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靜惡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上不上,別讓說第二遍話!”說得一個咬牙切齒,說得一個恨意滔天!
一把將她從地上抄起來,然後歡呼一聲地將她扔在炕上,讓她伏在炕抗,然後二彪子狠狠地壓了上去。
“啊!好疼!”
“啊!好疼啊!”
第一聲好疼是林靜叫的,第二聲好疼卻是二彪子叫的,這已經是第好幾次的嘗試了,但是依舊失敗告終,硬生生擠進那麼大點的地方,可真不是一個輕鬆的事情。
林靜疼得眼淚下來,身上都是汗,齜牙咧嘴地喊道:“進不去就不要進了吧,求你了,放過我吧,再這樣下去我能讓你折磨死!”
二彪子同樣也是腦門上見汗了,林靜疼,他也疼啊,他那個東西看著好象就跟一根鐵棒子似的,可絕對是肉長的,絕對是柔軟的東西,硬碰硬他也疼,可是他就是不信這個邪,要說他有這麼多女人了,可還真的就沒這麼玩過,中國女人一般傳統保守,在對待那個問題上一向是不怎麼主動,就是二彪子找的那些風塵中女子,也是不怎麼喜歡這樣玩,別看很多花招啊,很多姿勢啊,她們也許能答應,可是這種方式方法她們卻有些不能接受,所以二彪子在這方面還真是一個雛,越是得不到的東西他越想得到,這是人的一種通病,他還真就不信這個邪了,一使勁,又一次挺了上去。
“媽呀,殺人了啊!”那是林靜痛苦的叫聲,很悽慘,很淒涼!
“別動,別動,你輕著一點,我也疼著啊!”二彪子悶哼不已,在他強行之下,終於進去一點點,可是,那種硬擠的疼痛讓他也是汗水往下淌著,疼,真他奶奶的疼啊!
兩個人這樣一悽慘地叫著,炕上昏迷過去的古彩霞也被驚醒過來,看清眼前發生的事情,她不由得睜大了眼睛,有氣無力地道:“你們兩個人真會玩啊!”
“彩霞姐姐,救命,救命,救命啊!”林靜聽見古彩霞說話,頓時如遇見了親人,趕緊地叫著救命。
古彩霞用手扶頭,“我的天啊,這個事情讓我怎麼救啊!”
不過她看見自己下面狼狽不堪,溼漉漉的樣子,頓時眉頭一挑,來了主意,笑吟吟地道:“好,好,林副村長,我來救你了!”
接著,不久之後屋子裡發出一聲悽慘得沖天叫聲,“啊,進去了!”
然後又是一聲得意,但同樣悽慘不已的聲音,“啊,我進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小木屋裡。
“喂,你們起不起來啊,今天還下不下山了!”古彩霞看了看炕上躺著的二彪子和林靜問道。
二彪子臉色有些難看,蜷縮著腿,動一下就倒吸著氣到:“我,我動不了了,要走你們走吧!”
同樣,一動也不敢動的林靜就那樣整個身子伏在炕上,憤恨地道:“我,我也動不了了!”
古彩霞左看看二彪子,右看看林靜,“撲哧”一聲笑了,“誰讓你們玩得那樣瘋狂,好傢伙,出了好多血啊,真是的,你們是不要命了!”
林靜一想到自己昨天晚上那樣的痛苦,就不由得恨得牙根直癢癢,不過剛一使勁咬牙,卻是後面一陣撕心地疼痛,悶哼一聲,“某些人不拿人當人,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
如此的痛苦都禁受過了,林靜卻也不是一味地忍讓了,反正都已經這樣了,她還怕什麼,再說看二彪子那個樣子,估計一時半會也碰不了自己,這個時候自己自然要表現得強硬一點。
二彪子也是一個不服,八個不忿的,但是一個動作卻讓他立即吸著氣又躬著腰縮著身子,昨天晚上那個瘋狂地舉動讓他是受傷頗重啊,現在下面都是麻木的,一動就疼得要命,讓他都有點懷疑是不是真讓自己用壞了,這讓他的心情也大為不好起來,哼哼唧唧地道:“我等著,我等著你來報復我,啊,要是我不好使了,那就不是你報復我,而是我報復你了!”
一聽二彪子這樣說話,林靜頓時幸災樂禍起來,“就是讓你不好使,哼,讓你再禍害女人!”
“你個,啊,你給我等著,後面是利息,等我好了,前面就是我的目標,你跑不掉的!”二彪子瘋狂地發著誓言。
看著兩個人都這樣還鬥著嘴,古彩霞又好氣又好笑地道:“好了,好了,都這樣了就一人少說一句吧,現在的問題是,二彪子不能動彈,我們什麼時候下山啊!”
二彪子苦著一張臉,“先養著吧,我是實在動彈不了了!”
那樣魁梧的漢子,卻是那個地方受了一點傷,卻完全失去了戰鬥力,真是讓人慨嘆那句歌詞真的唱得好,菊花殘,滿腚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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