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玲嬌羞點頭的一瞬間,二彪子幾乎是要高興地跳了起來,他奶奶的,睡人家媳婦倒把人家媳婦睡到自己手裡來了,二彪子感覺此舉真乃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當然二彪子自身是沒什麼文化的,也不知道這個詞,但是架不住現在是資訊大的時代啊,在電視上,那些無聊的電視劇如同轟炸機一樣一個勁地狂轟亂炸,該說的不該說的反正就是說了,二彪子也是從一個電視劇上懂得了這個詞,也活學活用起來。
“啊!”一聲大叫,興奮的心情再也掩飾不住,二彪子就那樣大叫了起來。
這一下不但金玲嚇了一跳,躡手躡腳走進來,正打算看個動靜,是不是真的按照他最好預想二彪子和他媳婦金玲還沒睡醒的李大海也嚇了個夠戧,腳下一哆嗦,差點沒直接摔倒在地上。
咬了一下舌頭,李大海顧不得再檢視動靜了,而是高聲叫道:“李村長,你醒了啊?”
緩過勁來的李大海猛地聽到二彪子一叫喚,不但未怒,反而一喜,因為他的腦海裡立即閃過了這樣一抹念頭,是不是剛剛睡醒的二彪子猛地看見自己被窩裡有一個光著腚子的女人,而這個女人還是別人媳婦一下子接受不了喊出來,所以他立即喊出聲來,以免二彪子不知道他在家,順勢真的對自己媳婦下手呢!
李大海一說話,金玲卻是下哥意識地渾身一哆嗦,不管怎麼說,兩個人還是夫妻的關係,有結婚證書在,她怎麼說都是人家的女人,這一刻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天生她就矮了一頭,下意識地有些害怕。
輕輕地拉起了金玲的溫軟滑膩的柔荑摟住自己,將嘴唇貼金玲纖美玲瓏的耳垂邊,輕聲道:“放心,有我在,他不敢把你怎麼樣,你看吧,我是叫他賠了夫人又折兵!”
金玲臉緋紅,‘嗖’的把小手縮了回來,連羞帶嗔地白了他一眼,接著又捶打了他胸口一記,也是小著聲音吃聲道:“別鬧了,現在怎麼辦啊?”
二彪子摟得她身子更緊,卻是霸道地宣佈著自己的主權,同時嘴上道:“大海啊,你說說,你整的這叫什麼事啊,好了,好了,你的心意我領了,金玲嫂子也跟我把話說開了,你放心,你副村長的位置跑不了,那個,昨天晚上弄得太折騰,我和金玲嫂子都累了,要不你先回村部去看看,跟古主任說一聲,就說我今天不去村部,你是村裡二把手,具體事情就讓你處理一下吧!”
李大海越聽臉色越難看,他知道他最好預想已經破滅,現在已經按照他最壞預想的方向發展了,自己媳婦不但讓人家睡了,好象還睡得挺好,不見二彪子這小子上了癮頭,就連自己媳婦似乎也被他睡上癮頭了,不見自己媳婦金玲不說話呢嗎,再一想到他可是親眼看見二彪子那個部位的巨大,一想到女人似乎都喜歡那個大傢伙,他就有一種要把腦袋去撞牆的衝動,他是想用自己媳婦送出去給二彪子以換回自己的官帽子,但是他可沒想把自己媳婦送出去就不收回來了,再他想來,只要一晚上就好了,以後自己媳婦還是自己媳婦,那個地方也搞不壞,自己的東西還是自己的東西。
但是現在看來,事情出現了差錯,事情不是按照他所想的發展在發展的,要出事了,遲疑地道:“那個,李村長,我,我媳婦是不是在屋裡呢,金玲,金玲,你不是說要給你兩個妹妹寄錢嗎,我都準備好了,李村長累了,要不讓李村長在咱家休息,你去鎮上寄錢去吧!”
誘之以利,從最根本處下手,李大海不愧也是在副村長位置上混了多少年的老油條,比起一般人來他還是有點心眼的,知道這個時候該說什麼該做什麼。
果然,李大海這樣一說,屋裡的金玲開始遲疑起來,兩個妹妹是她最致命的弱點,反正她現在已經這樣了,為了她兩個妹妹能夠順利上完大學,她在心裡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自己可以不惜一切,苦了自己一個,幸福兩個妹妹,這是她這個當姐姐答應死去的爹孃的話。
看到金玲這樣的舉動,二彪子頓時就知道是怎麼回事,怪不得以金玲既年輕又漂亮,怎麼能嫁給足可以做她爹的李大海呢,看看李大海那矮胖的樣子,真是應驗了一句話,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但是現在他卻是明白了,為了兩個妹妹,金玲是苦了自己,既感動,又心疼,伸出自己的大手,疼愛地著光潔細膩的臉頰,這一動作,立刻把金玲給驚醒了過來,看見二彪子,她秋水般清澈的美目泛起遲疑之色,小著聲音道:“我,我,我不能毀了我兩個妹妹。”
二彪子的手依然停留在她臉上,擠出一個笑臉,道:“我不是說了嗎,放心,一切有我,難道你沒聽說過我的事蹟,嘿嘿,我一條長蟲能賣幾十萬,放心,咱最不差的就是錢。”
一條長蟲賣了幾十萬,還賣給一個外國女人,二彪子的事蹟那是在李家村大為流傳,儘管金玲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但也不能不知道這個事情,起碼李大海就回來跟她叨咕過這個事情,當時還把李大海羨慕得不得了,說了可不是一句兩句的,金玲也是聽在耳朵裡。
的白了他一眼,二彪子這樣一說,金玲頓時有了底氣,只要二彪子肯出錢供養她兩個妹妹上完大學,她就一切都能豁得出去,哼,跟誰睡不是睡,反正也看李大海不順眼,卻是看著這個二彪子很順眼,這樣兩全其美的事情不是更好嗎!
二彪子頓時就笑了,知道金玲的心已經被說動了,淡然道:“你男人還聽你信呢,怎麼說不用我告訴你吧?”
“討厭!”一縷紅霞爬上了金玲有些蒼白的臉,使她顯得更加的嬌豔,眼睛中盈著絲絲情意地看著二彪子,嬌嗔著,同時嘴上道:“不用了,李大海,從今以後我兩個妹妹的事情不用你管了,李村長說是幫我解決,哼,我再明確告訴你一件事情,從今以後我們夫妻的關係也完了,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有時間把離婚的事情辦一下,我想這不會耽擱你多少時間吧!”
一下子,只是一下子李大海的臉就變得煞白煞白,他知道,最壞的事情發生了,不,不能啊,他只不過是想的是自己媳婦只是讓二彪子睡一晚上,睡完之後,媳婦還是自己的,而用一晚上換回自己的官帽子,也算不吃虧,但是,但是現在的結果是自己媳婦要跟人家跑,這叫個什麼事啊!
古彩霞,你個女人害啊!現在的李大海滿腦子都是古彩霞害的他變成這個樣子的,他是不想丟官帽子,可是他也不想把自己媳婦丟了啊,這金玲不但年輕漂亮,持家務也是一把好手,自己這個家有她在那才像一個家,要是沒有她在,好象覺得這個家也沒什麼意思了。
幾乎是帶著哭腔道:“金玲,金玲,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能這樣啊,我李大海千錯萬錯可是有一點沒有錯,那就是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你憑良心說一說,你進了我李家的門,這十年來我可曾虧待過你,可曾打罵過你!”
李大海不這樣說還好,一這樣說頓時讓金玲徹底爆發開了,聲音也跟著高亢了起來,儘管隔著門,兩個人只能聽見聲音而看不見,但是她的怒火洶湧澎湃,擋都擋不住,“李大海,你還腆著臉好意思說,當初我爹我娘走了,我才十八歲,什麼都不懂,你是怎麼威逼利誘我嫁給你的,你用的什麼手段我不說是給你面子,當時我年齡小什麼也不懂,可是現在我什麼不懂得,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忍著,你在外面找別的女人我也忍著,不是說我金玲是一個大度的女人,而是我金玲從來就不曾把你看做我的男人,要不是為了我兩個妹妹,我能跟你十年,十年了,我忍了你十年,你倒好還把我送出去以換回你的官帽子,哼,現在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想再忍下了,自從你把我送出去的時候,你就應該有這個思想準備,我金玲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不過你做得了初一,就別怪我做得了十五。”
關鍵時刻,一點也不手軟,金玲說話那也是風風火火,乾脆利落,旁邊,二彪子的大手握住了金玲那白嫩綿軟、光滑柔膩的小手,給予她最直接的支援,金玲嬌軀顫了一下,美目泛起了感動的柔波,卻任由而彪子握著了自己的小手,卻是目光中更加堅定自己的選擇。
把話說開,李大海再也支撐不住,一坐在地上,臉上灰白一片,完了,完了,再也無法挽回了,他那美麗漂亮的媳婦啊,轉眼間就不屬於自己,都是自己的錯,哦,不,都是那娘們古彩霞的錯,她出的什麼破主意,這一次,他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李大海,你看看,把話說開了,金玲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她現在不跟你過了,那麼這個事情就這麼定了,你要是還想打什麼主意,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我二彪子的手段你是知道的。”二彪子這個時候插上一嘴卻是明白表示給金玲撐腰了,反正話已經說開了,臉皮的事情就是這麼回事!
李大海渾身打了一個哆嗦,二彪子的手段他當然是知道的,李豹爺幾個可是還在醫院躺著呢,這小子下手黑著呢,他可不敢招惹,只能悲聲地哭著,一個大老爺們做人做到他這個地步,也算可以了!
“好了,好了,哭個什麼勁,我不是答應你可以繼續當你的副村長嗎,只要你的官帽子還在,你還怕個什麼勁,這年頭,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漂亮的女人還不是一抓一大把,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啊?”二彪子剛才的話是強硬,但是現在的話卻是明顯的懷柔了,他也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僵硬了,大家各退一步,這樣對大家都好。
李大海聽著聽著卻是眼前一亮,二彪子說的話不無道理啊,只要他的官帽子還在,那就表明他手裡的權利還在,那還怕什麼,找女人還找不著,要說他本來就不是什麼老實人,也不能在一個女人身上拴死,沒了你金玲,我李大海照樣找別的女人,想到這裡,他的心那是豁然開朗,把眼淚一抹,嘴上道:“好,李村長,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李大海也不是無理取鬧的人,希望你信守承諾,我李大海呢以後也對你的工作支援,至於金玲的事情嗎,我就不管了,那啥,那我就去村部了,宣佈您的命令列不行?”
二彪子一笑,事情就是這樣輕鬆處理,他也心頭高興,嘿嘿道:“好,大海同志是個好同志啊,去吧,去告訴古彩霞,就說是我的命令,一會兒我再給她打個電話,告訴她一聲就行。”
李大海當然不想在這個地方多呆,說走就走,反正呆下去也是尷尬得要死,能保住自己官帽子,丟了媳婦就丟了媳婦吧,李大海也算想得開,不過想不開也不行,事實已經就是這個事實了,說別的已經是沒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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