了下來,此時的馬玉花整個就被二彪子抱在手上死命地折磨著,卻是最快樂的折磨。

兩個人都很有默契地不出聲,但是二彪子卻是越來越驚奇,因為這個馬玉花的東西確實與別的女人不一樣,要說二彪子有不少女人,無論是成熟的吳雲霞、馬翠花、胡美花一流,還是青春的少女左玲、左薇、古小西一流,或者是已經成熟了,但卻一直沒有被採摘的老黃花大閨女貓姐、齊淑雲、胡麗一流,各種各樣的女人有著各種各樣的美妙滋味,但卻無一個人給二彪子這種奇妙的感覺,彷彿自己的東西進入到一個奇妙的東西里面,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在吸引著自己往外噴發,要是擱在一般男人身上,只怕幾下就被吸出來,幾下就繳槍投降,也就是二彪子,也就是他那經過毒馬蜂子蟄過的東西有了強大的抗性,才能堅持不敗,一戰再戰!

心頭升起一股異樣的情緒,二彪子也不是一無所知的笨蛋,上學的時候也讀過幾天書,只是他看書都是那種在小攤上租的那種亂七八糟的東西,也讓他懂得了很多女人的知道,可以說書是開闊了他的眼界,到後面帶色的片子就是直接刺激了他的行為發展,而最終也讓他知道了女人有“名器”這個詞語。

其實名器的說法是非常嚴格直的,不是什麼女子都是可以隨便叫做名器的,能稱的上“名器”的必須是那些外陰厚實、內陰緊窄、內壁多皺紋、富有收縮感等特徵女性,人們稱擁有這樣的女性的名器。而天生擁有這樣優良名器的女性只有百萬分之一的機率。世界上有少部分的女性天生就擁有十分優良的。而擁有這些名器的女人無疑她們的比普通人大很多,而且也更難到達。

記得有本什麼武俠書上概括了女子的七大名器便是:春水玉壺,比目魚吻,重巒疊翠,朝露花雨,碧玉老虎,玉渦風吸與水漩菊花。

春水玉壺就是天生就很容易出水的女孩,而且一出就特別多,人們放進去的時候會覺得裡面很滑很水,這就是玉水春壺。

而比目魚吻,那是雙胞胎太能擁有的,而如果甬道柔軟曲折,就是加上九曲十八彎那就是重巒疊翠了。

玉渦鳳吸和水漩菊花走的都是後門,也就是你的小pp,前者會時不時吸緊而讓男人增加,而後者則有如其名是旋轉般地,這讓人更加爽呆!

擁有這些名器的女人無疑不是天生娃,她們的會比普通人大很多,而且也更難到達。

上下一結合,再綜合自己的判斷,二彪子幾乎可以肯定馬玉花就是擁有名器的女人,而她的名器就是典型的春水玉壺,水特別多,裡面卻形似一個壺,進去之後有一股壓力,迫使男人投降的絕大殺器!

“二,二彪子,你行了,行了吧!”馬玉花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幾個字的,因為她真的有點受不了,更主要的是他們弄的時間太長了,本來按照她的想法雖然兩個人很瘋狂,但是她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男人上了自己的身子,沒幾下就會出來的,她家男人就是個例子,根本沒弄幾下就出來了,所以她考慮到一會兒就完事,差不多也能不被發現,那知道二彪子的戰鬥力明顯強過她家男人太多太多了,上去了就不下去,反而是越戰越勇,不見他咬著牙,瞪著眼,抱著自己是一陣狂頂,更是一雙臂膀十分有力將自己的身子一下一下又一下地砸了下去,根根見底,下下穿心!

“不,不行,玉花二嬸子,要來就要來完了,放心,沒人,沒人,我們,我們繼續!”二彪子也是咬著牙說出這樣的話來,這個馬玉花讓他找到了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他根本不敢懈怠,生怕一個懈怠就要敗下陣來,所以他是集中精神,全力進攻,我是進攻,進攻,再進攻,殺你個全軍覆沒。

“不行了,時間太長了,要出來人就完了!”馬玉花強壓抑著自己的情感,一方面是身體上的,一方面是精神上的壓力,兩個方面互相糾結在一起,造成了她是想快樂卻又怕快樂,想徹底放鬆自己,卻又怕真的放鬆大發了,一不小心喊出聲來讓人聽見。

看著抱在懷裡的馬玉花臉蛋紅得都能做紅燈了,一雙眼睛迷離而又害怕,嘴唇死命地咬著,一副想喊出來又不敢喊出來的樣子,二彪子嘿嘿一笑,更加大力地抱著馬玉花放自己身上猛砸,好不容易碰上一個名器女人,他如何能輕易放過去,不管別的了,就是被發現了又能怎麼樣,他二彪子的名聲本來就沒好過,也不差這一個了,我就是要做我自己喜歡做的事情,我就是要上我喜歡上的女人,誰也阻止不了,誰阻止,我就遇神殺神,遇誰殺誰!

陳家屋子裡,陳豔秋看著已經喝醉的爹和哥哥弟弟臉紅脖子粗地說著今天的事情,心中卻是有一種很幸福的滋味,今天的二彪子確實給他露臉了,也讓她老陳家在馬家村露了一回大臉,沒看爹和哥哥弟弟都高興得成什麼樣子了,衝一邊侍侯酒局的她娘道:“娘,別讓他們喝了,這都喝多少了,二彪子買的可都是好酒,讓他們跟喝白開水的往下喝,都白瞎了!”

陳豔秋她娘是一個典型的農村婦女,勤勞樸實,一心為這個家,在家裡,陳豔秋她爹是大家長,她娘就是個只知道幹活從來不多說什麼的女人,家裡就陳豔秋一個女孩子,自然和她孃的關係也是最好的,見陳豔秋說話,她娘露出慈祥的笑容道:“今天你爹他們高興,要喝就多喝一點,你常年不在家不知道這個事,你爹和你哥哥弟弟在馬家村過得窩囊憋屈啊,今天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也掙回了天大的面子,他們能喝多少就喝多少,你別管了!”

既然她娘兜這個話了,她又有什麼好說的,只能不說了,站起來道:“二彪子出去上個廁所怎麼去那麼長時間,不是喝多了摔那了吧?”

陳豔秋她娘也道:“外面天黑,別出什麼事,豔秋,那你出去看看!”

陳豔秋答應著道:“好,那我出去看看,咱家手電筒呢!”

“等會兒,我給你找找啊!”

與此同時,隔壁另一家,石頭這個老實男人睡著睡著突然覺得不對勁,猛地一睜眼,卻是自己媳婦沒了蹤影,頓時嚇了他一跳,要說馬玉花就是他的命,誰要是敢動她的媳婦,他敢誰拼命,自認長得難看,又沒什麼本事的石頭這輩子最自豪的事情就是娶了一個好媳婦,雖然他也知道他媳婦對跟了他很後悔,他一沒本事,二沒錢的,讓她在她兩個姐妹之中跌沒了面子,但是他卻很珍惜也很維護這段婚姻,可是讓他難以啟齒的是現在不但在物質條件上不能滿足自己的媳婦,就是在精神上,在身體上也滿足不了自己的媳婦,一個男人不能駕馭得住自己的女人,那他就不算是一個真正的男人,現在的他已經邁向了不是男人的步伐。

一骨溜地就跑了起來,趕忙地穿衣服穿褲子,提上鞋子就往外衝,他知道今天那個二彪子就在隔壁的老陳家,他更知道那個二彪子在那天晚上和他媳婦肯定是發生了不清不楚的曖昧關係,所以他更是長了個心眼,千萬別是自己媳婦又和那個小子勾搭在一起,一定要阻止,一定要阻止那種事情的發生!

兩個屋子裡都有人往外衝,在那黑暗之中,在那牆根底下,二彪子和馬玉花的戰鬥也進入到白熱化狀態,真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一個是讓毒馬蜂子蟄過的絕世神槍,一個是女性只有百萬分之一的機率才能天生擁有的絕世名器,神槍對上名器,可謂真的是王八看綠豆——對眼了!

“二彪子,二彪子,行了,行了吧!”

“玉花二嬸子,玉花二嬸子,來了,馬上要來了!”

“二彪子,你不是說你馬上要來了嗎?”

“嘿嘿,玉花二嬸子,我要細細品味,不著急,不著急!啊!啊!”

馬玉花透過接觸也知道二彪子這個彪性子,卻是吃軟不吃硬,但彪脾氣一犯,就是什麼話也聽不進去了,只能沉下心來,她見說話無用,那隻能將他徹底解決掉了,剛才因為心思不集中,她的戰鬥力沒能發揮出全部,但這個時候,她注意力一集中,頓時戰鬥力全部發揮出來,要說她的名器可是天生,而二彪子的神槍卻是後天改良的,孰高孰低,高下立判,儘管二彪子想留住不發,但那股奇異的吸力卻一波接著一波地刺激著他的感官系統,不是說你憋著就能憋得住的,要不然男人都可以征服女人了,往往到了那個時候,你想憋根本就憋不住,閘門在不知不覺中被徹底開啟,二彪子終於繳槍投降了。

悶哼一聲,二彪子享受著最後的,也是讓他感觸頗多,在一對一的情況下,他還是第一次吃到了敗仗,這讓他感覺丟了面子,丟了男人的面子,還沒等第一次完事,他就又重整人馬,哼哧著道:“好,我們再來第二次!”

馬玉花一聲嚶嚀,卻是嚇得花容失色,害怕地道:“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