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金花對於二彪子之間談不上什麼感情,當初她和二彪子能夠走在一起,也是因為她想報復一下二彪子,用自己去綁住他,這叫同歸於盡,那知道這小子居然背地裡搞些小動作,看到他有那麼多女人,而且還個個不俗,個個都不比自己差,馬金花的心下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酸酸的感覺,這也是她為什麼生那麼大氣的原因。
二彪子逃跑了,連年都沒在家過一去而沒有了訊息,對於馬金花來說,這個男人還真的是一個小孩子其實要是按照年齡來算,兩個人足足差了有個十幾歲,如果說男人大女人十幾年,那沒有什麼問題,可是女人要是大男人十幾歲,那可就是大問題了,女人就是那幾年的風華,而男人越老越值錢,女人四十豆腐渣,男人四十一朵花。
這是自己的地盤,要在氣勢讓壓倒他,所以一見二彪子這個樣子,馬金花繃直了身子,鎮長氣勢滔天而起,微微一哼,不苟言笑道:“你怎麼來了?說吧,我現在工作很忙,只能給你,啊,十分鐘時間!”
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二彪子眉頭一皺,可是這個時候不能亂髮脾氣,還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道:“金花啊,咱們可是夫妻,那個,我這個做丈夫的來看一下妻子用不著這樣還規定時間吧!”
馬金花眯眼一看二彪子一眼,依日不苟言笑道:“李二彪同志,我想你應該看清楚一點,這裡是什麼地方,這是是一鎮政府所在地,容不得你有半點壞心思,哼,至於你我之間的事情,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咱們之間已經沒有關係了,你不是想找別的女人嗎,可以,我馬金花承認管不住你,那我就給你自由好了,離婚的事情我已經辦好了,咱們倆現在已經沒關係了。”
“我不同意!”
二彪子憤然無而起,大聲咆哮道!
“馬鎮長,沒出什麼事情!”
不過他這邊剛咆哮出來,那邊外面門一開,秘書方小瓊探頭進來,一副忠心護主的模樣。
“沒事,小瓊,把門關上,你就在外面守著,沒我的話誰也不準進來,包括你,知道嗎?”
家醜不可外揚,馬金花要保持著自己鎮長的威嚴,所以有些話有些事就是當秘書的也不能逾越雷池一步。
方小瓊臉一白,但她也知道這次衝進來看似維護馬金花,卻也讓馬金花不高興起來,是啊,這種事情可是家醜不可外揚,她即便跟馬金花再親近,兩個人的關係也總不能連最的東西也可以隨意知道吧!
“是,馬鎮長!
看著方小瓊恭敬地出去了,馬金花才又把臉衝向二彪子,淡然地道:“你不同意沒關係,我們結婚的事情我可以一個電話就解決,我們離婚的事情我也可以一個電話就解決,和你當不當村長是一個道理,這就是權利的好處,哼,我吃定你了!”
二彪子臉色變得非常難看,一雙眼睛裡噴著滔天的怒火,直盯著馬金花,陰沉地道:“馬金花,你真要把事情做絕了!”
馬金花絲毫不把他的怒火放在眼裡,輕輕搖著頭道:“不是我把事情做絕,而是你把事情做絕了,不得不佩服你還是有些手段的,有那麼多女人心甘情願地跟著你,其實這樣對你對我都好,咱們怎麼走在一起的你也清楚,這樣分開了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以後你願意有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我絕對不會再過問一句了,大家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再無一絲關係。”
很顯然,馬金花在這段時間裡已經把事情想通了,也想到了最後的解決方法,只不過二彪子聽到這個想法卻是勃然大怒,跟馬金花結婚,當時是自己被逼無奈的結果,可是這樣卻不代表二彪子可以輕易任由別人的擺佈,啊,你說結婚就結婚,你就離婚就離婚,你是高高在上的鎮長,你說一句話就好使,哼,不好使,在我二彪子這裡那是絕對不好使的。
眼中森然,嘴角抹過一絲猙獰,二彪子站了起來,“啪”地一聲,拍在那純紅木的辦公桌子上,震得上面一些檔案亂響,獰笑著道:“馬金花,你說結婚就結婚,你就離婚就離婚,你是高高在上的鎮長,你說一句話就好使,哼,不好使,在我二彪子這裡那是絕對不好使的。”
很是輕蔑地一笑,一點也不將二彪子的威脅放在眼裡,馬金花能當上鎮長,那是大風大浪都見過的,一個區區的二彪子還真放在她的眼底,“不好使,我馬金花說好使那就好使!”
“啪”地一聲,馬金花從下面櫃子裡摸出兩個紅紅的本子,甩在二彪子面前,輕鬆地道:“從現在開始,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看著那上面的“離婚證”三個字,二彪子幾乎是咬著牙狠聲道:“馬金花,你逼人太甚!”
馬金花也猛地站了起來,的身材卻帶著無邊的氣勢,絲毫不輸於二彪子,一字一字地道:“二彪子,不是我馬金花逼人太甚,而是你二彪子不是個人,你就是一個混蛋,滾,給我滾,這裡不,要是再敢胡攪蠻纏,我就叫人把你哄走了,鎮政府可不是你隨便鬧騰的。”
二彪子的臉瞬間就變成了赤紅一片,就跟那變臉一般,比那關公的臉還要紅,這是直接的打臉啊,打得二彪子渾身都哆嗦起來,長這麼大了,二彪子還是頭一次受到這樣的侮辱,要是眼前這個人是一個男人,他早一拳頭下去把其給打飛了,還容得他在自己面前張牙舞爪。
“哼,想打我是不是,二彪子,你也就這點能耐了,一言不和就大打出手,告訴你,這可是法制社會,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手指頭,我保證你以後能把牢底給坐穿了。”
馬金花反擊起來那是犀利無比,不愧能爬上鎮長這個位置,的確有著厲害的手段,玩人能把人玩死。