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月亮當空斜掛一個小彎月牙,不能說伸手不見五指,也是黑漆漆一片看不清遠處的東西,馬玉花在前面走著,二彪子在後面跟著,不知道為什麼,到了外面,兩個人緊張的心情都有點放鬆起來,也許是在屋子裡有一種束縛感,也許在屋子裡有別的人在,兩個人都很放不開,但這個時候,漆黑的夜色成了他和她最好的掩護,馬玉花將那小腰肥腚晃得更加起勁了,而二彪子也不用用手抓著自己的大東西,反而很大方,很自豪地挺著,就跟端著一杆大槍一樣,殺氣騰騰!
“前面就是茅房了,外面黑燈瞎火的,你小心一點腳下啊,忘記帶手電筒了,要不我進無拿。”馬玉花聲音很好聽,就是那種純粹的女人聲音,低沉中帶著一絲迷人的味道,不是像少女的那種清脆,也不是像粗女人的沉悶,就是很有一種女人的味道,二彪子很愛聽,更是邪惡地想著要是這種聲音在幹那種事情的時候叫出來的聲音會是什麼樣的聲音。
所以只顧著著聽馬玉花說話的他有點走神,加上天色確實黑了一點,馬玉花已經停住了腳步,他卻沒注意繼續走著,所以就那樣直楞楞地端著大槍紮了上去,很突然,也很意外,二彪子只覺得撞在一塊柔軟的土地上,很柔,很軟,但柔軟也不失緊繃感,只這一下就完全感覺到了她那腚子是多麼地有彈性,多麼地有感覺!
“啊!對不起,對不起,玉花二嬸子,你說你站住了也沒告訴你一聲,撞著你沒有啊?”
馬玉花一張臉紅得象要滴出水一樣,幸好有夜色的掩護,她才沒有跑地站在那裡,但是剛才那一下真的很讓她有種心要跳出來的感覺,她自問不是一個好女人,但起碼她對得起自己家的男人,還未曾做過出軌的事情,男人,她只在睡夢中幻想過別的男人,自己的身子還從未接觸過自己家男人意外的男人,但是二彪子這一撞卻是直接把她的心扉給撞開了,只感覺自己的被一根燒得滾燙的鐵棒子狠狠地撞了一下,那火熱的熱量直接打在了她的上,更是打在她的心裡,酥酥麻麻,如一陣電流流竄了她的身子,電得她外酥裡嫩,恰如一個香噴噴熟透了的美女發出的味道。
“要死啊,你什麼東西撞得個人家屁屁好疼了。”不知道為什麼,馬玉花的聲音變得嫵媚起來,動作也變得嫵媚起來,也許她是無意的,也許她是故意的,反正就是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語都在告訴後面的二彪子,此時的她真的很女人。
二彪子渾身一軟,差點就擦槍走火,這個女人,還真的是女人啊,不敢停留,忙道:“玉花二嬸子,茅房在哪裡啊?我,我要憋不住了!”
馬玉花有些失望,更是有些怨恨,不是說這個二彪子成性,見著漂亮女人就邁不動步嗎,怎麼跟傳說中的不一樣啊,是他傳說有誤,還是自己不夠漂亮,歲數大了沒了女人的姿色,要說傳說有誤她相信,要說她不夠漂亮她可是不相信,這一點自信她還是有的,別看她歲數也不算小了,但是因為沒生過孩子,加上家裡的粗活全讓自己男人石頭幹,會一點保養的手段,這個身材,這個容貌,這個都還保持著一點的沒有如一般農村老孃們那樣沉淪下去,不見村裡有多少小夥子老爺們對自己虎視耽耽,但是自己根本就沒瞧得上那幫粗貨,今天好不容易看見一個相中的,卻不料她是相中人家了,人家沒相中她,真是對她有莫大的諷刺啊!
一側身,幽幽地道:“就在前面,你小心一點啊,天有點黑!”
二彪子貓著腰從馬玉花身邊走了過去,卻在耳邊聽到輕輕一個聲音,“你個沒良心的傢伙!”
如幽怨的婦女在哭訴自己家的男人不懂得風月之事,似幽怨的婦女在控訴自己家的男人不懂得男女之情,反正就是馬玉花嘴裡的這一句酸話,讓二彪子落荒而逃,不敢接招,這個女人絕對在考驗他的抵抗能力,不能這樣啊,真的不能這樣啊,人家男人就在屋裡呢,再說下山的時候,左家姐妹和古小西可是明確告訴了自己,讓自己看著辦,要是再在女色上出了差錯,她們就直接給二彪子好看。
所以他沒敢答應馬玉花的幽怨語氣,落荒而逃,走到黑暗的茅房處,農村茅房都是那種很簡陋的建築,在自家院子裡,搭個簡陋的小房子,講究一點的用紅磚壘砌,上面加蓋,不講究的人家也就很簡陋的遮擋一下,顯然馬玉花她家的茅房就是不太講究的人家,下面挖個坑,墊上一點木頭,周圍用木頭支的架子,用破磚壘砌了一點,上面沒有蓋子,由於天色很黑,二彪子也不敢太往裡螟,別一下子掉到茅坑裡去,那樣可真就黃金大發了,反正農村這種事情也不講究。
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農村人進城,找不著廁所,旮旯就行,這話還真不是鄙視農村人,因為農村人天大地大,隨便找個地方就可以解決一下生理衛生,房前屋後,都是自己家的地盤,隨便找個地方解決一下也說不出來啥,這黑燈瞎火的,也還講究這個事情不成!
二彪子就是土生土長的農村人,他也自然不講究這個,沒太進裡面,但那邊馬玉花就在旁邊站著,他也不好意思太在外面,所以就在遮擋一點的地方,他解開了褲子,掏出了怒髮衝冠憑欄處的巨形大鳥,真的是好涼快啊,剛才可是憋得夠戧,如今一拿出來放放風卻是好不愜意,用手端著,二彪子真是有點覺得對不起自己這個小兄弟啊,沒讓小兄弟佔領新的陣地,有點可惜了啊,但是,俺二彪子是有原則的,俺二彪子是經受得起考驗的,俺二彪子是對得起俺的女人的。
由於太過堅硬,這個倒是一時不出來,只得就那樣端著,等待著小兄弟疲軟下來,站了好一會兒也軟不下來,也難怪他軟不下來,心裡有那個癢癢的心思,外面不遠處還有一個香噴噴的女人在那呢,讓他一時軟下來那軟得下來啊!
一邊的馬玉花有點等著急,等半天也沒聽見動靜啊,直接問道:“二彪子,完事沒啊?”
這個時候二彪子有點尷尬,這個話怎麼說,說硬得不出來,所以他只能含糊地道:“快,快了,玉花二嬸子,要是你著急,你就進屋去。”
馬玉花也不知道心裡想什麼,甜膩膩地道:“沒事,我不著急,你儘管好了,這黑燈瞎火的,你又不熟悉環境,別一下出點什麼事情。”
二彪子無語,這個女人主動貼上來,卻是不好說什麼,只能繼續端著,讓自己的心思不受影響,什麼不想,什麼也不想,不要想女人,千萬不要再想女人,女人是老虎,女人是咬人的老虎啊,就這樣默默叨咕著給自己心理作用,終於是起了一點作用,二彪子慢慢恢復了正常,而那水流也終於如大壩開閘,洪水滔天翻騰,恰如一江春水向東流,嘩啦啦,嘩啦啦!
激盪的聲音在這寂靜的黑色那真是響徹天地,一邊的馬玉花聽在耳朵裡那真是動在心中,兜男人那個地方強最直接的表現就是的聲音,是否有力,是否大力,是否能出男人的聲音來,小聲音的男人那方面也註定強也強不了多少,大聲音的男人那方面註定弱也弱不了多少,這種事情有著很大的確定,也是經過萬千女人試驗過得出的經驗,乃是最正宗的經驗之談。
找到了這樣一個超級猛男,馬玉花有點欣喜若狂,忍不住口花花道:“二彪子,你的聲音還真是大聲啊,一聽就知道是個猛男人,不像我們家你石頭叔,那聲音就跟小孩撒一樣,有一點沒一點的,有一陣沒一陣的,哎呀,真是的!”
二彪子聽得直是腦袋冒汗啊,這個女人太猛了,這個虎狼年齡的女人就是一個字“猛”啊!
咳嗽了一聲,硬著頭皮道:“玉花二嬸子,你家我石頭叔難道不管你嗎?”
馬玉花嫵媚地一笑,直接把話說死了,哼聲道:“這個家我說得算,我說往東他不敢往西,我說往西他不敢往東,二彪子啊,玉花二嬸子跟你說句實話,打一看見你小子就覺得你小子跟我有緣分,不是我馬玉花吹牛,方圓幾個村子的男人都沒讓我瞧上眼的,就你頭一個,這個可不是我馬玉花胡說的,冤孽啊,就是冤孽啊,我知道你小子把我馬玉花看做是水性揚花的女人,可是說句大實話,我馬玉花在今天之前上對得起天,下對得起地,中間對得起我自己的男人,這話我還真就敢說了。”
二彪子聽著馬玉花表白內心,卻是再也無法有轉圜的餘地了,要說二彪子也不是什麼好人,要不然也不會弄了那麼多的女人,只不過一開始還總覺得這是在她家,人家男人還在旁邊,他不好做得太過分,但是現在馬玉花主動把話說開了,他還怕什麼,他還顧忌什麼,山上三個女人的話早就忘在腦後了,也沒有提褲子,就那樣走了出來,一步三耷拉,衝著馬玉花道:“玉花二嬸子,我二彪子也不是無情的人,既然你不怕,我怕個什麼勁啊!”
雖然天很暗,但是離近了還是能看得清楚,馬玉花看著二彪子的大傢伙,咯咯輕笑道:“啊呀,你小子呀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白送你一個漂亮女人還不收,真不知道你是不是男人!”
二彪子是不是男人,他用事實來證明他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很厲害,很厲害的男人,嘿嘿一笑,陡然伸手把馬玉花拽到了自己的懷裡,一隻手瞬間攀上了一座峰巒,著壞笑道:“好啊,說我不是男人,嘿嘿,那接下來我二彪子就讓你知道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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