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進屋,許香雲就表現出來成熟猛女的一面,直接就對二彪子下了手,不,應該是下了嘴,突然緊緊地抱著二彪子的頭,猛烈地親著他——不,應該說是啃他!
都這樣了,還有什麼好說的?二彪子直接把手伸進了她的那個地方,摸了一會腿後,她很默契地把腿張開,二彪子解開她的皮褲頭,脫下她的保暖黑絲毛絨褲,然後從她褲頭的邊緣摸到了正在流水的女人那個地方。
而許香雲也毫不示弱,她的手則輕車熟路地隔著褲子把二彪子那早已嚴陣以待的大個東西抓個正著。這一抓不要緊,她立即驚愕地看著二彪子:“真的這麼大?!”
一直以來,李家村都流行一個傳說,一個在女人當中,特別是婦女當中的傳說,別看許香雲來李家村的年頭短,可是娘們的嘴就跟那的下面那張嘴一樣,一天也不知道張了多少回,反正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千萬,就成了眾人皆知的秘密,那就是二彪子的男人東西可比一根鐵棒子,不過沒見過真正的實物,一般都不會有太大的概念,那根鐵棒子到底是多粗多大的鐵棒子,只有真正見了實物,才能真正地感慨什麼叫真正又粗又大的鐵棒子。
看見許香雲驚訝得的嘴巴,特別是聽到她情不自禁地說出那句,“真的這麼大”,二彪子得意地嘴都合不攏,男人誰不驕傲自己有一個大傢伙,在女人面前,多麼地威風,多麼地自豪,故意抖了抖,嘿嘿笑道:“當然就是這麼大,你不都摸著了嗎,難道還有假的。”
許香雲悄悄地張大嘴巴呵呵手地笑,猛地抓了一把手中的大傢伙,疼得二彪子差點沒叫出聲來,她才呵呵笑道:“真的,是真的,絕對是真的,嘿嘿,真的不能再真了,咱村裡女人們流行的那個傳說看來是真的啊!”
二彪子一眥牙,這個娘們,還真的下得去手啊,我這個東西雖然大,也很粗,但可不禁捏啊,哼哧著道:“你想給我捏爆了啊,什麼傳說,你們這些娘們就是一天到晚尋思男人那點事。”
“討厭了,女人尋思男人,男人尋思女人,大家都彼此彼此了,人家不是懷疑你是不是真的嗎,痛嗎?”許香雲媚眼橫飛,女人的嫵媚手段那是玩弄得一個爐火純青。
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確實有手段,而男人就喜歡這種手段,起碼二彪子就喜歡這種手段,站在她面前,拉開了褲子的拉鍊,邪邪一笑道:“當然痛了,我得需要安慰安慰,你不是說你什麼上面、下面、後面的都行嗎,讓我先試一試!”
嬌嗔了一眼,那叫一個嫵媚,那叫一個動人,看了看身後的門:“討厭了,就知道捉弄人家,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不會來人吧?”
二彪子霸道地道:“放心了,絕對安全,來人也是先進大屋,一來人我就能聽見動靜,怕個什麼!”
許香雲想了想似乎也覺得很對,於是把手伸進了二彪子的褲襠,費了很大勁才把極度膨脹的那個東西從小褲頭的緊緊束縛中解放出來,等到真正看見實物的時候,她滿臉的驚喜,壓抑著嗓子但還是失聲地叫:“真大!真大!!真的是真的,真的是大啊!!!”
二彪子一聽就樂了,得意地告訴她:“凡是閡做過的女人,兜從沒有見過這麼大的。”
許香雲真的是震驚住了,因為她可不是那種什麼都見過的黃花大閨女,她可是見過無數個男人真傢伙的歡場老手,號稱閱男無數,什麼大的小的,粗的細的,帶彎的帶勾的,什麼長毛的沒長毛的,什麼包著皮的沒包著皮的,甚至是外國人的,她也曾有幸見過那麼一二,可是以她見多識廣的眼光,依舊是被二彪子的東西所震驚住,因為還真的沒見過這麼大個的,堪稱絕品啊!
她兩手攥著、捧著二彪子的大傢伙,連聲說著“真大!”“真好!”也顧不得是別的了,忙不迭地揉、搓、舔,放進嘴裡吃一會,吐出來摸一會,“真大,真好,把我嘴都撐累了”,又趕緊放進嘴裡吃、舔,臉上的紅光越來越亮,真的是發情了!!
真的是好服務啊,她在下面已經忘乎所以地吃上勁了,二彪子不由得悶哼起來,享受,享受,真的是一級享受,不愧是經驗豐富,這口技一流啊!
鎮上醫院,李家父子四個,有三個都躺在病,李家老大李大豹陰沉著一張臉,今天真的是鬱悶的一天,不但他爹和他兩個弟弟捱了一頓揍,就連面子也全都丟光了,以後成了二彪子的小弟,在李家村,他們三兄弟闖出來的名號可全都沒了。
“老大,老大,香雲怎麼還沒來啊?”病,李豹的臉已經腫得跟一個豬頭似的,可是就這樣,他還含糊著想自己家裡那個寶貝小嬌妻呢!
李家老大李大豹沒好氣地道:“還提她幹什麼,剛才我打電話把事跟她一說,她倒好,說是去找二彪子去把事情解決了,哼,這叫什麼事啊,我們兄弟解決不了的事,她能解決的了!”
“啊,香雲出馬了,好,好啊,那就有緩了,老大,這你就不懂了,有的時候男人靠拳頭解決不了的事情,女人靠小嘴就能給解決了,嘿嘿!”李豹聽到許香雲去找二彪子,不但未惱,反而有點沾沾自喜,因為他對許香雲有信心,這個娘們沒有拿不下的男人,有她出馬,自己的官位肯定能保住,他倒不在乎自己媳婦跟別的男人睡,反正許香雲也不知道跟多少個男人睡了,他也不知道撿了多少手的破,該捨出去就應該捨出去。
李家老大李大豹對女人不是很傷心,但李家老二李二豹卻很好女人這一口,這一點跟他爹有點像,聽著嘿嘿笑道:“對,咱小媽一出馬,二彪子包管給拿下,咱家以後在李家村照樣混得開。”
李家老三李三豹就是個粗貨,他也不知道這裡面有個什麼事,不過這樣的粗人就懂得一個淺顯的道理,那就是拳頭大的人說話影,他打不過二彪子,那就服二彪子,悶著嗓子道:“咱以後不就是那個二彪子的小弟了嗎,跟著他那樣的大哥,以後還不怕混不開,嘿嘿,好傢伙,一個能打我好幾個,以後再跟人幹架,咱誰也不怕了!”
“老三,你在那瞎嘀咕什麼,二彪子可是我們仇人,他打了你,打了你二哥,打了你爹,難道你不想報仇嗎?”李家老二李二豹有心眼,這樣的人自然不會輕易地認輸,顯然他不想承認他那輸了就當二彪子小弟的諾言。
“打不過自然就捱打,以前也不是人家打不過我們就捱打嗎,現在我們打不過他捱打也很正常,這也沒什麼!”李家老三李三豹就是一個心眼,才不管別的事呢!
李家老二李二豹還想說什麼,旁邊他爹李豹也跟著含糊著道:“好了,老二,老三說得也有道理,再說現在二彪子根紅苗正,背後還一個副鎮長支援,我看這一次盧大炮是真的完了,只怪我當初沒認清楚形勢,才被盧大炮和那李大海一鼓搗就冒了頭,挨頓打也是活該,不過這次你們小媽出馬了,這個事情還有緩和的餘地。”
“爹!”李家老二李二豹有些難堪,他自然知道自己小媽出馬是個什麼意思,想到自己小媽那的樣子,這小子就有股子不是滋味,不過他馬上把這種想法深深隱藏了起來,不敢再想下去,倒不是說他對自己這種想法產生什麼大逆不道的想法,而是他知道他要有這個想法,他爹別看捨得自己媳婦讓別人玩,自己兒子可就不行了,這個事情說出去怎麼說也不好聽啊,只能哼哧著表達了自己的不滿,同時又把希望轉向大哥李大豹,“大哥,你說兩句啊!”
李家老大李大豹遲疑著半晌沒有說話,最後才長長嘆了一聲道:“好了,先把這個事情放一放,等小媽回來再說,要是那二彪子肯放我們一馬,我們也不妨捧他一把,畢竟他現在是一村之長,背後又有一個副鎮長媳婦,我們跟著他以後也不吃虧,要是他想把事情做絕,我們兄弟也不含糊。”
大白天,大中午,在一個四周封閉,堆滿了檔案的小房間裡,一個見面還不到一會兒的娘們,竟然這麼大膽、這麼肆無忌憚、這麼、這麼投入地給二彪子舔那個東西,而且她的技術無一不是一流的,此情此景,換了兄弟你能招架得了嗎?反正二彪子很快就投降了,幾乎是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山洪就爆發了,許香雲的呈o型緊緊裹著他的一跳一跳的東西,盛接著一股一股的熱流!
當二彪子無力地把自己東西從她嘴裡的時候,她還用牙輕輕地咬了一下小露頭,許香雲抬起頭對著二彪子笑,張開嘴伸出舌頭,讓二彪子看她那滿嘴的濃稠的液體,然後皺著眉頭“咕嚕”一聲嚥了下去,又咂咂嘴品了品後味,此刻,從這個女人的臉上二彪子才真正知道了什麼是十足的!!!
吃吃一聲,“怎麼樣,李村長,這下還滿不滿意啊!”
滿意,真他孃的滿意啊,二彪子看了許香雲一眼,哈哈地道:“好,你的事情我辦了!”
許香雲也笑了起來,又是將那棒棒吞到嘴裡吞吐一番,直到將其煥發得又精神勃發起來,她卻有些驚訝地吐了出來道:“你,你連著也行!”
一般男人身體素質不錯的也許一天可以弄上幾次,但是絕大多數男人都得休息那麼一會兒,連續地幹下去,是個鐵人也受不了啊,剛剛出去,又跟著硬了起來,二彪子展現出一般男人不一樣的厲害之處,不但個頭大,威力同樣猛啊!
今天二彪子的表現讓許香雲顛覆了她以前多年的經驗,不過這也讓許香雲更加來了興趣起來,比起侍侯那個三下兩下就清溜溜的盧大炮,這個二彪子可有意思多了,也有徵服感多了,而男人喜歡征服漂亮的女人一樣,女人也喜歡征服強壯的男人,二彪子就讓許香雲感受到了這一點,吃吃一笑,嗲嗲一聲,她開始脫褲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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