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東北小鎮冬天的天氣那用一句東北普通話來說,那叫嘎嘎的!
不過可能是由於全球氣候變暖的原因,現在的冬天比起原來的冬天那可是暖和多了,記得原來冬天下來就凍上,張開嘴一呼氣,冷風就能給凍上,那叫一個冷呀,現在嗎,倒冷是冷,可是不那麼太冷,一般東北都能受得了。
春園浴池,倒不是小鎮上唯一的一家浴池,可是卻是最火紅的一家浴池,不管白天黑天的那是客人不斷,大有絡繹不絕之勢,一方面這裡的硬體條件比較好,裡面夠大,噴頭多,也有大池子泡澡的,不過最主要的一點還是這裡有那個小姐,改革開放吹滿地,中國人民就是爭氣,生活條件好了,吃得好穿得好,一切都朝好的方向發展,這那方面的需要也跟著膨脹起來。
小姐,從古至今,對於“小姐”一詞褒貶不一。宋元時對地位低下女子的稱呼(也有專指稱呼的);後轉為對未婚女子的敬稱(通常用來指大戶人家的小姐,大小姐等),母家的人對已出嫁的女子的稱呼;近現代泛指未婚女士,敬稱;當今這個詞還有指利用青春及從事行業的女性,不分年齡、婚否的意思。
現在流行的叫法所謂小姐,也有“雞”一說,其實還是與古代一詞有緊密的聯絡,《說文解字》解“妓”為:“婦人小物也,從女支聲,讀若跂行”。案,《說文解字》說解未妥(其原意相當於這樣說:“什麼叫妓呢?妓就是低頭碎步行走的女子(就像日本女人那樣)。”這個解釋未能揭示的職業本質——提供性服務)。“妓”字從女從支,支亦聲。“支”指技能、技巧、技術。“女”和“支”聯合起來表示“有專業知識和技能的(提供性服務的)女子”。會琴棋書畫,會吟誦唱和,服務物件是那些達官貴人,文人雅士。妓的服務檔次比娼高,相當於日本的“藝伎”。娼字從女從昌。“昌”意為“街市熱鬧”。“女”和“昌”聯合起來表示“站街女”(英文:streetalker),即那些已婚已育,因生活窘迫而走上街頭的中年婦女,沒有專業的服務知識和技能,靠為社會底層的販夫走卒提供滿足感而獲取收入。
當然,這只是書面上的解釋城,其實在任何地方,任何地點,都有這種職業的出現,有男就有女,有女就有男,男女之間陰陽相吸,倒是沒那麼多複雜的東西,就是男找女,追求更加刺激的一種生活,自己的生理需要。
春園浴池仗著這一點,在小鎮上不說獨樹一幟,起碼在浴池這個行當裡那是風聲水起,因為這裡小姐不但多而且質量也不錯,與那人間仙境娛樂城、黑天髮廊並稱鎮上三大窟,只不過人間仙境娛樂城是最高階的窟,那是有錢人才能去的地方,所以這春園浴池和黑天髮廊,一南一北,是男人想女人最好的去處。
二彪子領著李家三兄弟晃晃悠悠地來到這浴池的門口,夜幕降臨,霓虹燈閃爍,浴池門口卻一改往日的絡繹不絕,倒是冷清了不少,門口站著四個濃狀豔抹的女人,大冬天的還穿得清涼得很,哆嗦著在門口賣弄著,只要有男人經過,都是搔首弄姿地嗲聲嗲氣往裡面拉人,可是效果卻不是太好,進去的人少,走掉的人多。
李家老二李二豹眼睛裡赤紅一片,迫不及待地道:“走吧,還等什麼呢?”
這李家老二有一個最大的弱點,那就是好色,見著漂亮姑娘就走不動道,就是農村人常說的人。
“二豹,你來過這個地方?”要說二彪子平時倒是不來這種地方的,他的女人多,一個賽一個的,那些都忙不過的,他來這種地方花錢找女人幹什麼,只不過以前因為左家姐妹的事他曾去過與浴池齊名的黑天髮廊,那是“鎮上一霸”五老黑開的,那五老黑與鐵鴿子齊名,開的黑天髮廊和春園浴池也是齊名,兩個人無論是名聲還是實際利益都是對立的,二彪子教訓了一頓五老黑倒是和他成了不錯的朋友,那五老黑有眼力,懂得進退,不知道這個鐵鴿子是個什麼人物。
李家老二李二豹大大咧咧地道:“當然來過,要說彪哥啊,這個不是我李二豹吹牛,咱鎮上兩大男人聖地黑天髮廊和春園浴池我可都是常去的,嘿嘿,裡面的姑娘那是大多數都認識,要是彪哥想去,找我好了,一定幫你點一個活好的,包您去了一次還想再去第二次。”
“去,去,去,你個人別在這胡咧咧,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了,都是李大海那個人把你給帶壞了,哼,那個老小子,那天我不找個機會好好收拾他一頓不可!”李家老二李二豹剛白活幾句,李家老大李大豹就不幹了,這不是讓他們哥們在二彪子面前丟臉嗎?
李家老二李二豹自然不服他大哥的教訓,很不屑地道:“少來了啊,你又不是沒來過,上一次我帶你來,你還挑兩個妞呢,怎麼不說說這個事!”
“老二!”李家老大李大豹有一種找個地縫鑽進去的臊人感覺,這個傢伙也太口無遮攔了吧,估計是他一定還在怨恨自己屈服在二彪子之下,可是他李二豹有頭腦,也是三兄弟當中最聰明的一個,卻是心高氣傲,看不清楚現在不是好勇鬥狠的時代,他們三兄弟拳頭再硬難道還有槍硬,找個好靠山,他們三兄弟才能更好地生存下去,要不然以他二弟、三弟的性格早晚要出事的,李大豹說頭腦聰明沒他二弟聰明,可是他的眼光卻看得很準,也想得很遠。
大哥的威嚴還是有的,李二豹雖然很,但是這個時候也不得不暫時低下了頭,嘴裡嘟囔著卻不敢當面說什麼。
“彪哥,咱們是直接闖進去找鐵鴿子,還是怎麼著?只要您一句話,我們三兄弟就敢幹!”李大豹在比他歲數還小的二彪子面前,卻是一副恭敬十足的樣子。
李二豹不屑地撇了撇嘴,把頭一扭,卻是看不慣他大哥那副低三下四的樣子。
倒是李家老三李三豹露出興奮的表情,要說女人他不敢興趣,但是一說到打架他就馬上來了精神,甕聲甕氣地道:“對,對,彪哥,打進去,打進去,只是沒帶趁手的傢伙,不過有彪哥坐鎮,十個二十個的咱照樣打過去。”
二彪子笑了,這李家老三李三豹倒是很對他的脾氣,他缺心眼,以前自己被人稱為彪,東北說法兩個人都是“虎了吧唧”的意思,不過二彪子是假虎,這個李三豹可是真虎,自己要是真的一句話下去,這小子真敢殺人啊,不過,他就是喜歡這樣直性子的人,拍了拍李三豹的肩膀,嘿嘿地道:“不著急,不著急,能用頭腦解決的事情幹嗎還用拳頭解決,這個鐵鴿子既然惹到我二彪子了,那我不整得他以後見到我就哆嗦,那我就不是二彪子。”
李二豹更是不屑地撇了撇嘴,這個傢伙吹牛更加沒邊了,真以為自己是什麼人物了,在這充什麼大尾巴狼,看吧,看吧,我倒是要看看你小子怎麼整得鐵鴿子以後見到你哆嗦,那鐵鴿子可是道上赫赫有名的人物,貓姐、五老黑、鐵鴿子,鎮上三大佬那一個又是好惹的。
二彪子當然不知道李二豹肚子裡心思,他更沒說出就李二豹眼中的貓姐、五老黑、鐵鴿子,這鎮上三大佬貓姐成了他的女人,五老黑成了他的小弟,現在見到二彪子,那點頭哈腰比他大哥還低三下四的呢!
“走吧,我們現在進去看看,我不說動手,誰也別動手啊!”二彪子當了官之後,越來越感覺自己有風度,有氣度了,孃的,以前打打殺殺不算本事,談笑之間把事情解決才叫本事呢!
“彪,彪哥,那個,進去可以叫小姐吧!”一直對二彪子表示不屑的李二豹在眾人剛要走的時候卻開始扭捏問了一句。
二彪子有些好笑,哼哧著道:“隨便你,反正我又不是警察,難道還管你這個事!”
“不,不,不是,而是我兜裡沒錢,這個消費誰出啊!”李二豹更加扭捏了,他們三兄弟打架是有點小名,可是他們不是,沒有什麼經濟來源,在那小村又有什麼收入,以前他能來這裡還是李大海出的錢,他自己可是沒什麼錢,頂多一個月兩個月攢點錢才能這裡解決一下。
二彪子更加好笑了,一拍自己的兜子,逗弄著道:“這個,我也沒錢!”
李二豹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很沒好氣地道:“那我們還去個屁,要是光洗個澡,還不如不進去呢,進浴池光洗澡,丟不起那個人啊!”
二彪子笑得更加燦爛了,故意逗弄著道:“大豹、三豹,你們說我們光洗澡怎麼就丟人了。”
李三豹本就缺心眼,自然看不出這是二彪子在逗弄他二哥呢,甕聲道:“丟什麼人,開浴池不洗澡難道還幹什麼,走了,走了,這麼多事幹什麼?”
李二豹的臉色黑一陣,紅一陣,白一陣,綠一陣的,就跟川劇裡的變臉一樣,真是變幻莫測啊!
二彪子也就是逗他一逗,見他真的要翻臉了,忙打著圓場道:“好了,好了,二豹,不是說你是你們三兄弟裡面最聰明的一個,怎麼這麼笨呢,我們是去幹什麼的,我們是去找茬的,難道還講規矩給他們錢啊,我們不找他們要錢就不錯了,一會兒你進去之後願意幹什麼就幹什麼,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李二豹本來攥緊拳頭就要打人了,雖然明知道打不過二彪子,可是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嗎,那個叫什麼來的,明知道不行也要往上衝,那怕丟了性命也不在所不惜,這叫輸人不輸面子,可是聽著聽著,他的眼睛卻開始亮起來,聽起來好象有點不錯的意思,他們本來就是找茬的,可以隨便地叫小姐,還不用給錢,嘿嘿,哈哈,還有這樣的事情,他可是早就想玩點花招了,什麼三人行啊,四人行,甚至是多人行啊,可惜一直囊中羞澀,這一下抓住機會可要好好把握住,本就赤紅的眼睛甚至都要滴出血來,悶哼著道:“那還等什麼,我們進去吧!”
“走,我們進去!”二彪子得意地一笑,領著李家三兄弟大搖大擺地走向那聖地——春園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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